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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你现在就喂鱼了。”赵时煦脸色难看的瞪着压在他上方的男子。 楚轻将脸更靠近了他两分,捏着他手腕的力气微微加重。 赵时煦奋力的挣扎,暗里和他较劲,但楚轻越靠他越近,让他以为楚轻立刻就要给他一巴掌似的,然而他正这么以为着,视线却被什么挡了一下,有些不好视物。而这感觉还没有适应,他便又觉的自己的嘴唇上贴着一个带着些清香的软软的东西。 这是啥? 这感觉也还没有完全适应,最后他又感觉自己的嘴里似乎被什么东西温柔的包围了,连牙齿都因为这温暖而哆嗦了起来。 赵时煦眨巴了下眼,眼神先是愣愣的,紧接着慢慢放空,放大,最后放的十分惊诧。 这是啥! 赵时煦身体肩膀猛地一动,迫使楚轻停了动作,抬起头来。而赵时煦便趁这空档,腰下一用力,一个反转便把挺身把楚轻压在了桌下,按住他的双肩,一脸狰狞的道:“你这混蛋,你在做什么!劳资是男的!” 楚轻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对他这话没什么反应,男的又怎么了? 赵时煦闭了下眼,差点忘了这是耽美。 赵时煦压着火气换了个称呼,“皇上,这是赵王府,不是你的后宫,小王也不是你的妃嫔,更不是萧阮,您别搞错了。” 楚轻没有动作,任由他按着自己的肩膀,听了这话,眼里也看不出喜怒,只道:“你也知道萧阮?” 赵时煦闭了下眼,你的官配CP我能不知道吗。 “大将军萧阮,威名远播,震慑各国,谁不知道。” 楚轻听后,勾了下唇角,没有多说什么。 赵时煦闭了下眼,凛着楚轻道:“皇上,这是唯一一次,若下次您再如此,即便您是天子,赵时煦也不会容忍。” 楚轻看着赵时煦的反应,声音忽然就柔和了一些,“这是我给你的谢礼,好好收着。” 赵时煦:。。。。。。 “我承受不起啊。” “受得起。”楚轻淡淡道。 赵时煦当真是被他弄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然而楚轻不再和他饶舌,腰一用力就把赵时煦再次轻松的压在身下。 赵时煦无奈,他俩是在玩儿抢被子游戏还是什么,压来压去的有意思吗? 赵时煦正要喝一句,楚轻却主动松开了他的桎梏,然后直起身坐在凳子上,手放在了腹部上。 赵时煦也从桌上直起身子,赶忙理了理被楚轻弄乱的衣襟,抬头一看,却发现他的额头冒着细汗,又看着他手放的位置,道:“您还是赶紧回屋换药吧。” 楚轻不动,只那么看着赵时煦,任由腹部伤口的血浸透纱布。 赵时煦:“......” *** “您这伤得静养,别再动手动脚的了。”赵时煦给他腹部重新缠着纱布,脸都有些贴在他身上了。 楚轻看着他,问道:“你为何没有告诉赵王昨日之事? “有要说的必要么?”赵时煦抬头道。 楚轻“呵”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只静静的看着赵时煦给他重新包扎腹部的伤口。 看着他的动作,楚轻问道:“你不好奇?” 赵时煦看他一眼,继续手上的动作,“不好奇。” 楚轻倒是没想到他会如此直白,“为什么?” 赵时煦抬头,直直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楚轻微愣,片刻后才道:“我还从未见过你这样的人。” 赵时煦将纱布包好,然后站起身收拾药箱,随口道:“如今见到了也不晚。”说着,赵时煦放下手中的东西,对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公子,夜深了,您该回屋歇息了。” 楚轻看着腹部上新绑好的纱布,然后站起了身。 赵时煦松一口气,看他要走了,表情都控制不住的好了许多。 然而楚轻看他一眼后,却转头朝他的大床而去,然后手臂一动就掀开了床上的被子,躺了进去,并道:“小王爷说的对,我们现在相见的确也不算晚。” 赵时煦:“......” 他觉的,他有必要和楚轻保持距离。 章节目录 预感到了 鹊桥因为护栏塌了的缘故,赵时煦这几日都不许百姓再到桥上游玩,这样一来,平日里人气旺盛的鹊桥瞬间冷清了不少,连带着渭河上的轻舟都少了许多。 此时,正值酉时,艳阳已经下去,空气中的燥热也消散不少,反而这夕阳的余晖,把渭河映的十分好看,河面波光粼粼停着几艘轻舟,岸旁的杨柳和柏树也因此给人静谧之感 赵时煦拿着图稿,看着这景色,笑道:“爽啊,这样看渭河景色也是很美的嘛,很是有些诗情画意的感觉。” “小王爷这番见解倒是深得我心。” 身后忽然响起的声音令赵时煦顿了一下,出了那夜的‘意外’后,为了不和楚轻过多的交流接触,他已经十分积极的借着修桥为名每天早出晚归,可这人好像是杠上了他一样,总会自己上赶着来,甩也甩不掉。 赵时煦回身冲迎面而来的楚轻打了个招呼,“楚公子好。” 楚轻穿着一身白衣,衬的他那身姿十分的高贵,也极有气势,令人无法忽视。 但赵时煦例外,虽然他知道楚轻是皇帝,哪怕他爹再怎么不待见皇室,对楚轻明面上也是恭恭敬敬的,楚轻在旁人眼里也有那种身为帝王的气势。 只是,他一看到楚轻就会想起‘自己’勾引他的种种手段,瞬间就有些无法直视他,更别说生出敬畏心了。 “听说这几日为了修这桥,小王爷起早贪黑的日夜监工。” 楚轻说着,已经走到了赵时煦身边,与他并排而立。 赵时煦瞄了他一眼,没有过多的表情,只道:“早些修好,百姓们也早些安心。” “小王爷果真爱民如子。” 赵时煦“呵呵”一笑,“比起楚公子,小王是望尘莫及的。” 楚轻略勾了下唇角。 而赵时煦是真的不想和他交流,便借机寻了个借口从他身边走开,想趁着天还没黑,和工匠们再一起探讨一下,以便早日完工,便将楚轻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