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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师顺着气,问道。 萧太师一副提不上气的模样,对他二人道:“再吵啊,再打啊,看我这把老骨头还能折腾几回。” 萧培听后,笑道:“爷爷,您才六十出头,还是壮年。” 萧太师瞪他一眼,方道:“阿培,爷爷这次叫你回来,是让你利用江湖力量相助阿阮,你兄弟二人这一次必得同心同力,我萧家才能权势不衰。” 萧培听后,应道:“爷爷,孙儿的心自然是在我萧家的权势繁荣上,只是不知阿阮的心是在萧家上还是楚轻上?”说着,萧培睨着不说话的萧阮。 萧阮看着他,语气竟然平和了下来,只看着萧太师道:“爷爷,京都外各州省能用的兵力,这几日我已经齐集好了,宫中端贵太妃的囚禁之处也有了眉目,魏国那边也准备就绪,赵时煦的小命我也让人攥在了手心里,现下只差南境和顾国公那里了...” 听了萧阮平淡闲适的叙述,萧太师一把从床上坐起,看着萧阮,表情变化万千,顿了会儿后才道:“阿阮,你的意思是?” 萧阮看着他,神色阴的让人害怕,“哥哥有一点说的对,既然阿轻不愿意做个逍遥自在不问世事的皇帝,那便让大靖改姓萧。” 听着萧阮的话,萧培肥胖的脸上才算是露出了一丁点笑意,“这才像我弟弟,像那个十六岁就让梁国闻风丧胆的大将军。” “阿阮,你早就部署好了?”萧太师略有些惊喜。 萧阮看了眼窗外,这天儿怕是要下雪了,“爷爷,我是真心爱阿轻,但我也很不喜欢有人掣肘我的感觉,即便那个人是阿轻。”尤其,他竟用赵时煦那样的人压制我。 萧培拍了拍他的肩头,“弟弟,你若为皇,楚轻不就是你的囊中之物了么,这还更方便,你想怎么玩儿他就怎么玩儿,或者,你想怎么被他玩儿就怎么被他玩儿。你瞧这么多年来你为了让楚轻心悦你废了多少工夫,当初宣珏那杯梅子酒里的毒是你下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让楚轻早点离开雎容院,来姑母膝下,好和你名正言顺的习武读书么。你瞧,你做了这么多,他可有领情?不领情不说,要是他知道,那毒是你下的,他怕是得废了你...” 萧培的话还没有说完,萧阮的手便掐在了他的脖子上,狠声道:“我警告你,若你再说这件事,我便割了你的舌头,萧培,我说到做到。” 萧培表情也是暴戾,却故意挑衅他道:“有什么,宣珏那时候早就病入膏肓活不久了,你这是助人为乐,若不是宣珏死的及时,我们会收养楚轻来对付那时候的端贵太妃和安王么?楚轻会被我们不设防的接纳么?宣珏的死,你不是帮了他是什么?” 萧阮正要动手,萧太师却打断他们,只道:“阿阮,顾国公那儿,老夫会去拜访。” 萧阮松开萧培,道:“爷爷去了不必多说,只用提醒顾国公一些陈年往事,他若识相必会助我们,顾国公贤名远播,朝中不少文臣以及民间不少才子,都曾是他的学生,他的态度代表着许多人的态度。” “老夫明白。” 萧阮看向萧培,“你别再去庆余庄,也别再找秦怀,庆余庄里有什么秘密,你比我还清楚,秦怀知道些什么,你也清楚,我不想这让萧家反败为胜的计划,因为庆余庄给毁的一塌糊涂。” “既如此,杀了秦怀也就是了。”萧培无所谓道。 “若是旁人,死十个八个都没什么,但秦怀...”萧阮想到十年前救下他兄弟俩的场景,秦怀对他表忠心时说的那些话和视死如归的眼神,哪怕要入庆余庄都义无反顾,便道:“有一条忠心的狗不容易。” “你的狗都忠心,但你杀来吃的也不少,怎就对他青眼有加了?杀了他,束焉在魏国也不知道啊。”萧培道。 萧阮淡淡道:“我答应过他,会让他兄弟团聚,束焉回来前,不能杀他。” 萧培冷笑一声,“你萧阮向来说一不二,但没想到你竞对一个奴才承诺。” “是,所以,你打得骂得就是杀不得。” 萧培看着他,不再多言,算是应承,只道:“既然你已有部署,需要我做什么尽管说。” 萧阮道:“南境也是个大问题,我无法抽出身来对付南境,需要你亲自走一趟。” “没问题,怎么做,我知道了。” 萧阮点了点,冲萧太师欠了欠身后方退了出去。 看着萧阮离去,萧培这才忍不住心中疑惑,道:“爷爷,您说阿阮如此狠厉强势,可怎就那么希望楚轻睡他呢?” 萧太师正在喝茶,一听这话,直接将茶喷了出来。 萧阮的步伐有些加快,不似以往那般沉稳,方才萧培说的那些话,唯一让他有丝无力的,是宣珏的死...唯有这件事,让他每每想起来心中都有些不是滋味。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啦,么么么哒,谢谢诸位小天使的支持,么么么么~~ 章节目录 蜜汁画像 自温询来了后, 温若每日的心情都非常好,尤其是温询伤好后, 温若的笑意更是藏也藏不住, 用赵时煦的话来说便是觉的他做的饭菜都比以往好吃些了。 听了赵时煦的夸赞,温若不好意思的笑笑,只说会更努力的烧菜,报答赵时煦。但比起温若的开怀,温询自来后便有些不爱说话,表情也常常是淡淡的, 和温若在一起时也没有一点兄弟和睦的气氛,很多时候都是温若在与他说话, 而他只是静静的听着,或者是静静的看着赵时煦。 赵时煦偶尔吃饭时抬眼望过去,就见原本伺候着站在一旁的温询正盯着他, 目光很淡, 但看久了就让人觉的周身不适,现下也是如此。 赵时煦拿着筷子看着他, “温询, 你是温若的哥哥,烧菜功夫应该更好。” 被赵时煦点名询问,温询拱手道:“回小王爷, 奴才不会烧菜。” “喔?你们家原来不是开菜馆的么,怎的弟弟会烧菜,哥哥还不会了?” 温询正要解释, 呈菜上来的温若便在门口应道:“哥哥不爱做厨房的事,便没学,爹爹只教了我,说是温家有一个儿子会就行了。” 赵时煦看着温若,觉的这解释也没毛病。 “你来雎容院也有几日了,可还习惯?”赵时煦问道。 “回小王爷,自是习惯的。”温询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