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蟊贼,蟊贼偷了一户人家女主人的贴身衣服,那被偷的男主人事后才出来跟特警聊天,当时于明朗就觉得他声音有点耳熟,只是太着急回家只听了一句,没想到sao扰电话这块。 当时虽然于明朗凭第六感觉得这个四方大脸看着很伟光正的男人不是好人,但也没想到,这个有稳定工作的事业单位小领导,竟然会做出给小倩打sao扰电话的事儿来。 而更让所有人都始料不及的,却是划脸狂魔竟然只是一个来自山区朴实的半大孩子。 这俩案子的犯罪嫌疑人都有一张可以蒙骗世人的脸,却都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 在去酒店的路上,王亚飞代表所有队员问小倩。 “那个男人怎么会打sao扰电话呢,我路上要是遇到这种人,一定会觉得是个好人。” 传统观念里,四方大脸戴眼镜文质彬彬的男人通常都会是个儒雅男人,一身正气,谁能想到会大半夜的给广播电台打这种恶心的电话。 “他是做什么的?”小倩问于明朗。 今晚的于明朗显得比平时更沉默了一些,他低着头不说话,小倩问了两遍他才回过神,有些茫然的看小倩,小倩压下心底对他今晚诸多失常表现的疑惑,把问题又问了一遍。 第586章相通和真假 第586章相通和真假 “打电话那个脑残自称是某事业单位的小领导,我们上次见过他的,他有家有口事业稳定,却做出这样自毁前途的事儿,他是个见了蟊贼都不敢吭声的怂包,真没想到他还敢打这样电话。 ” 这个男人上次孬种的表现于明朗记忆犹新,自己老婆的贴身衣服眼见着被贼拿走了,他就在屋里吓的不敢吭声,却没想到做这些丧心病狂的事儿倒是很顺手。 于明朗报出了一个事业单位,小倩马上想到她最近听来的消息,那个事业单位好像要改制了,很多人都会面临着买断工龄成为三无人员的压力。 “他这个算是心理问题的一种,是压力让他心理扭曲了,他要找办法释放压力,而在他看来打sao扰电话不是大事儿,犯罪成本低被抓到也没大事儿,所以才会找这种极端方式解压,其实这种人挺多的。” 小倩给了专业的解释。 这个男人聪明反被聪明误,给电台打这种血腥电话还不止一次,事儿肯定不可能轻易完,付出代价那是必然的。 社会上这种人真的好多,因为心理压力过大,本人又是个孬种不敢直面压力,于是就想办法找一些很匪夷所思的方式宣泄压力,比如后世的键盘侠们,现实看到事儿一句话不敢说,却敢在互联网上指天骂地,就没有他们不喷的,心灵极度扭曲。 这种人一般都没出息,就像这个给小倩打电话的男人一样是孬种,但划脸狂魔王知名的情况,又是另外一种了。 “陈医生,如果说这个打电话的伪君子是因为压力过大才做出这样的行为,那您能不能说说划脸狂魔这个案子,什么样的精神疾病会让人忘记自己曾经犯下的暴行?” 王亚飞又代表队员问出第二个关心的话题。 这种事真的从没见过。 一切物证都显示就是王知名犯的案,但他自己就是一副无辜的惊弓之鸟状,怎么审都不肯招。 “知名?!”小倩一愣,然后看向于明朗。 难道是她在农家乐看到的那个养蛇的小伙子? 知道自己曾经相识过的人是个穷凶极恶的犯人,任何人的第一反应都是震惊,小倩也不例外。 于明朗沉重的点头。 虽然他也希望不是跟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个小伙子,但真的是他,化验结果铁证如山。 “检验科那边已经做了比对,在案发不远处的草丛里找到的凶器刀子上的指纹跟他的一样,而且血迹也是他的,他手上还有伤口。” 不劫色只划脸,划完了之后放弃手机和钱,只拿走了受害人从商场里偷出来的进口毛巾,犯罪动机这都是迷。 小倩马上组合信息,闭上眼回顾她跟知名的相处,还有她在山里农家乐的所见所闻,然后快速的过滤她专业范围的病,最后锁定一个答案。 她睁开眼,“找富贵过来鉴定吧,这应该是他的范围,超出我的治疗范畴了。” “陈医生,您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王亚飞被小倩治疗过,在他心里小倩就是最牛的心理医生。 小倩点头又摇头。 “我大概有个推测,但结果怎样还得让我哥的团队过来。” 省权威的精神司法鉴定中心就是富贵的单位。 廖富贵那不接私人的案子,只接受司法委托,这种级别的肯定富贵他们要派团队过来。 看着众人好奇的视线,小倩给出了她的判断。 “我的推断,是王知名可能有精神分裂产生的多重人格,有精神分裂等严重精神疾病的接近总人口的百分之一,而这些重症精神病患者里,有10%的概率可能会有肇事风险,但周所周知精神病不是犯罪的挡箭牌,不是所有的精神疾病都可以逃避法律的制裁,必须要经过我哥那种专业的权威机构证明犯案时处于发病期没有民事行为能力,如果我没猜错,王知名如果真是我想的那样,他可能不用承担刑事责任,但政府可能会对他进行强制治疗。” “精神分裂?” “准确的说是多重人格,精神分裂症是大脑功能紊乱所致,具体的定论要我哥来了之后让他们来处理。” “你当初不是治疗过多重人格吗?”于明朗马上想到胡美静。 小倩摇头。 “性质不一样了,之前那个是心理医生就能解决的背离性逃遁症,也可以叫解离性逃遁症,但跟这个的性质不一样,这里面就涉及到心理医生和精神科医生的区别,很多人认为心理医生跟精神医生区别就是我们没有给病人开药的资格,其实这么理解也没错,但也很片面。” “嫂子,你能不能用我们都听懂的方式解释下?太复杂的我想不明白啊!”边上的于留梅听的既好奇又蒙圈。 “好吧,那我就用最简单的办法给你演示下。”小倩指了指自己,“我有婚前恐惧症,我知道自己有婚前恐惧症,我很着急但是没办法克服,必要时刻我愿意接受心理医生给的治疗——我的患者都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