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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热闹去哪里。正赶上庙会,相思宁便去了。正巧了,李瑾那日也带着婢女去庙里祈福,这李瑾年纪虽小,却生的明眸皓齿,亭亭玉立,抬手投足尽显大家闺秀之姿。相思宁对李瑾一见钟情,又不敢贸然上前打扰,便偷偷跟在李瑾看她回家,一看,是李丞相家的,相思宁一下子不知所措,谁不知道爷爷跟李丞相素来不交好,这可怎么办啊!不行,就这样放弃,佳人恐难再寻!便赶紧回家去了。 几日后,相思宁拉着相平去了李府,相平本来一听孙子喜欢的是李府的小姐,当即反对,这死小子,看上谁不好,看上李括那家伙的女儿。但是一看孙子十分坚持,便想着,这李括的女儿听说颇有才情且貌美,当孙媳妇也不错,自己与李括毕竟只是朝堂政见不合,李括那家伙,自己还是赏识的。 相平跟李括说了来意,两人便进了书房,下人带着相思宁去找李瑾。 李瑾正坐在亭子里乘凉,看着来了一个陌生的小哥哥,便行了礼道“不知,这位公子来此有何事?” 相思宁赶忙作揖“在下相思宁,相府家的。” 李瑾是以婢女给相思宁倒茶。“相丞相素与父亲不和,今日相公子来此,恐有不妥。” 相思宁一听,哎呀这爷爷真是的,没事干吗跟李大人对着干“李小姐,爷爷与李大人并无不和,现下爷爷正跟李大人在书房相谈甚欢。” “是我偏颇了,多有得罪,还望公子不要介意。”李瑾笑道。“不会不会,是我鲁莽,唐突了小姐才是。”相思宁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之后,相思宁隔三差五就跑李府找李瑾,李瑾也并不讨厌,一来二去,李括和相平看着两个小辈相处的不错,便做主定下了亲事。 两家商量着等李瑾十六岁及笄便成亲,李瑾对这门亲事,也没有意见,相思宁那小子,一听亲事定下了,恨不得告诉全京城,恨不得人人都知道,李府李丞相的女儿,要嫁给自己。 宇文钰得知李瑾与相思宁定亲,便派人送上贺礼,并私下对相思宁多加提携。 景胜十五年,李瑾及笄,再过三月,便是与相思宁成婚之日,相府给李府送去了聘礼,李府上下开始张罗打点。相思宁如今已入朝为官,自与李瑾定亲,便勤奋习文,立志成为爷爷那样的大官好官。 李府与相府的这门亲事,为京城人所乐道,都说才子佳人,天生一对。 两月后,传闻邻国爆发内乱,一路军马举着匡扶正统,灭谋权篡位狗贼的旗子,一路打到了皇城,有说这领头的便是曾经的安国太子,十六年前,安国现在的皇帝带着大军进宫,杀了老皇帝,做假圣旨,登基,还全国大范围的追杀前太子,前太子带着妻子侍卫一路东逃,后再无音讯。前太子忍辱负重,韬光养晦十六年,实属不易。不过这前太子哪里来的财力物力养兵?一有说前太子与他国合力借兵,一有说前太子得老皇帝所藏宝藏,说法千奇百怪。但到底,这是别国的事情,只要南平国没事,便无所谓。 京城百姓也不过将此事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只要自己这边没事,管他安国谁当皇帝。 半月后,南平国皇帝驾崩,举国哀悼,因国丧期间不宜嫁娶,李府与相府的亲事便推迟了。皇太女宇文钰继位,把持朝政,改国号定国。 第3章 怨恨,两相亡 这日,李府突然被官兵包围,抄家灭族,相府收到波及,相平降职,其余相家做官的一律削官。一时间,人心惶惶,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有人猜测,李府得罪了什么权贵,毕竟多年来,李括一向端正自律,专心做事。这抄家灭族,得是得罪了多大的人?难道是新帝?难不成,先皇驾崩另有隐情? 京城两大势力,几日内,一个灭门,一个大不如前,多少权贵笑看着这一出大戏,听说李括通敌叛国,被新帝抓到了证据,这才满门抄斩。 皇城禁宫内,李瑾呆呆的坐在床边,双目无神,面色呆滞,脑中一片混沌。 前些日子,突然几个黑衣人将自己硬绑至此,除了每日送饭的婢女,再无他人来此。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外边是什么情况,抓着婢女问,也闭口不言。 我被抓到这里,父亲会不会也遭到毒手?母亲已经走了,如今我也无缘无故的不见了,父亲会不会病倒?相府那边怎么交代?再过半月便是大婚的日子,新娘突然消失,他们会不会给父亲施压? 过了几日,婢女告诉李瑾,她可以在院子里走走,但是绝对不能再往外走。李瑾问婢女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派她来的,婢女一律不答。 李瑾一月便形容憔悴,没了往日的光彩,每日最多的便是坐在院子里发呆。 李瑾坐在院子里,一月内,除了婢女,周围便再没有任何声音,这里到底是哪里?不行!我要逃出去! 入夜,李瑾吹灭了灯,等过了一时辰,确定外边没有一丝响动,便偷摸着往外走。虽说这里除了送饭的婢女再没没见第二个人来过,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平日里李瑾已经看过,大门在婢女走后便会锁起来,估计也是怕自己偷跑,从门出去是行不通了,不说撞不开锁,便是那动静,万一惊动了别人,便更逃不出去。要出去只能翻墙!经过观察,从院子那棵树爬上去可以跳到围墙上然后在从围墙跳出去。 对一个从未习过武的女子来说,这看似容易的事,却十分困难。但是每日被关在此处,不知外面的情况,每日只能苟且的活着,还不如摔死来的痛快。 下定决心,李瑾便开始爬树,把事先准备好的床单撕了做的绳子挂到树枝上,这绳子每隔一段距离便扎了个环,然后一头绑在树上,试了试不会松,便抓着环把脚踩在下方的环上,这类似做了个绳梯。但绳子太过柔软,等李瑾爬上树坐在树枝上后,已经浑身是汗。 李瑾看向了院子外边,心想,这外边怎么那么像皇宫里。心下咯噔了一下,抓我来的是宫里的人?是我父亲得罪了谁吗?可是,会是谁?李府现在肯定出事了!我得快点出去。 看了看围墙,还算近,李瑾慢慢的爬到树枝的那头,大约离围墙只有半米远,手里抓着绳子,浑身发抖,汗止不住的流,站起身子,然后深吸一口气,迈了过去,踩到了围墙上。还没站稳,便身形一晃。 “啊!”轻呼一声,便往墙外摔去。 就在李瑾以为自己要摔到地上,紧闭上眼不敢看那越来越近的地面时,突然落入了一个人的怀里,紧接着便是自己把那人给撞倒了,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