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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

    ?作者:一晌贪欢呀

    文案:

    欲望囚禁人的灵魂。谢晏是我的欲望。

    inal Novel - BL - 短篇 - 完结

    第一人称 - HE - BDSM - 骨科

    病娇

    十六岁那年,谢晏包养了我,三个月后他玩腻了,我成了他的亲弟弟。

    我是一片连月亮也厌恶的墓地,他是我求而不得的那抹孤傲月光

    “我从未奢望你来爱我,我从未设想你会有理由爱我,我也从未认为我自己惹人爱慕。对我来说能被赐予机会爱你就应心怀感激了。”

    腹黑精分神经病哥哥×疯狂狠戾心机小白兔,两个都不是正常人,属于脑子有问题那种

    涉及B/D/S/M虐身,随便写写,大家随便看看,努力想写一个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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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下午三点,我在办公室门口被谢晏迎面泼了一杯guntang的咖啡,褐色的液体冒着热气飞来,我只来得及伸手挡脸。

    然而谢晏一开始就不是冲着我的脸去的,薄薄的衬衣被瞬间打湿,锁骨立刻一阵刺痛,rou眼可见的红肿起来。

    他慢条斯理打量片刻,才勾起嘴角轻笑发声,“抱歉,手滑”,杯子慢腾腾地应声而落,整个公司的人都像在看一出荒诞的喜剧。

    我低头不去看他恶劣玩味的眼神,蹲下去捡那个白瓷杯子,上面画了一个黑色的小狗,头身分离,正用漆黑的眼珠子死不瞑目地盯着我。

    “对不起,哥哥,是我的错。”

    在人声窃窃中,我高声替谢晏遮掩,这里是公司,只有是我犯了错,哥哥教训我,才显得理所当然。

    “乖,先去处理一下吧。”他对这种形式不屑嗤笑,却毫不客气地应承下来,等我捡完碎瓷片还催我去清理伤口。

    一副令人作呕的兄友弟恭的模样。

    公司有医务室,但我还是揣着碎瓷片径直回了住处,谢晏约的医生已经在门口等着了。我和他是熟人,因为谢晏特殊的癖好而认识。

    “谢公子让我来这里……”刘霖大惊失色,他应该没想到谢晏让他来治的人还是我。

    三个月前,在我变成谢晏弟弟的前一晚,他在替我处理背上的鞭伤时,压着我差点把我上了。

    “哥哥不知道那件事。”我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但懒得计较,进了门就开始脱衣服。

    我不敢确定谢晏是否知道这件事,但他一定不知道他去夜总会包的小鸭子有朝一日会变成他同父异母的弟弟,被他老子大摇大摆地带回去认祖归宗。

    现在想起那天,他掩饰不住的震惊和冷成冰雕的脸,都会让我快乐很久。

    你不想要我了,却偏偏摆脱不了我。

    刘霖怕谢晏,现在连带着也怕我,但说到底,他怕的是权势。

    谢家,一个根深蒂固在C市混了百年的家族,无数的根枝缠绕在黑白两道,随便折一点就能要了一个普通人的命。

    他当初以为我是谢晏玩腻了的宠物自然无所顾忌,现在我虽然对外自诩谢晏豢养的宠物,但明面上还是谢家的小公子。

    刘霖的医术很好,数次把我从奄奄一息的状态救回来,现在,一个简单的烫伤他却手抖得厉害,连夹子都几乎拿不住。

    “想不到吧,我居然没有被他丢掉,还死皮赖脸地住了下去,成为了这所房子的主人。”

    我本意是为了缓和他的紧张,却不知怎么越说他越忐忑,我也懒得管了,干脆自顾自说了下去。反正他也没胆子说出去。

    有些话憋了太久,再不找个对象说出来,我可能会被那些阴暗的念头弄疯。

    “谢晏一定很后悔,当初为什么要顺手救我,给自己惹了这么大个麻烦。你说过他喜新厌旧,脾气又不好,跟他的人没有超过三个月的,而且他薄情寡义,从来不吃回头草。”

    “你说得真对,他脾气真的一点都不好……”

    可我是真的喜欢他。

    以前说不出口,现在不能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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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晏回来的时候是晚上十点,我把厨房里温着的菜端出去,装出一副刚刚做好的样子,欣喜地,讨好地问他要不要尝尝。

    “真是难为你了,谢家小公子,在我这儿天天当保姆,这么委屈求全,不会回去跟爸告状吧?”

    谢晏轻易识破了我的伪装,但他的教养让他不至于掀桌子,只说了些难听的话,嘲弄般给了我一个厌恶的笑。

    像看一块脏兮兮的狗皮膏药,怎么甩都甩不掉。

    “哥哥,是爸爸让我住在这里的,如果您不喜欢,我去跟他说……”

    我低下头,说着要往他脚边跪,他踢了我一脚,将我按在椅子上。

    仓促地遇上他的眼神,冰冷的,带着探究和压迫,我在那双墨色的深瞳里看到自己的戚惶,也听见他问,“言言,你到底,瞒着哥哥,做了什么事?”

    他语气温柔,动作体贴,我的身体不住地颤栗,紧紧贴在椅子靠背上,我在他注视下摇头,哆嗦着说,“没有,哥哥,我不敢,言言不敢的,言言只想跟着您,哥哥不要赶言言走……”

    我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反应能不能骗过谢晏,毕竟我最近做的事太多了,不敢确保万无一失,只能等谢晏给我一个方向。

    突然,谢晏竖起一根手指在我唇上,这是他的惯用动作,我闭了嘴咽下那些看起来很真切难过的求饶,抽泣着看了他一眼。在发现他的目光看着我的胸口时,我挣扎着要从他与椅子的禁锢里出去。

    当然,我的力气在他那里,完全不值一提。他轻易把我锁在原地,撕开我遮得严实的轻薄衬衣,将我反绑在了白色的椅子上。他挑着眉,看着我胸前红肿的一片,水泡有些破了黏液沾上衬衣,被谢晏暴力撕开时带下一些皱起的皮肤,露出鲜嫩的糜rou,看起来比下午还要狼狈。

    “苦rou计?刘霖没胆子不给你治,他也绝对跟你说了注意事项。”

    我只是哭,很难堪很羞愤地哭,我不自然地缩起腿,哭着求他,“是我的错,哥哥,我不该自作主张换了您的杯子,这是我应该受的,哥哥,求求您,别看,别看,脏……”

    求饶得前言不搭后语,还避而不答他的问题,谢晏皱眉看着我,随后,一把扯下了我的裤子,顿时,白皙的大腿上满是不属于他的青红指印。

    我剧烈地反抗着,脸上都是惊恐和屈辱,我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踹了谢晏几下,布条被崩断,我害怕得浑身冰凉,直直地从椅子上滚了下来。

    谢晏来捉我,我拼命往桌子下爬,他冷笑一声,“给你脸了是吧?出来,跪好。”

    我不可置信地抬头望着他,这是我成为他弟弟后,他第一次要跟我重拾主奴的身份。

    虽然还是恐惧,但过往的调教让我很快冷静下来,抽噎着收拾好情绪跪在他脚边。

    我不知道刘霖为什么还能出现在这里,但谢晏给了我这个机会,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