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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台上便响起了吆喝声,原来是叫价明挑开始了。 赵时煦赶紧站起来,冲他们道:“快过去看看。” 话落,赵时煦不管楚轻,跑了过去,全淼赶紧跟着。 劲松瞧着,对楚轻抬了下手,“皇上,小王爷只是嘴上说说,并不会真的乱来。” 楚轻看着劲松,表情依然平和,“上次见你还是五年前朕登基的时候。” “劲松一心向往江湖,未有时时向皇上请安,是劲松失礼。” “你不必如此谦逊,这一次的事,朕该当面给你和侯爷道谢,若不是你们,朕没有那么容易拿下萧太师,逼迫阿阮交权。” 劲松摇了下头,道:“皇上言重了,无论如何,您才是大靖名正言顺的皇上,不管是我爷爷,还是南境王,在这种事上,比起萧家,我们自然都会向着您。” “长孙侯爷和赵王的恩义,朕铭记在心。”楚轻看着他。 劲松语气未变,温和又谦逊,哪怕说的话刺耳,但语气却让人听着舒服,挑不出刺来。 “我爷爷年纪大了,对争权夺利这种事没什么兴趣,劲松也一心向往江湖生活,更是无心,只是南境将时煦都放到了皇上眼前,足以说明南境的忠君之心,若有朝一日,皇上大权在握,四海臣服之时,希望您能念着时煦,念着南境的好。” 楚轻看着长孙劲松,其实他们俩在小时候便见过几次,但都没有深交过。长孙劲松这种谦谦公子,说什么话都温温吞吞的人,楚轻相处不来,且这样的人看什么事都很通透,因为他们总是用局外人的目光审视周遭的一切。 所以,当长孙劲松说出这样的话时,楚轻便知道,这个人虽然没什么手段,但说话很会说重点。 “朕与南境自然是同气连枝。”楚轻语气脸色皆无变化。 劲松看了眼赵时煦的方向,道:“如此,劲松便放心了,相信南境王定会辅佐皇上帮皇上得到您想得到的一切,只是劲松想与皇上说的是,时煦这个人虽随意,但不一定拿得起放得下,皇上与他,就现在这样刚刚好。” 楚轻的眼睛到底没有忍住的眯了一下,露出了一丝危险的光芒,看着面前的劲松,冷声道:“朕与他的事,你不必cao心。” “我与他是朋友,既是朋友,自然要替他着想。” “少想一些有的没的,便是对他的着想。” 话落,楚轻站了起来。 劲松也跟着站了起来。 二人一同朝赵时煦走去,然而还没有走到赵时煦身后,便听台上的主持兴奋的吆喝道:“这位客官以五千两高价买下秦怀公子的一夜。” 这话一落,台下众人都惊呼出声,有的兴奋,有的嫉妒,只因那叫秦怀的公子是庆余庄双辉楼的镇楼头牌。 五千两都足够一个小倌的赎身之数了,但台下那人竟然用五千两买了秦怀一夜,简直是高价中的高价。 赵时煦歪头盯着台上那个虽瞧着不惊艳,但却十分耐看,身在烟花之地也不俗气的男子,笑的戏谑。 秦怀走到台前冲赵时煦拱手一礼,看他的同时还顺带看了眼他身后的楚轻,眼底有一丝疑惑。 楚轻的脸色这一下子是真的难看到了极点,然而赵时煦却退到他身边,轻声道:“刚才叫价叫猛了,我银子没带够,你那儿有吗?” 楚轻嘴唇微微有些颤抖,火山即刻要爆发一般。 赵时煦偏头看向十命,道:“三水去付钱了,肯定不够,你过去,帮他补上。” 十命看了眼楚轻,见他不语,便欠了下身随着全淼去了。 赵时煦嘿嘿一笑,颇不好意思的道:“我招男倌还要你付钱,也真是不好意思。” 楚轻猛地看向他,眼神如同一道冰锥,想把赵时煦刺穿,看看他的心窝子到底咋长的。然而赵时煦跟没感觉似的,乐呵呵的跟秦怀套近乎。 楚轻脸色终于到了发青的地步,这么多年,他的情绪还是第一次如此不受控。 ****** 先前那接待的男子现在正站在台下,他仔细的打量着楚轻,再打量着赵时煦,想了须臾才恍然大悟一般,对身旁的小厮道:“我的天,快,快去告诉老板,皇上和南境那位小王爷来了,还叫了秦怀,不知目的是什么。” 小厮一听,也是紧张,“那要不撤下秦怀。” “不妥,庆余庄叫价明挑小倌,从不反悔,撤下反而引人多想,你先去。” 小厮点头,走之前又道:“要通报主子吗?” “先告诉老板,让他拿主意。” “是。”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么哒,晚安~~~ 章节目录 亏大发了 秦怀坐在厢房内, 已经梳洗完毕,然而他接客这么多年, 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新奇的场面, 在他面前坐着的除了方才付钱的那位客人外,竟还有四个人。 秦怀做了一个十分妩媚的撩发动作,然后对赵时煦道:“这位公子,秦怀只能伺候你一个,其余人可以出去了,毕竟, **一刻值千金啊。” 赵时煦对他这话颇为赞同,转头对楚轻道他们道:“你们都出去, 外头还有很多小倌,你们自己随便挑啊。” 说完这话,赵时煦便堆着一脸笑看着秦怀, 抬起手正要握着他的手, 便听身后的楚轻道:“你们都出去。” 楚轻发话,十命自然是毫不犹豫的遵从, 迅速就退了出去, 出去时顺便捎上了全淼。只长孙劲松没有挪动,“这种事还是一对一的好,我们也出去。” 楚轻看着劲松, 没有多言,只抬起手臂一挥,便有一阵掌风向劲松袭来, 将他直接挥出了门外,且在下一刻,门就紧闭了。 秦怀看着不肯离去的楚轻,露出一个客气的微笑,“这位客人,您也该出去了。” 楚轻走过来,二话不说,只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冷冷道:“你二位想做什么尽心,我权当来观看学习。” 赵时煦正在喝水,一听楚轻这么说,险些把那水喷在他脸上,“这不妥。” 楚轻看着他,露出一个看着明媚实则阴沉沉的微笑,“妥,你们不必管我,开始。” 秦怀看着他二人,撩了一下绕在脖子上的长发,“二位,双辉楼没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