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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都松泛了,连纠结都没有了,只带着浅笑道:“皇上,咱还是好聚好散吧,你做你的皇帝,我做我的小王爷,只要你不找南境麻烦,南境也不会找你麻烦。” “我收回南境兵权,你做我的皇后,不一样吗?”楚轻厉声喝道。 “若是这样,你又何必跟我绕了这么大一圈子呢?”赵时煦轻轻的就戳破了楚轻的目的,他忽然一下子想起了原书中南境的结局,那尸横遍野,饿殍满地的场面。 “朕不会。”楚轻急红了眼,强调道。 赵时煦看着他,却只有轻飘飘的四个字,“我不信你。” 一道疾风忽然袭来,楚轻下意识的抬手遮风,却顿觉肩胛处疼痛难忍,低头一看,赵时煦的短剑已经刺进了他的肩胛骨。 赵时煦看着自己的短剑上淌着楚轻的血,眼睛有些干涩,“楚轻,你知道的,我提防着你。” 楚轻忽然沉着脸,抬手一把握住短剑,鲜血顿时从掌心流下,然而他却只道:“我不能让你回去。” 赵时煦微笑着看着他,“小爷也不是在和你商量。” 话落,赵时煦抽出短剑,而后跃起轻功向后退去。楚轻见状,竟不顾一切的跟了上去,想要抓住赵时煦。 赵臻一见,立刻飞身前来接住了赵时煦,且一脚踢开了楚轻伸过来的手臂。 赵臻将赵时煦推给全淼,而后和楚轻动起手来,他二人一动,双方所带之人便跟着动了起来,城门顿时大乱。 然而,楚轻出城门来找赵时煦,不过只带了百十个人罢了,而来之前他也未有想到这番局面,所以根本没有调兵。如此一来,赵时煦是走定了! 除非...除非他现下将安札在八曲山的五十万大军调来阻拦,但那样做,依着赵时煦的性子,怕是再不会理他,连恨他都不会了。 “小王爷,您怎么了?”全淼看赵时煦的脸色十分惨白,担心不已的问道。 赵时煦垂首看了眼自己的腹部,如果不是因为球球,他的身体也不会这样羸弱了,之前在云州的时候他就觉的自己的身体好像是出了些问题,但他又没有特别在意,如今在意倒是有些晚了。 如此想着,赵时煦觉的自己倒是浪费了单于的表情,瞎折腾了吧他。 “小王爷,您您怎么了?”全淼见赵时煦露出个似笑非笑,似嘲非嘲的表情,更是心慌的问道。 赵时煦挂在他身上,却只道:“三水啊,小爷断了你的姻缘,倒是要跟你说声抱歉。” 全淼虽然反应慢,但眼下的情况,和楚轻方才说的话,他也算是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虽然难受,却控制着发酸的鼻腔,只道:“属下是您的人,自是向着您的。” 赵时煦笑了下,摸了摸全淼的头,“扶我上马车,此地不宜久留,撤!” 全淼点点头,赶紧扶着赵时煦往他娘和jiejie的马车而去。 全母和全琪看着,立刻下来迎,将赵时煦扶进车内安置好。 赵时煦不知道女人生孩子是什么感觉,也不知道女人动胎气是什么感觉,他只知道自己的腹部再次痛的要死了一般。有那么一瞬间,赵时煦当真想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腹部上干脆了断的灭了球球。 只是这孩子在他肚子里待了四五个月,他当真是舍不得了。 “三水。”赵时煦略虚弱的唤了全淼一声,然后将一个哨子递给了他。 全淼接过,看着那哨子,明白赵时煦的意思,“娘,jiejie,你们照看好小王爷。” 全淼说道,然后掀开车帘,跃起轻功飞到马车顶上,将哨子吹了起来。 听到哨子声响,所有人都明白赵时煦的意思,立刻收兵撤退。 赵臻听到声响,对与他过招的楚轻狠声道:“皇上,你欠小王爷的,总有一日我会让你双倍奉还!” 楚轻听后,一剑刺向赵臻,剑锋极其凛冽,令赵臻后退数步,险些未有抵挡住。 “猖狂,别以为朕不知道你是谁!” 赵臻听后,脸色一沉,那张原本看着就又有些凶神恶煞的脸庞,一沉下来,杀气便更是凛冽,只是那杀气在楚轻凛然淡漠的气势下又弱了几分。 “皇上果然好心机,云州之事如此繁忙,你还能有心思去调查我这个无名小卒。” 楚轻一剑扫过去,剑锋刺伤了赵臻的脸,却不屑与他多加言语。 赵臻听着一声又一声的哨子声,不再恋战,飞身向后,拥着赵时煦的马车奔驰而去。 楚轻看着撤退的大军,看着大军中那辆渺小的马车,心口一揪一揪的难受,但开口却对身旁人道:“给魏国发信,可以行动了。” “是。” ****** 赵时煦坐在飞驰而行的马车里,额头上全是热汗,全母和全琪看着赵时煦的身体,都互相对视了一眼,半晌后,全母才道:“小王爷,这马车如此颠簸,您怕是受不住啊。” 赵时煦看着全母,微微笑道:“伯母放心,我死不了。” “民妇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担心小王爷。” 赵时煦闭了下眼,奋力的拿出一个药瓶,从里头倒了几颗药丸出来丢进嘴里,以此平息腹中的难受。 看着一脸虚汗的赵时煦,全琪道:“小王爷这身子...南境臣民都还不知道,如今朝廷与南境开战,小王爷又怀着皇上的孩子,这怕是...” 赵时煦睨了她一眼,淡淡道:“这是小爷的事,不用jiejiecao心了。” 全琪顿了一下,忙赔罪道:“民女只是站在南境百姓的角度想了下这个事情,希望小王爷早做准备。” 赵时煦看着她们,微微笑道:“有劳提醒,回了南境,小爷自然有很多事要做。只是,让伯母和jiejie白跑了一趟,倒是有些过意不去。” 全母一听,立马道:“小王爷言重了。” 赵时煦喘着气,吃了单于的药丸,身子好受了许多,却是乏的慌,正难耐时,赵臻便掀帘而入,也不理全母和全琪,直接走向赵时煦将他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并道:“小王爷未卜先知,是属下慢了,让小王爷经历这番折腾。” 赵时煦看着他,只问道:“十命呢?” “小王爷放心,熟悉并没伤他性命。” “这一次多亏了臻兄反应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