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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 按他自己的说法,同组里有位老戏骨非常喜欢明代历史,而他之前活着的100多年正好也是明代,两人便聊得很投缘。 老戏骨不但教他如何揣摩角色,知道他没有经纪公司后还很热心地帮他介绍了个业内口碑较好的大公司。 袁雅看着对方给出的条件不错,就签了下来。 冯俭听完前因后果,沉吟片刻说:“这种事你自己把握好就行。不过有些话我还是要唠叨几句。别太卖力,身体过于强壮的话很容易引起别人怀疑,偶尔装个病更好。还有,娱乐圈里的歪门邪道很多,你小心别踩雷。” 袁雅认同地点点头,说:“放心吧!再怎么说我也当过100多年的人类。当初跟着师父保护那位蠢王爷的时候,什么明刀暗箭都见识过了。现在这些和当年比起来,只能是算是井底之蛙。” 他的话让冯俭宽心不少。 的确,现在的手段哪个不是老祖宗玩剩下的? 不过是展示的方式有区别罢了。 “这都几点了?阿镕怎么还不来电话?”袁雅抬头看了看客厅的挂钟,“他最近都要加班到这么晚吗?” 冯俭无可奈何地嗯了声,“他说部门领导在年初和管理层签了考核责任书,有很重的指标必须完成。没想到,过了元旦之后他们部门连续走了两个人,所有活儿都要其他人分担。这已经是他连续第三天加班了,前两天都差不多到11点才回家。” “那怎么行!”袁雅生起气来,“要这样身体肯定吃不消,你就没劝他?” 冯俭捏了捏内眼角说:“劝了也没用。工作按人头分配好了,也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加班。他又是那样软弱的性格,怎么可能忤逆领导?所以……你今晚别折腾太久,让他多睡会儿。” 听到这话,袁雅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说:“我又不是精虫上脑,心疼还来不及。孰轻孰重,自然分得清。” 冯俭低下头无所谓地笑了笑,拿出车钥匙递给他,“看你坐立不安的模样真难受,直接去大门口等吧,开车小心点。” 林悟镕忙完手里的活儿已经过了晚上10点半。 他伸了个懒腰,把僵直的背部肌rou舒展开,浓重的疲累感就如潮水般涌来。 前几天冯俭都会打电话来询问他下班时间,在门口接他。 今天没收到电话,林悟镕以为他忘了,也就不愿再让他辛苦一趟。 已经是四九时分,走出实验室就感觉到飕飕冷意直入骨头。 林悟镕不自觉打了个哆嗦,忙回办公室穿上外套,把自己裹成一只熊出了大楼。 眼看着就要走出公司大门,口袋里的手机便震了起来。 等看清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后,他情不自禁露出了微笑。 “喂,袁雅。” “阿镕,想我了吗?” “嗯,想。” “想我就走快点,我就能抱到你了。” “嗯?” 林悟镕放下电话,往四周茫然张望。 马路对面,熟悉的车子旁站着个熟悉的人影。 一股暖流溢出心田,林悟镕觉得身体也轻快了许多,几乎小跑着过了马路,来到袁雅身边。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都不事先打个电话?” 说着话,林悟镕把双手伸进了袁雅的掌心,任凭他紧紧握住。 袁雅的体温顺着紧贴的掌心传了过来,驱走了深冬半夜的饥寒。 “今天下午。本来是想给你个惊喜,没想到你加班,只好来接你下班啦。” 袁雅拉开车门,把林悟镕让进车里,然后飞快回到驾驶座上,发动了汽车。 回到家后,冯俭已经睡下。 两人放轻了手脚梳洗完,袁雅闪身进了林悟镕卧室。 他将林悟镕用力抱在怀里,轻柔地吻住微凉的双唇,在他口腔中来回撩拨。 挨在一起的身体逐渐热了起来。 林悟镕眸色渐深,脸颊泛起了红晕。 袁雅将他放开,抵着他的额头轻声说:“连续加班累坏了吧?晚上让我抱着睡,好不好?” 林悟镕眼神微闪,将头搁到他的肩膀上,叹息般嗯了声。 没过几天就是春节,林悟镕父亲那头的亲戚都在外地,久疏来往。 母亲那头的早在离婚时就断了联系,所以自父亲故去后每年新春都是他觉得最难捱的日子。 如今有了冯俭和袁雅,他也算能热热闹闹过个年。 七天长假里,林悟镕乐得眉飞色舞,光是烟花就买了一大筐。 每天家里都能听到他的笑声。 袁雅参演的连续剧半年后上演。 因为角色设定和俊逸相貌,袁雅竟小火了一把。 光是B站里各款拉郎CP的剪辑就有十来个,倒是大大出乎了经纪公司的意料。 打这之后,袁雅就忙碌了起来。 先是参演小成本短期制作的网剧迅速提高知名度,然后参加大大小小的综艺、参演著名歌手的MV,最后终于能够在大IP电视剧里混个男三。 又过半年,以袁雅名字开通的微博里粉丝数平均一天能涨上百,乐得经纪公司喜上眉梢,觉得捡了个大漏。 在原合同尚未到期之前,主动提出要和袁雅更改薪酬条款。 袁雅对名并不在乎,经纪公司能给他多分钱自然是求之不得。 只是,在第二次签合同的时候,他提出了一点要求——绝不和女明星炒绯闻! 对此,经纪公司虽有微辞,但又舍不得放他走。 袁雅不光外型出挑有观众缘,而且工作极为认真,各种武戏和危险动作都不用替身,工作量再大也不叫苦叫累,哪怕生病也是咬着牙硬挺,而且待人友善,没有不良嗜好。 这样的好苗子放出手肯定会被同行拉拢。 经纪公司商量了一天后便答应了他的要求。 第51章 55 辞职(中) 虽然能见面的日子少了,但看到袁雅的事业能蒸蒸日上,林悟镕打心眼里替他高兴,从而更觉得自己憋屈。 从开年走了两位老同事后,半年多的时间里又有几位老同事陆陆续续走了。 等到了入秋时节,整个部门竟然只剩下他和另一位还是来自原来的单位,剩余的人不是从其他部门调过来,就是新进员工。 林悟镕本就是个慢热的性格,并不善于处理人际关系。 加上他现在和两个“男人”同居,心里总存着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