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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想起教骑马的事情,甚觉抱歉,道:“冉冉啊,爹受了伤,短时间怕是无法再教你骑马了……” 徐冉摇摇头,“没关系的爹,我可以找大姐教我。” 练完字回去,便找了徐佳说教骑马的事,徐佳虽然忙着学业,却也一口应下了,“七天后我正好有空,就那天罢。” 七天后啊,正好是上东宫礼训的日子。徐冉有些为难,想了想,最终还是拒绝了。 礼训那边不能耽误,这次夏假出去玩她在学神面前发过誓的,一定不会再拖礼训的进度了。 骑马的事情,只能另外想想办法。 七天一晃而过,中途又上了三次御马课,三次又扑街。徐冉不服气啊,别人都能学好,她怎么就学不好呢?明明夫子教的都一样,只不过他们比她多学了点基础知识而已,大家按照夫子的做,都能成功,偏她不行。 抱着这样的想法,徐冉去外面书铺买了几本有关马术的书来看,第二天去礼训时,甚至随身携带了一本,想着中午午休做完堂外题再看。 一上午礼训完毕,徐冉饿得前胸贴后背,往饭桌边一坐,望见太子缓缓而来。 太子坐她旁边。 七天没见着,她竟憔悴了。 “不要睡太晚,眼窝下都泛青了。”淡淡的一句,挥手传膳。 徐冉杵着下巴,“我没有晚睡,就这几天御马课上得太累了。”哎,简直心力交瘁啊。 太子明知故问:“怎么,徐相公没教会你?” 学神这话说得奇怪,他明明都赐药了,肯定是知道她爹摔马了,为何还多此一举问这样的话?徐冉抬眸瞧他,不知是错觉还是眼瞎,竟瞧见他眼底闪过一抹淡淡的笑意? 唔,学神刚刚笑了? 徐冉摇摇脑袋,鲜少见他有那般笑容的,定是瞧错了。既然要听,那干脆重新说一遍吧。 描绘得详细,太子逮着细节问:“你一圈都没跑?” 跑什么跑,她爹都摔成那样了。“我就上马骑了会。” 太子又问:“如今徐相公摔了,谁来教你?” 徐冉叹口气,因为这个事情她都烦了好几天。怏怏地拿出买的马术书,“这个,我自己看书学。”多多少少能□□作用? 太子拿过书一翻,而后扔到一边,“你就是看上一百本,也学不会。” ……太打击人了……徐冉摊手,“看总比不看好。”说着就要伸手去拿书。 忽地手腕被人扼住,太子俯身靠过来。 他的声音又轻又柔,眸子又黑又亮,似深不见底的幽谷,带着魅惑人心的力量。 他说:“孤教你。” 第60章 心、砰砰砰跳,似鼓似雷,震得满胸腔气息乱窜。 徐冉微仰头与他相对。 “殿、殿下……” “嗯?” 靠太近了……看得她都移不开眼了…… 眉目如画,鬓若刀裁,无论看多少次,都要叹上一句:尤物啊尤物,这样的美貌完全是上天恩赐啊!加上刚才那句苏感爆棚的话以及此刻他看着她的眼神,这尼玛完全就是一出活生生的偶像剧画面。 太子并未挪开,凝视她,重复道:“孤教你,可好?” 好!怎么不好!求之不得啊!徐冉小鸡啄米似地点头,一边恋恋不舍地欣赏太子的俊脸。 幸好她已对学神自带的撩妹属性产生抵抗力,不然——完全把持不住,分分钟扑上去啃。 太子抿抿唇。她如此深情回望的模样,真是一点都不矜持。 不过嘛,倒甚是可爱。 目光触及她的双唇,娇娇嫩嫩,是好看的粉桃色。太子想起那日在学堂耳房写下的诗,呼吸一滞,忙地平息心中所想。 他移开目光,手却朝她唇边伸了过去。 太子的手指自她唇角一揩时,徐冉的心理活动是这样的:哇靠殿下来真的!——唔,不可能吧——呃,他手指上是什么,好像是口水丝咧——啊啊啊啊啊,真的真的是她的口水…… 来个雷劈死她,求劈啊! 徐冉耳根发红,脑子里满是浆糊,想着该如何解释。 好像怎么说都无法挽回形象了……完了,她以后在学神心里的形象就这么毁了。 呜呜呜,怎么会这样。 在她准备硬着头皮开口时,太子淡定自若地拿帕子擦了擦手,一本正经道:“知道你饿,待会多吃几碗饭。” 徐冉眼睛叮地一下发亮。 轻轻松松一句话,男神简直不能更贴心。对,她是因为太饿才会流口水,完全不是因为花痴他!嗯,就是这样,“吃饭吃饭,殿下也要多吃点哦。” 太子点点头,眼神瞄了瞄右手食指。 小姑娘的嘴唇,是温温热热的,又软又嫩,碰起来,跟糯米团子似的。 旁边徐冉埋头吃得起劲,为了掩盖自己的尴尬,一碗接一碗。 太子破天荒地也吃了两碗。 福东海在前头候着,心里感叹:天凉了,还好有徐娘子来暖。殿下这颗高冷的心,捂着捂着就该热了咯。 中午午歇的时候,两人讨论教骑马的事情。 因为有了每七天一次的礼训,她已经耽误一天的课程了,若是再为骑马的事情,另行请假,那就得耽误两天,她根本赶不上学堂进度,太累。 太子沉思片刻,道:“那就在礼训日教,下午腾出一个钟头即可。” 唔,听起来蛮不错的,但是学神真的不担心礼训进度嘛。徐冉弱弱地问一句,“若是如此,礼训日便会少学许多内容。” 太子:“学不完的内容,那便下次再学。” 徐冉笑着应下,背过身专心写堂外题,太子闭上眼安心午歇。 有徐娘子在的这天,午睡时总容易睡得比较深,睡醒来整个人都爽朗不少。 等徐冉写完堂外题,太子也正好从短暂的梦中醒来。穿鞋起身,在她的案桌椅一坐,开始检查堂外题,瞧了几行,发现有错误的地方,画了个圈提醒她。再一行,扫至一题算术,她的解法中有一处小错误,并未展开详解。 “你坐过来。” 徐冉随手拖了张登椅挨着坐,太子耐心解说,不止更正了她的解法,并且还教了其他另外三种解法。他刻意放缓语速,偶尔停下来问:“听得懂吗?”徐冉点点头,他便继续说,若是徐冉说不懂,他便换种更加简明易懂的说法。 等讲完了,他将写满解法的纸夹到她的堂外题中,让她回去再温习两遍。“这题曾在高学大考中出现过,四种解法全部写出,方能得满分。你好好记,说不定以后还会出现。” 徐冉叹一句:“这题真的好难啊,又难又麻烦,而且还规定要写出全部的解法?出题的人真是没人性哦。” 太子起身,准备开始处理下午的繁务,走到殿门口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