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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不会让别人抢先。但是唐穆风这边又在主推自己,显然跑不掉一场冲突。 只怕……以寰球一贯的手段,到时候网上又可以看到关于沈鹤自己的血雨腥风了。 孟章还想再多说两句,顺便提醒沈鹤这次出国拍摄要注意的事情,陈大少背着包,迈着步子走了过来,边走边挥手喊:“沈……”他差点脱口而出沈鹤的名字,看到周围来来往往的乘客,突然反应过来立刻改口,“孟叔,可以登机了!” * 出境后的第一站,飞到了t国。 考虑到拍摄需要,剧组和当地政府已经打好了招呼,也早在剧组出发前,就派人在当地建成了拍摄需要的一些建筑场景。 剧组在住宿上,直接给演员和工作人员安排的是当地四星级的酒店。作为主演,沈鹤这一回享受到了套房的待遇。他的经纪人和助理连带着带出国要一起拍摄的黑猫,都住在这个套房里。 隔壁,就是盛伯雍的房间,葛晖和小郑也住在里头。 第一场戏的拍摄,是沈鹤饰演的阿辉,第一次跟着接头人走进t国的毒.品集中地的内容。 这个所谓的集中地,就是剧组事先在t国租下的场地,周边的花木都是为了拍摄故意做出来的效果。 没有在t国歇太久,考虑到场地费和一行人的吃住费用,剧组落地后的第二天马上就开机拍摄了。 “这是你第一次看到那么多罂.粟花吧?好好看看,看看这些供你吃穿的花到底多好看!” 说话的是个黑人,穿着花里胡哨的衬衫和短裤,架着一副泛着蓝光的墨镜,一巴掌就拍到了瘦弱的阿辉肩头。 阿辉被拍得往前冲了两步,稳住脚步的时候,那个黑人已经揽着他的肩膀直接把人往前带。 往前走了大概有十几米远,入目是漫山遍野的罂.粟花,大片姹紫嫣红,火烧一般绵延了整座山头。 人间业火。 这是阿辉脑海里的声音。 黑人似乎很满意阿辉目瞪口呆的样子,揽着他肩膀的手更加紧了紧,然后推着阿辉继续往前:“走吧。你来的正好是时候,能够看到这些花。王总一定相当器重你,不然也不会带你来这里。” 他一路念,一会儿英文,一会德语,时不时还夹杂着一两句蹩脚的中文,丝毫不介意身边这个瘦弱的人听不听得懂。 一直到这两个身影在镜头里越走越远,的导演雷民终于喊了“停”。 那黑人演员是雷民特地找来的外籍演员,能讲一口流利的中文,修了德语的同时,还掌握了四五门外语。这是第一次接触大银幕,整个人的状态兴奋地不行。雷民也乐得见他有这个激昂的状态,试拍了几条都还不错,到了正式拍摄的时候,却发现还是差了一点。 好在人也谦虚,一米九的黑壮个子,一看雷民皱眉头,立马蹲到导演旁边询问哪里做得不够好。 沈鹤揉了揉被握得有些疼的肩膀,拿了瓶水过去递给他,也一起听雷民分析刚才那条戏的拍摄要点。 等到第二次正式拍摄的时候,画面感果然要比之前好了很多。 沈鹤和这个黑人的戏拍了整整一天,回酒店的时候,才脱了衣服准备进浴室洗澡,被雷民勒令必须在酒店健身塑形的盛伯雍直接打开了他的房间门。 套房里总共有两个浴室,沈鹤住的是大房间,里头附带了一间。但是因为同住的都是男人的关系,沈鹤还没进卧室就在客厅里开始脱衣服。 t国气候湿润,没有冬天,沈鹤脱掉湿哒哒黏在身上的衣服,露出瘦削的上半身,下身的裤子已经解开了腰间的皮带,半挂在腰上。盛伯雍进门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正准备这样子回大房间进浴室洗澡的沈鹤。 “今天的拍摄顺……你的肩膀是怎么了?” 盛伯雍本来只想问下拍摄情况。他这几天都没有戏,但是雷民考虑到身材塑形以及适应水土,就让他跟着剧组一起到了t国。一听到隔壁有开关门的声音,他几乎是放下了手里的哑铃,几步走到隔壁的。 见盛伯雍的视线黏在自己的肩头,眉头紧皱,沈鹤愣了愣,随即想起自己肩膀痛了一天,扭头看了眼,哭笑不得地抬手揉了揉:“搭戏的大卫手劲有点大。不过没事,等下抹点红花油就好了。” 话虽这么说,但是盛伯雍的表情却一点都不轻松。他关了门,一把拉住沈鹤,直接往卧室走。 沈鹤的房间和他这个人一样,走到哪里哪里都会保持得很整洁。盛伯雍过去只是知道宋霖有些爱干净,和沈鹤真正走到一起后又发现,他还习惯把随身的东西分类。 比如,药品一类的肯定都装在随身的药箱里。 从行李箱里找到小药箱,盛伯雍直接拿出红花油,拧开就要往手心上倒了给沈鹤涂上。 “我还没洗澡!” 盛伯雍停手,扭头看了眼沈鹤,皱眉:“我帮你洗。” 沈鹤:“……” 整一个洗澡成为了件很……痛苦的事情。沈鹤在浴室里被盛伯雍吻得差点站不住脚。两个人站在花洒下头,从头到脚一身湿漉漉,沐浴液都快打出泡泡浴的效果了。 吻到青了一块的肩头时,沈鹤猝不及防,被盛伯雍张嘴咬了一口。他痛得忍不住叫了一声,还好孟章和陈大少从片场出来后就上街去了,不然这一叫大概要把人引过来。 “很疼?”盛伯雍抬首,望着沈鹤。 沈鹤:“疼……” 盛伯雍:“记得疼就好。明天拍戏跟大卫说动作轻点。” 沈鹤愣了愣,才想起男人这一口是故意咬下去的。他扭头看了眼形迹可疑的咬痕,想了想回咬的可能性,到底还是作罢。 盛伯雍却明显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一手扣住他的腰,一手调整花洒的方向,直接把两人身上的泡沫冲完,抱着人就要出浴室去床上。 沈鹤被这一系列的动作弄得懵了。等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坐在床沿上,身上裹着长毛巾,男人匆匆把自己擦干后,穿着裤子就出来接着给他擦身体。 擦到肩膀的时候,沈鹤嘶了一声。 “太瘦了。”盛伯雍皱眉。他刚才抱着沈鹤出浴室的时候,明显感觉到青年比之前又瘦了不少,心里感觉一时间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