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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放在了熬药上头。 “不用这么担心,大夫方才不是说了吗,没有伤到筋骨,养个十来日便能痊愈了——”庄氏在一旁说道。 江樱点着头,将草药倒入药罐中,按照方子上写的比例兑水。 药很快熬好,江樱把药汤倒入碗中,递给了庄氏,道:“奶娘,你先送过去让他喝了——” 看着手中的药丸,庄氏茫然了。 起先她不知江樱的心思还且罢了,如今既是知道了,那么……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浪费呢! “这药是你熬得,你送过去不是更好?”庄氏觉得再没有比自己更开明、更称职的长辈了。 “我还要给晋大哥熬补汤——”江樱头也不回的说道,竟是真的已经在着手准备食材了。 庄氏默然了片刻,便端着药碗去了隔壁。 来到堂屋中,晋起正坐在凳子上擦拭着弓身,目色幽深犹如深不见底的蔚蓝色汪洋。 “你这孩子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不好好歇着!”庄氏一进来便关切的责备道,这些日子的相处下来她对晋起早就存了好感的,加之这少年郎日后很有可能成为自家的女婿,自然更加上心。 不得不说,在厚脸皮这一点上,庄氏和江樱可谓是不谋而合的。 “无妨。”见庄氏进来,晋起站起了身。 “这药是刚熬好的,要趁热喝啊——”庄氏端着药碗走近了说道。 “多谢婶子。”晋起颔首,伸手去接。 “跟婶子还说什么谢,这回你可是救了樱姐儿一命……”庄氏看着手里的药汤说道,“这药可是那丫头亲自熬得,说什么也不让我帮忙呢。” 晋起听了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才好,伸出去接药碗的手,就这样顿在半空中。 见庄氏还有要说下去的趋势,他连忙抢在前头问道:“这药,得趁热喝?” “呃……”庄氏顿了一顿,只得将满腹的话咽了下去,点着头道:“趁热喝,趁热喝……” 这才将药碗给递了过去。 晋起接过,一口饮下,眉头都未有皱一下。 庄氏看得呆住了。 这……真不愧是樱姐儿看中的人。 虽只是一个小细节,但却不难看出,这是一个极为隐忍且能吃苦的人。 又是这么小的年纪,实属不易。 庄氏拿着空药碗回去的时候忍不住想起了上回梁平忽发腹痛,半昏迷中被她强灌着药汤,那一副生不如死、抵死不从的模样。 人跟人有时候,好像真的是不能比……庄氏摇头在心里叹息道。 江樱熬得是一道红枣枸杞香菇人参汤,足足熬了一个时辰。 将汤盛入碗中,江樱端去了隔壁。 隔壁的院门大敞着,晋起正坐在石墩上,靠着身后的老枣树闭目养神。 午后的薄弱日光透过稀疏的枣树枝叶落在少年人的身上脸上,形成光斑点点。L ☆、5:你流鼻血了 晋起有着轮廓极为分明的侧脸和下颌,肤色是健康的麦色,第一眼看过去,便给人一种很冷硬坚毅的印象。 更多的却是疏冷,疏冷到好似任何人都没有办法靠近他一样。 然而江樱从始至终,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在她眼里,这个少年的身上,有着比任何人都要值得她去喜欢的特质。 虽然她也具体说不上来究竟是怎样的一种特质。 但就是有这样一种奇怪的吸引力,越来越清晰的、让自己就这么认定了他。 虽然这样说,很有些死皮赖脸的意味,但喜欢就是喜欢了,才不管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江樱隐去眼角没羞没臊的笑意,端着参汤走来。 “作何——” 她还未靠近,晋起就出声问道。 江樱瞧他一眼,见他眼睛也未睁便知是自己,暗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心有灵犀? 偷偷的自我愉悦了一把,她将参汤放到晋起面前的石桌上,含着笑说道:“大夫说了你失血过多,要好好进补一番,这是我熬得参汤——” 说罢,便在一侧坐了下来。 晋起这才睁开眼睛看她。 猝不及防的,一睁开眼睛就是柔和的日光下、她正望着自己浅浅的笑,胜雪的腮边梨涡隐现,浓密的羽睫下一双黑眸犹如最上等的宝石一般,散发着晶亮的光芒。 晋起呆了一下,便极快的转开了视线。 只不过是对自己笑了笑,真的要这么没出息? 晋起不由地鄙视了自己一把。 甚至还听得到心脏在胸腔里剧烈搏动的声音。 为了掩饰这一点,晋起咳嗽了两声,随口问道:“今天吓到了吧?” 江樱想了想。摇了摇头,“还好。” 她本就不是个胆小的人,当时被吓到是因为事发突然,可现在想想,竟也觉得没什么了。 大概是因为……有他在吧? 江樱觉得自己又想捂嘴偷笑了。 完了,她真的是无可救药了。 “为什么?”晋起是真的有些好奇她没被吓到的原因了。 若真的是一个什么都没经历过的姑娘家,在面临那种情况。怎么可能不害怕? 甚至事后还能冷静自若的……给他熬药。煲人参汤。 起初压下的那个怀疑,不受控制的又浮上了心头。 可若真的是跟他一样的人,又怎么可以活的这样自在纯粹…… “当时是有些怕。怕会没命,怕奶娘会受伤……”江樱认认真真的回答道。 “不怕……有人死在你面前吗?”晋起忍不住问道。 这种事情按理来说,才是最可怕的吧。 江樱想也没想就摇了头,毫不犹豫的道:“这个倒不怕。他们跟我又没关系。” 在意的人在面前死去,这种感觉她前世是体会过的。十分可怕,可怕到就算是隔了这么长久的岁月再回想起来,还是那种刻骨铭心的恐惧。 可不认识的人,且之前还是想要杀她的人。死了确实没什么可值得害怕的。 若真说起来,有的只是眼瞧着一条性命消失在自己眼前的惊异感,但江樱认为这只是正常人对生命的敬畏感罢了。谈不上害怕。 晋起听完她的回答,不由地默然了。 江樱小心的看了一眼他的脸色。心里一个咯噔。 完了,该不是觉得自己太冷血了,被吓到了吧! 江樱顿时懊悔起来,正思量着要怎么说才能挽回一些形象,却见晋起颔首说道:“很好,日后也要这样想。” 什么? 江樱以为自己听错了。 “人生在世要做的事情太多,许多时候自顾都是不暇的,更无必要去在意与自己不相干的人的生死,否则只会徒增烦忧,自寻恐惧。”晋起看着眼前的江樱,忽然意识到她的‘纯粹’,要比人们通常理解的那种意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