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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叫声惹得眼睛都热了起来。 他的双手被易丞的jingye和yin水喷得一片狼藉,几乎要克制不住,用这双手扣住易丞的后脑,狠狠堵住他微红薄唇,一解他所受的煎熬之苦。 易丞终于平静了些,他侧过头半敛着眼,平复着气息。 本原想抚摸他的侧脸,一想到自己满手的浊液,立刻下了床,简单清洗了双手,想着易丞失水太多,又去厨房为他接了杯温水。 只是这样一小会儿,离了人的易丞又凭空被点燃了yuhuo,他只是偶尔经受一两天这样不间断的情欲的折磨,就难过得失去了大半理智,真不知道正常具有发情期的omega是怎么熬过接连几天的情热。 重新硬起来的yinjing没能得到主人的怜爱,反倒是极度不耐烦地粗鲁taonong着。 本一回来就看见易丞坐起了上半身,靠在床头,双腿张开呈M型,已经失去了再抽插后xue的耐性,潦草粗暴地撸动自己的性器,只想快点结束折磨。 那张万人敬仰、被教皇加持祝福过的英俊脸庞不知什么时候滑下两行泪。 本的所有糟糕情绪都被抛之脑后,他捧过易丞的脸,渡了一口温水过去,额头抵着额头,无比忠诚道,“让我帮助您,您什么都不需要想。” 紧接着他拨开了易丞的手,低头含住了易丞的性器,一下子吞得太深,顶到了喉口,反射性地收缩了一下,刚好卡住guitou冠,湿滑的口腔和突然的吸力让易丞头顶发麻。 他想要推开本,却被含得更深,guitou已经顶进了喉管,爽得他撑着上身的手臂颤抖。 让年幼无知的小勋爵替他深喉,这比他们之前的关系更让易丞愧疚,他的手搭上本上下起伏的脑袋,哑着嗓子,无可奈何道,“本,停下来……”本没有听从他的话,易丞不得不颤抖着说,“cao我,标记我,就现在。” 只要别再做这种事。 又短又慢我也没办法 进入模式 1586/350/7 2020-04-20 20:57:45更 ,鹰犬:九 本漫长的童年时光活得像只老鼠,他得回避风头正盛的继母和私生子出身的兄长,凭他那张像极母亲的面孔,在亲生父亲面前也讨不到任何好处。 好在庄园的草场足够广阔,他可以独自拥抱太阳,明亮、耀眼、足以融化所有孤独。 而现在,本有了更温暖的替代品。 易丞的手掌温热,曾揉乱他发顶;胸膛宽厚,曾拥他入怀;就连狭小紧致的rouxue,此刻也在传递着体内高热的温度。 本的顶弄一如既往地克制,即使他幻想了无数次该如何处刑他的少将大人,每到真正被一片湿滑柔软包围,他满心只剩下如何疼爱对方。 他想撕咬易丞胸口的伤疤,让那重新鲜血淋漓,破碎再愈合,现实却只敢用嘴唇轻轻触碰。 他想捆住易丞的双手,绑在床头,让他在情热和撞击下逃无可逃,现实却伸手握住易丞几乎扣进血rou的手指,免得伤到手心。 他想扣住易丞的腰,毫不怜惜地顶开生殖腔,不顾易丞的挣扎,cao到最深处,让退化的生殖器肿胀起来成为专属于他的jiba套子。 现实却是缓慢而有力地戳弄着最瘙痒的腔口,直到被快感麻痹的生殖器微微松口,他才又轻浅地进入几分,一旦易丞的呻吟透露出痛苦,他就放慢速度,不厌其烦亲吻着耳垂和侧颈。 他想让易丞在自己身下痛苦,却只做得出让易丞快乐的事。 直到彻底顶开生殖腔,成年alpha萎缩的腔体只要短短小小一段,恰好完全包住guitou,紧得发疼,本的后腰泛起一股酸意,从未有过的刺激让他企图后撤。 guitou填塞满了生殖腔每一处缝隙,稍一后退,类似真空泵的腔体吸得本眼前一白,仍在生长期的少年迎来了人生头一次成结。 guitou下方的球状海绵体迅速膨大,将原本已经紧紧贴合的柱身和xuerou嵌在一起,只是抽出一点,就像要将腔体连根从身体里拔出来。 不该承受开拓的生殖器被一路破开,娇嫩的内部很快升起一阵阵绞痛,和自己蛮横的信息素勾缠在一起,疼出易丞一身的冷汗。 没有了痛呼的精力,易丞只能咬着牙承受着成结后的性器。 两个人喘着气不敢再多动作。 易丞已经成年许久,难以再有发育期,然而两年来频繁被强大信息素改造的生殖腔,越发适合发情,一旦忍过了最初的刺痛,后面竟然从满满涨意中品出些满足感和快意。 不仅越来越湿热,还试探着收缩了几下,本没有来得及阻止他的撩拨,很快迎来了成结后第一次射精,囊袋里满满当当的jingye一股股打进窄小的腔体。 原本就撑到极致的生殖腔被自己的yin水和流不出去的jingye撑大了一圈。 即使被陌生人jian污也不曾畏惧的易丞头一次在性交过程中升起了惧意,内部的胀痛像是马上要爆开,让他的肚子流满sao水。 “本,出去……”如果可以,本按耐住扣死猎物的本能,也想让易丞好受些,然而成结的yinjing强行抽出只会让他受伤。 本抚摸着易丞的侧脸,丝毫不敢动弹自己的下体,极力安抚着他。 然而两人都知道,这只是成结后的第一次射精,还有漫长的时间等待他们。 等到最后一次射精,易丞已经昏了过去,本连忙拔出yinjing,抱易丞去浴室做了清理,后xue已经被撑成合不拢的roudong,顺着勾动的手指,流出大量白色的粘液。 本却没有半点暧昧的想法,只顾着按照星网的指导照顾发情后期的易丞。 易丞醒来时,已经换上了丝质的睡衣,浑身干爽,得益于本的全程体贴,他不仅没有纵欲后的酸痛,甚至还有几分饕足的舒适。 本正端着碗玉米浓汤进屋,两人在沉默中用完了早餐。 本根本不敢开口,怕两人一谈起昨天,又是很久不能再见易丞一面。 易丞实在不忍什么都没做错的本满脸愧疚,他沉思了良久,做了个明知错误的决定。 他让本坐在床头,揉着那头硬扎扎的金色碎发,自问自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