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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无辜而平淡地说:“不知道。不是你吗?” 沈廉语塞。 当然不是他,他要是有这能耐还会被人追得跟狗似得?只不过大纲中都说了是恶毒女配了当然是有几分手段了,这搞死了个猥琐女也不出奇,将来还要肩负着当主角攻受的搅屎棍呢。 沈廉点点头,看着这地上已经没有了气息的这么一大坨人,有点糟心,就这么留在这里似乎不大好啊。要是明早有人经过看到这么一个人肯定会闹出一点事情,搞不好自己还去被人拉去验尸什么的,这根本不是他的本职工作,但耐不住城内的那群人认为男科圣手无所不能,这搞不好还真会这样。 于是,沈廉成了第一个杀人还得挖坑卖埋人的良好市民。 这在小美人的眼中简直是惊呆了。 看到在雨中坑吭哧哧地喘着粗气艰难地用着对方大刀挖了个够埋一个人的坑时,再把地上的那人吭哧吭哧地拖到坑里,还最后用泥土埋好这个坑,小美人才意识到,这世上是真的有这种奇葩的存在。 挖坑埋人这种事情还真是累人,比他刚才逃跑还累。即使现在还下着细雨,空气微凉,但他身上还是出了一身汗,额头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汗水,他扶着旁边的树干歇息了一会,平复了下气息。 闭眼歇息了下,睁眼,看向对面面无表情看着他的女孩。 应该是女孩,年龄不大,应该是十四十五,面容秀丽,身段窈窕而柔软,此刻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中毫无波澜,面白黑发,发丝已被打湿,贴在了脸上。 他笑着,冲她点头,柔和着声道,说:“这么晚了,姑娘可有地方可去若不嫌弃,到在下寒舍暂住一宿?” 女孩眼中出现了一瞬间的诧异,但瞬间恢复如古井般深渊,歪了歪头,看了他好一会,没有说话。 沈廉感觉到有点尴尬,觉得这番话好像有点人贩子了,女孩才刚刚被骗的样子,此刻可不是正提防着嘛。他不由得摸摸鼻子,想了想,还是补充了一句,“在下乃沈家医馆沈廉,若姑娘不放心,大可去询问。” 怎知女孩微微一笑,犹如初春万物复苏的枝头上含苞待放的梨花,秀丽端庄,无端多了一丝魅惑,她轻声轻语:“好呀。” 第四周女尊世界的男科圣手(十) 细雨飘摇,小河流水潺~潺,沈廉身上还只是一件单衣,白色的单衣,刚才在逃跑时被树枝和灌木给划破了不少,后来又是就地一滚,还给挖坑埋坑,此时衣服上全是脏兮兮的泥土,还有雨水的浸~润,让一滩滩黄色的泥土熏染开来,高绾着的发丝也松散着,此时是十分狼狈。 没想到女孩这么爽快就答应了,沈廉就呆了一下,然后很上道地就带着女孩要走回城内。 此时夜还是黑着的,这里没有钟表,沈廉不好估计是几点,不过估摸是还有一两个时辰就会天亮了。 女孩的步伐较慢,迈开的步子也小,沈廉尽量跟着女孩并排走,偶尔用余光打量着这个“恶毒女配”。 看到女孩走在雨水中,突然小小地打了喷嚏,身体轻微地抖索了一下,然后这一切都是很轻微,就像是一个小猫努力控制住自己的一切举动,小小地打了个喷嚏,很秀气的举动,像是努力压抑着自己举动,努力不引起别人的注意。 又走回一开始她被那个恶心的人轻薄的地方,她面上并没有表现出心中的厌恶,却见那个自称是沈廉的男人越过了她,走向了灌木丛中,她记得,那里是那个高大的女人劈过去的地方。 防人之心不可无,她刚出江湖就遇到太多这种人心险恶的事情。这江湖上,没有人可以信任。如同她爹爹说过:“这世上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你好,你的利用价值决定你的地位。”那时,他眼中尽是厌恶的寒光,连看她一眼都觉得多余。 她在袖中已经抓~住了毒针,只要那么几根,就可以让这个男人如同那个死人一样痛苦身亡,没有人会发现。 只见那个男人在那里捣鼓了半天,像是在搜寻着些什么东西,最后拿出来了些东西。 只待他转过身来,她就可以将毒针飞刺进他的脖子甚至喉咙。 看清他手中的东西,她的手的动作迟疑了下,最后却是没有了动静。 他脸上挂着抱歉的笑容,“没想到放在这里的衣服居然也有些湿~了,不过好歹可以暖和,不知道姑娘介意不介意?”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但还是开口了,略有僵硬地回答:“不用了,我,我不冷。”其实她的身子有些弱,刚才已经感到了寒意。 她只见对方微笑着,打开了把青色的纸伞,将伞为她抵挡了天上的细雨,然后只觉肩膀上披上了衣服,他眼中温和如玉,笑容如这细雨,正在浸~润万物的心,她觉得心尖上被什么拨动了一下,心口一麻,她赶紧低下了头,不再看向那双微弯的眼眸。 “恕在下失礼了,姑娘需再坚持一下便到在下的家了。” 她此时什么也听不进去,只得慌乱地点点头。 沈廉觉得这小姑娘还真是害羞,终于找到了温柔如水的小姑娘了,想到日常接触到的那些大娘们儿,一个赛一个彪悍,有时候上来就给他一个黄段子调戏他,说的粗言秽语简直让他一个现代老司机都要脸红。 院子静悄悄的,就连包子铺家的那闹腾的狗也安静了下来。后半夜,月光似乎模糊了下去,几朵乌云路过,月亮半遮半掩,就像嫦娥在广寒宫上娇羞地看向世人。 沈廉一手拿着伞,伸手往门上一摸,摸出一串钥匙,然后,怎么开了都开不了。 卧~槽,这锁是坏了?虽然平时是难开了点,但好歹还是能开的啊,他这几天嫌麻烦就没去换锁,将就着就用了这把锁,没有想到关键时刻居然给坏了。 沈廉感觉到女孩的目光停留在他与锁作斗争的手上,由于他的一只手还要撑着伞,所以只有一个手开锁了,所以甚是困难,这古代的锁不同于现代的,是有点难开,在女孩的目光下,他就有点尴尬和着急了。 “我来撑吧。”女孩淡淡地开口,伸手接过沈廉手中的伞柄。 她的指尖不小心碰到沈廉的手,弹开了一下,继而又握住伞柄。 沈廉也没矫情继续撑着,干脆让她撑了,抱歉地对她笑笑,继续对锁作斗争。 在沈廉开锁时,女孩也在打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