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躏他,捆住他的双手,顶进腔口,撕裂他的生殖腔,用jingye灌满他发sao的后xue,咬破他的腺体,打下自己的烙印,让他手下的全alpha军团知道,他们敬重的少将是个在beta的jiba下摆动屁股的浪货。 看吧,自己这个被易丞从叛军手里救回来的家伙,和那些低级残暴的人打着一样的主意。 越是回忆易丞身体的温度,本越是硬得发疼,却丝毫没有射出来的迹象,尝过了那样紧致滑腻又温暖的味道,哪里还能被长了细茧的手掌满足。 易丞眠浅,警觉性又强,本在身边折腾他根本睡不着,考虑到他们之间复杂的关系,并不想参与到少年的隐私当中,可是听着本越来越粗暴的动作,他实在担忧年轻人把自己的命根子折了。 他无可奈何,叹了口气,“需要我帮忙吗?小殿下。” 本背脊一缩,闷哼了一声,射了满手。 空气中飘荡着jingye的腥味,易丞一顿,心说,好吧,这下可以消停了。 单机版我太快乐了(っ╥╯﹏╰╥c) 进入模式 2186/417/8 2020-04-20 20:57:44更 ,鹰犬:五 易丞花了一年拼拼凑凑修好了定位设备,荒星太过偏远,无法连接星际网络,更不知道传播出去的信号何时才能被收到。 再往后的一年只剩下等待,易丞做好了持久作战的心理准备,抛去了思考何时才能等来援助的烦恼,专心训练本。 偶尔也会互相过两招,比如现在。 他控制着身体机能的边界,减少了一定程度的爆发力,换取更持久且稳定的作战方式。 即使如此,本的身体仍然不及他,是个依赖技巧,并善用技巧的小战士。 两人出招克制,拉扯僵持了许久,最终以本偷耍了滑头取胜。 易丞当然可以避开这次偷袭,但训练的目的已经达到,他不愿意打击本的积极性,顺势被兴致高昂的本压在草地上。 “将军,我赢……”本的话尾消失在空气中。 面迎着烈日,易丞被阳光和本那一头亮眼的金发晃得睁不开眼,微眯着的眼睛带着些许搏斗后放松的笑意,颜色浅淡的薄唇也微微勾起,阳光柔化了他平日里有几分冷硬的面部轮廓。 仰躺在草地上的易丞像是蒙了一层清透朦胧的细纱,鲜活又虚幻。 有那么一瞬间,本忘记了他们的处境,忘了他们的身份,他和他不再是前来救援的少将和被绑架的勋爵,而是一个怀揣崇拜与爱意的少年,在看他成熟稳重富有魅力的年长的爱人。 他被两人间过分美好的气氛煽动,大胆的请求没有经过大脑就脱口而出,“我可以吻——”荒星上空久违地再次迎来外来星舰的造访,巨大的轰鸣撞进两个人的耳朵,周围觅食的动物全都第一时间向四周逃去,紧接着是飞行器下降掀起的气浪。 易丞一个翻身将本挡在身下,替他抵挡了绝大多数冲击。 飞行器跳下来一位身穿十七军团黑色制服的高大身影,他几步走到易丞面前,顾不得行礼,用力抱住了易丞的肩膀。 “谢天谢地,阿丞,终于找到你了。” 易丞和老友重逢,也难以抑制激动,回抱着拍了拍阿诺德的肩膀,安慰道,“抱歉,这两年一定辛苦你们了。” “萧天业牺牲了。” 阿诺德紧接着报告道这两年来最重要的事情。 易丞早有心理准备,但当真得知自己最器重的下属离世,难免阴郁了几分。 本站在一旁,两个成年alpha军人之间的对话他一句也插不进去。 易丞腺体受损还好,阿诺德浑身散发着侵略性满满的味道,即使本对信息素感知力迟钝,也能感到强大的力量挤压着他的胸腔。 他两年来积攒的勇气,被不经意间一戳就消散干净了。 离开军团两年,易丞有太多急于了解的情况,全程没顾得上本,还是阿诺德想起要安顿这位小勋爵。 本不敢多事,只匆匆拿上了几把易丞为他做的武器,就垂着头一路沉默着上了舰船。 易丞和阿诺德开了个紧急会议,紧接着让随行的军医做了全身检查,等待结果的期间,易丞才想起临走前本好像情绪不佳。 被告知本已经接受了身体检查,吃了顿美餐,已经在修复仓休息了,易丞才放下心来。 “说真的,我没想到伍迪·艾弗尔的儿子会是这样……”一想到本老实到有些唯唯诺诺的表现,阿诺德斟酌着用词,“内敛?”易丞明白他的意思,替本解释道,“好了,阿诺德,你得理解他,他只是个没吃过什么苦头的孩子,相信我,他比你手底下那帮刚从军校毕业头脑简单的士兵出色多了。” 易丞想起这两年他和本的关系,忍不住皱了皱眉。 他并不觉得本的多愁善感惹人讨厌,反而因为一个努力上进的小朋友能保持柔软的内心而感到欣慰。 他喜欢本,像喜欢年幼的朋友,或者是青涩的弟弟,甚至是儿子,唯独不是该睡在一张床上的喜欢。 如果没有那些意外,易丞也许会时常去艾弗尔庄园拜访他,如果他愿意,易丞不介意继续指导他成为一名优秀的战士。 可偏偏眼下的情况不允许他和本有更多的交集。 麻烦的事显然不止这一遭,他的检测结果很快下来了,军医担忧地看着他,“少将大人,您恐怕暂时不能参加任何训练和战斗了。” 易丞了解自己的身体,坦然接受了军医的诊断结果,已经开始着手联系皇家医院的专家,但愿还有挽回的余地。 军团堆积了太多事务,易丞没有休息的时间,全身心投入进工作当中,他的被俘和萧天业的死,他更是压在军团身上的一团阴霾,要想彻底解决,还有得麻烦。 航行期间,他只匆匆见过本几面,最后一次,擦肩而过时,本停下来关心他,“少将大人,您应该好好休息了。” 易丞突然想到,像本这么大还在哭鼻子的男孩的确不多见,然而似乎每一次都是因为自己。 本的温暖让神经紧绷的易丞放松了一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