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0
手轻脚地站了起来,迟疑了一瞬,然后开门走了出去。 楼道内很黑。 她脚步轻得都没把声控灯叫醒。 没按门铃,她举着手,在对面的门上很轻地敲了一下。 要敲第二下时,又顿住了。 一一忽然觉得,自己像是要偷情一样。 其实也没什么的,就是突然想看看他。 算了,明天再说吧。 她收回手。 刚要转身离开,门被打开了。 屋内也是一片黑黝黝。 成九叹拉住了她。 周璘还没来得及被吓到,就本能地分辨出这是成九叹的手。 他把她拉了进来,一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把门带上了。 “怎么了?”他压着声音问。 “没事,”周磷也小小声地:“你怎么没开灯? "不想,”成九叹含糊说了声,把她按在墙上,低头吻了下来。 二片黑暗里。 唇舌的触感格外细腻敏锐。 周璘两条胳膊环着他的脖子,踮着脚尖迎合着他。 她恍惚觉得自己变成了个什么不谙人情的小动物,只知道凭本能索取着他的爱意和温柔。 什么狗屁会不会,适合不适合。 我爱他。 爱他呀。 最爱他了。 成九叹停了下来,捏着她的脸:“哭什么?” “太想你了,”周璘说。 成九叹笑了笑,凑到她耳边说:“别咬我嘴唇,明天还见人呢。” 周璘偏过头,在他下唇上又啃了一口。 成九叹吃痛:“属狗的?” 周璘勾着他的衣服:“你爱不爱我?” “不爱的话杀了我么?“成九叹低笑。 “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周姐说得很认真:“不爱我,就此两清; 爱我,这一辈子你都是我的。就算有天去桥底下捡垃圾,我也要拿着袋子跟在你后面。” 成九叹的怀抱收紧了。 胳膊上的力度咯得周璘骨头疼。 沉默了会儿,他才哑着嗓子说:“爱。 "好,”周璘说。 成九叹把头埋在她肩膀那块儿:“别让我心疼你了,周璘。 “非要,”周璘笑了一下:“这样你才不敢再扔下我。” 成九叹又凑过来亲她。 比之前的急切很多,像是急于给心里奔涌的情感找到一个爆破口。 周璘一边微微喘着,一边摸索着从上面去解他的衬衣扣子。 成九叹按住她的手,两人在黑夜里对视了会儿。 他拦腰把她抱了起来,往卧室里走。 周璘的衣服都被褪掉了体温越来越高。 彼此肌肤上光滑温热的触觉纠缠着。 成九叹从她脸上一路亲了下去,听着她支离破碎的声音。 周璘觉得自己像条要渴死的鱼一样。 她拿着他的手,求饶似的晃了晃。 “跟我撒娇呢,”成九叹低声问。 “嗯,”她小声应着。 他便爬上来亲了她一口,左肘支着床,右手在裤腰上解着皮带。 周璘仰起上身,去够他的嘴唇。 他侧了下头,吻落到他脸颊上。 然后笑了笑:“急什么?” 周璘又羞又恼:“成九叹你真是....” 他没给她说完的机会,身子覆了上来。 下身一用力,直接就进去了。 周璘忍着动静,指甲陷进他的皮肤里。 她到快天亮时才回家。 两个人做完后,又洗了个澡,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了会儿。 看时间差不多了,才起身穿好了衣服。 成九叹把她送到门口,笑了起来:“现在真的有小狼狗的感觉了。” 周璘在他脸上摸了一把:“乖,下次jiejie再来看你。” 成九叹感叹道:“真得快点把丈母娘给搞定才行啊。” “为你加油,”周璘笑道。 “回去再睡会儿吧,”成九叹揉了揉她的头发:“我待会儿去买早餐。” 周璘照旧轻手轻脚地进了屋。 她往里面走了两步,正跟陈行行的那只宠物羊对了个眼。 小羊不知道什么时候扯开了自己的绳子,正安安静静地满屋子溜达。 一看到她,颤巍巍地就开始“咩”。 跟起床号似的,预计不出半分钟,屋里的两个人就能出来。 周璘吓了一跳,急忙躺回沙发上,扯着毯子把自己从头到脚包了起来。 第四十四章 周母先走出来。 她跟周大山常年奉行养生策略,晚上十点睡,早上五点起,这会儿本就在自然醒的 边缘,干脆直接起来了。 周璘听到她哎哟了一声,然后拉着小羊重又往阳台上栓。 小羊被拽得一通叫唤,很快,陈行行的屋里也有了动静。 周璘犹豫自己该以什么样的姿势醒来。 犹豫着犹豫着,两个人就把羊安置妥当了,回头看了看沙发上的人。 母亲笑了声:“这孩子睡着了跟猪似的,雷打不动。” 小猪精呢我是。 周璘想起成九叹的叫法。 心里甜甜的,莫名其妙有点想笑。 没想到母亲说着,就过来拽她蒙到头上的毯子:“别闷坏了。” 周磷嘴角的笑来不及往下压,只好迅速睁开了眼。 周母把毯子拉开个角,对上她溜圆的眼睛,被吓了一跳:“醒着呢?” 周璘便装模作样地揉了揉眼睛:“刚醒。 母亲看了看她:“昨晚上我起来去卫生间,怎么没看到你?” 周璘编瞎话不眨眼:“我去行行房里了,本来想跟她凑合一宿,结果她睡个觉跟打仗似的,就又出来了。” 陈行行的反应也很快:“让你抢我被子。” 待周母去洗漱,她凑了过来,笑得一脸揶揄:“夜间私会?“ 周璘坐了起来,揉着腰:“公会呢还。” 僵直着身体躺了这么一会儿,感觉到处都不舒服。 陈行行脸上泛了点红,指了指她的脖子:“还好你刚才捂得紧。” 周璘反手捂住了她看的地方:“有印儿吗?” 陈行行点了点头,没忍住说:“成九叹平时看起来正正经经的一人,怎么这么....” “这么什么?”周璘把毯子扯到下巴上,逗她:“你还小,不懂。我跟你说啊,这种事情.....” 陈行行咽了口唾沫,悄悄竖起耳朵。 周璘笑起来:“算了,不教坏小孩子了。” 陈行行往她身上打了一下:“小心我跟阿姨告密。” 周璘躲着:“你羊爸爸这段时间怎么销声匿迹了?” “他们家里的事好像到了关键时候,万总也好几天没去公司了,“陈行行答道。 说完后,才反应过来:“什么羊爸爸,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