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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一回有人送他花。 意外的是,他并不讨厌。 易丞还没有狠心到把湿漉漉的本赶回庄园,他带本进了军部分配的少将府邸,开门时犹豫了一下,还是录入了本的身份信息。 他让本去洗了个热水澡,又翻出几件尺码偏小的衣服,让本换上。 本换好衣服规规矩矩坐在客厅,易丞很少在家留宿,偌大的房间只有最简单的家具和智能系统。 易丞花了两年时间,才让本培养出些少年人该有的自信,如今再见面,本又恢复了初见他时的拘谨,让他有些可惜。 易丞拿着干燥的毛巾替本搓了搓还在滴水的头发,催促道,“好了,花也送到了,早点回去吧。” 本仰起头问他,“我以后还能来找您吗?”易丞没有回答,本继续追问,“是因为您身体的缘故吗?”“大人,我保证,我绝对不会向别人提起,也绝不会再像以前那样……那样冒犯您。 我只是希望偶尔还能再见到您。” 易丞见他说着激动,眼眶又蓄起泪 ,顿时头大如斗,连忙说,“好了好了,我和护卫队打个招呼,你以后可以直接进来了,不用在路边等着了。” 本得寸进尺,试探着问道,“如果可以,我能去您身边工作吗?”易丞回他,“你还小。” “因为我是beta吗?”世人都知道十七团是个纯alpha军团,连随行的军医护士都不例外,为此还被不少平权组织点名批评。 易丞叹了口气,“本,我知道你或许因为我救过你、教导过你,而对我格外信赖,但这并不意味着你需要把我放在你的人生规划当中去。” 他接着说,“我很抱歉让你经历那些不该你这个年龄去承受的事情,同样很感激你曾与我共同承担这一切。 我知道你不满我疏远你,但我绝非需要你时利用你,接受治疗之后就抛下你,只是我比你年长,在这种时候更需要保护好你。” “你还年轻,还会遇见很多优秀的人,还有很多时间和机会去犯错去成长,我希望我能在这个过程中帮到你,而不是成为阻碍,你明白吗?”本张了张嘴,知道自己说些什么在易丞眼里都是少年人轻率的承诺,他只好小声道,“我只是不想再也见不到您。” 易丞搓了搓他焉搭搭的头发,轻笑到,“有时间我会去艾弗尔庄园拜访你,或者你想过来找我也可以,只是我并不常在家里。” 铺垫完成,开始ghs 进入模式 2769/347/6 2020-04-20 20:57:45更 ,鹰犬:七 “嗯……”喉咙和鼻尖滚落的细碎喘息,从卧室传出来,轻飘飘的,像鹅毛搔动耳蜗,酥麻的感觉瞬间钻进了身体,本推门的手一顿,喉结上下滚动了下。 易丞公事繁重,唯独周日下午能抽点时间接待本,有时忙起来更是几周不能碰面。 所以本格外珍惜他们相处的时间,总是提前去准备好晚餐,末了还要借故替易丞清理房间多赖段时间。 住所里没什么贵重物品也不存放机密资料,易丞见他对做家务兴致勃勃,索性准许本周末来替他收拾房间。 每次回来,餐桌上的花束都被重新装点,冰箱里加热即食的饭菜也时常更换着花样。 本像个勤劳而本分的田螺姑娘,在易丞工作时准备好一切,等他回家时已经躲回了壳里。 本一般只会在周末过来,可昨晚落下了母亲留给他的指环,他以为这个时候的易丞应该在军部或是外星视察驻军,才想着过来找一趟。 一进门就听见了那撩人的细微呻吟。 大概没想到会有意外的造访,易丞难得没有压抑自己的声音,他的喘息中带着三分难耐七分焦灼,隐约还有些痛苦的意味。 本想起自己许下的诺言,他应该转头离去,可事实却是一步一步悄悄走向了卧室。 卧室的门微开着,屋里合拢了窗帘,没有电灯,只剩下一片昏暗,连床铺被单都是深沉的黑色,更显出床上赤裸的白皙身体夺人视线。 易丞重新蓄起的发丝被汗水浸湿,往日锐利冷静的眼睛如今脆弱地半闭着,薄唇被上齿咬出一道血色,被漂亮肌rou覆盖的胸膛和腹部不住地起伏着。 修长的双腿正冲向房门张开,腿根处像小嘴一样贪吃的后xue,正艰难地含着坚硬的假阳具,微微蠕动着,企图靠甬道的柔软和温度融化这根不通人性的jiba。 被情热烧得四肢酸软的易丞连抬手都困难,颤抖的手捏住假阳具的底座,轻轻抽插两下就要停下来喘息片刻,时有时无的轻浅撞击无异于隔靴搔痒,不仅没能缓解蚀骨的渴求,反倒让浴火燃得更旺。 易丞的治疗并不如本之前所想的那样顺利,多轮会诊之后,专家为他制定了一套逐渐修复的药剂,但是定期服药后引起的信息素波动让他的被迫发情来得更加频繁。 每到这个时候,他都只能依靠着聊胜于无的自慰快速消耗体力,等到被信息素折腾得昏睡过去,他才算熬过一次的副作用。 平日里需要他处理的事情太多,他索性不去思考自己身体的糟糕境况,这会儿后xue又热又痒,即使假阳具插到了底,也难以缓解腔口的酸痒,他动作粗鲁,不得要领,除了再惹出更多欲求之外,起不到任何抚慰作用。 即使心性平和如易丞也忍不住眼角渗出些泪,仰着头低咒了声该死。 本站在门外,被易丞腿间的风情吸引了全部注意力,他吞咽着口水,看着易丞紧绷着的脚趾紧扣着深色的床单,过度用力让脚趾尖都泛起一层水红。 那床单是本亲手换上去的,他从不在易丞在家时踏足他的个人空间,却会在无人之时躺在这张床上,被满屋属于易丞的味道包围,甚至隔着裤子顶弄摩擦着床铺。 他太渴望再多触碰到易丞一些,哪怕只是易丞的气息。 就像那件被他穿回去的、属于易丞的衣服,他舍不得洗去易丞的味道,于是叠的整整齐齐放在床头,时常深夜里拿出来裹住自己的jiba,闭上眼,想象这件衣服曾经近贴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