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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思暮想的嘴唇。秦孟只是稍稍愣了一秒,眼神变得晦暗,随即开始自然而然地回应他。 与一开始相比,胡宁远的吻技已经有了很大进步,在他锲而不舍的尝试下,秦孟逐渐迷失在这个吻中。或者说,他放弃保持清醒,甘愿闭上眼,让自己沉迷在唇舌纠缠带来的酥麻快感中。 亲吻只是一个导火索,很快,这个吻便不那么单纯起来。当两人因缺氧而喘着气分开的时候,身上的衣服早已在不自觉的撕扯纠缠中变得凌乱不堪。 自从A市那一晚过后,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就并不仅仅局限于亲吻拥抱。身体一旦尝过那种销魂入骨滋味,便再也无法戒除。 两人都已经许久没有发泄,这个深入的吻犹如一把烈火,点燃了身体各处的快感元件。 秦孟动手松了松领带,声音有些沙哑地在胡宁远耳边说:“走,去卧室……” “去我房间。”胡宁远当然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原本就沸腾起来的热血更是又立刻热了几分。 两人分不开似的拥吻着朝房间走去,从客厅到房间这短短几步的路程,竟撞到不少桌椅,发出一连串声响,如同在为这支凌乱的舞蹈伴奏。 胡宁远的开衫在路上被扯掉了,秦孟的领带被甩在了房门口的地上,他们仿佛在为接下来的行动减负似的,毫不留情地将对方身上能脱下的东西给剥下来。等进了房间,秦孟一下子反手按了保险,在这个动作完成的瞬间,他呼出一口气,抬起头,双眼微微发红,切实地染上了迷离的欲望之色,浑身散发出荷尔蒙的香气。 之前他们之间的接触都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在白天做这等事,总让他有一种被人窥伺的不安。但也正是在白天,他们脸上的每一个表情都变得无所遁形。 在胡宁远那张床上,两人在逐渐散开的暖气中亲吻着扯掉了对方身上最后的遮挡物,露出最原始的欲望。他们用手互相抚慰彼此,在各自的喘息中达到巅峰。 今天的秦孟无疑是放纵的,他陷在柔软的织物中,抛开一直以来压抑着他的羞耻之心与对现实的迷惘,全心地投入这场情|事。两人肢体交缠,各自从对方眼中看到毫无遮掩的欲望,就像两头发情的雄兽一样缠绕在一起。 胡宁远的身体修长而柔韧,肌rou结实流畅。他最后在秦孟手中即将泻出时,身体绷直,眉头紧皱,脖子微微扬起,口中发出极乐的喘息,表情无比煽情。 秦孟忽然被他这一瞬的表情击中,不受控制压了上去,在他腿心处磨蹭。 “啊……”胡宁远被他猛地受到刺激,紧闭的双眼茫然地睁开,蓄势待发的那处跳动着,将囤积了一个多月的精华尽数留在了他自己的肚皮上。等他从这一瞬间的空白中清醒过来,才意识到身上的人还在动作着。 “我帮你……”胡宁远想爬起来,却被秦孟压住了。 他的睫毛不断颤动着,脸上除了情|欲还有一些让胡宁远看不懂的东西。“把你的腿曲起来。”他俯□,在胡宁远耳边说。 胡宁远稍稍愣了一下,还是抱住自己的腿,被秦孟推挤着压住。他感觉到一个坚硬火热的东西抵在自己腿间的软rou上,带着身体的重压和疯狂的速度撞击着他。 因为肌肤干燥,这样毫无缓冲的摩擦难免有些痛苦,被这样冲击了多次,胡宁远就感觉腿间的皮肤没摩擦得发烫发热。 这个动作实在太像…… 他的视线掠过鼻尖盯在秦孟因欲望而发红的脸上,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 他们都是二十多岁的年纪,生理上的需求都很旺盛,这样只靠手互相抚慰根本只是隔靴搔痒。他们的身体都渴望着更深层次的交流。 也是在这一刻,一股热液在他皮肤上溅开,身上的撞击也消失了。 秦孟气喘吁吁地向后挪动身体,随手扯了床头的纸巾,帮胡宁远擦掉身上的污秽。 他也不知道刚才是怎么了,突然产生一股莫名的冲动,想要和眼前的人紧紧地融为一体。尤其是听到他的喘息,看到他脸上让人一不开眼的表情,就忍不住想要得更多。 “哥,你怎么了?”胡宁远感觉到秦孟的失神,坐起来亲了亲他的嘴角。 原本只是一个浅尝辄止的吻,可渐渐的,两人又失去了控制。不但唇舌紧密纠缠着,双手也不老实地在对方身上摩挲。 秦孟的手沿着胡宁远的背部一寸寸向下移动,最后停留在他结实劲瘦的腰上,打着圈儿揉搓。他这个无意识的动作,却再次激起胡宁远体内潜藏的欲望。 不够!不管怎么样都不够!亲吻抚摸甚至是互相抚慰,这些都不够!明明两人之间已经严密贴合地没有一丝缝隙了,可总觉得还是缺了点什么。 其实胡宁远不是不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该怎么做,在豪情那几年,对酒店里那些藏污纳垢的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只是对着眼前这个人,他却有些不敢想象。 真的可以吗? “哥……你想不想试试?”他试探地问。 “嗯?”秦孟微微皱起眉头,沉浸在情|事中的脸庞看上去异常温柔性感。 看着他这个表情,胡宁远突然觉得,如果真的能那样做一次,这辈子都值了。 这么想着,他的声线越发沙哑,“我是说……你想不想……上我?!”一说完这句话,他的脸唰的就红了。 秦孟一愣,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认真的?”虽然潜意识里想要拒绝,可他看着胡宁远羞涩又跃跃欲试的表情,又仔细咀嚼着他话里的意思,竟有些蠢蠢欲动。 “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做。”一下子,他也变得局促起来。 倒是胡宁远再说完那句话后彻底地抛下思想包袱,“我也没做过,不过我们可以试试。” 幸好之前胡宁远有先见之明,预先买了避孕套和润滑剂放在床头柜里。 秦孟很温柔地为他做了准备工作,可真的要进去时,他却有些犹豫了,“宁远,真的要来吗?” 胡宁远把头埋在厚厚的羽绒枕里,露出没有一丝赘rou的浅麦色后背。他微微侧过头,小声却又硬气地说:“没关系,你来!” 可真的当秦孟进去时,他却一句话都说不出了,只能死抓着手边能抓住的任何东西,努力抑制着不要发出痛呼。 秦孟看不到他的表情,却能够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尤其是连接处的排斥,让他也极其的痛苦。 秦孟试图抚摸着胡宁远的后背来安抚她,却没有半点成效。他俯□,想把胡宁远的脸翻过来,“宁远,很疼吗,要不算了吧……” “别!你继续!”胡宁远的声音都带着哭腔了。 秦孟有些急了,立刻退了出去。他把胡宁远翻过来,拉开他捂着脸的手,一点一点吸干他脸上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