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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别玉吐槽自己工作上的事情:“广告宣传了大半个月,宣传出去了,就有一批年轻或中年人前来看房……” “如何?”温别玉挺关心。 “很火爆。”俞适野说,“但火爆的点可能和你想得不一样。” “?” “你挑了很好的位置,房型好,地段好,又给房子做了精良的改造,增加了储物空间,来看房子的人对这些赞不绝口。就算是做个简单的出租屋统一装修,你的才华也没法掩盖。” “这不是很好吗?”温别玉有点儿开心。 “所以他们决定自己租下来。”俞适野说。 “那也……”温别玉说了一半,反应过来,“他们租下来自己住?” 俞适野复杂地叹了一口气:“对。这些房子设计得好,价格也不超过市价,他们觉得性价比很高,完全忽视了广告上的养老宣传,决定留给自己住……” 温别玉一时也是无言以对。 俞适野继续说自己的应对:“于是我在租赁合同上添加了一条只允许五十岁以上老人签约入住的条款……” “效果普通?”温别玉在这一点上就有预见性了,他知道租赁公司的情况。 “效果很普通。租赁公司的目的就是签单赚钱。可能是他们提供了方法,也可能是租户自己想到的,反正回家拿了老人的身份证签约,实际上是自己入住进去。有一个当面被我撞见了,还对我嚷嚷起来,说……‘我又没少你租金,为什么不让我租?年轻人租不比老年人租好?你还省了个护理费用!’”俞适野面无表情地重复。 “很真实……”温别玉只能如此评价。 “非常真实。”俞适野对此肯定。 “那现在怎么办?” “我先把房源撤了下来,准备再想想有什么避免的法子再上线。” 俞适野叹了一口气,说了自己的现在的步骤。一系列讨论下来,他的思维又不由自主地调动起来,开始思考工作上的问题……然后他赶紧掐断自己的思绪,屏蔽工作,并继续提出能彻底屏蔽工作的建议:“我们来玩点游戏吧。” “什么游戏?” “飞行棋?”俞适野特意挑了个不耗费智力也不耗费力气的游戏。 “……是不是有点太儿童了。”温别玉说,“难道不应该玩象棋,国际象棋,围棋这类的活动吗?” “不想动脑筋啊。该动的脑筋都在工作上动完了,回家就想抱着你休息休息。”俞适野苦恼地说了,“你嫌太幼稚,我们给它一个不幼稚的惩罚方式不就好了?” “比如?” “谁输了,谁就脱一件衣服,知道脱光。”俞适野随口说了个很低俗但很解压的惩罚。 温别玉沉默了。 客厅变得静悄悄的,连风也停下脚步,暗中观察两个人。 俞适野看了眼旁边的温别玉,发现温别玉的脸色很古怪,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流连着。 肯定是我刚才说的惩罚过于刺激了。俞适野赶紧补充,挽回点自己的形象:“其实我是在开玩笑的……” 温别玉:“那就这样吧。” “咦?” “就这样,挺好的,很刺激又不花功夫。我们开始玩吧。”温别玉又扫了下俞适野的身体,眼神有点锐利,好像要看透俞适野身上穿的衣服,旋即他若无其事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先一步往楼上走去。 “你去哪里?”俞适野喊了一声。 “回房,上床,这个游戏适合在床上玩。”温别玉遥遥回应。 俞适野得承认,温别玉说得有道理。 紧接着,他从屋子里翻出飞行棋,再把飞行棋搬到床上,刚一进门,就看见温别玉给自己添了件马甲又穿上了风衣,正拿着围巾往脖子上裹,一副要把自己武装到牙齿的模样。 接着,他听见声音,转过脸来,有一点点的防备:“你不能穿太多。” 俞适野:“嗯……” “要不然我们就要玩到晚上十二点了,明天爬不起来。”温别玉冠冕堂皇。 俞适野走进衣帽间,扯了把椅子坐下来,托着下巴说大实话:“自己穿了这么多却不让我穿,一百米的跑道你要先跑九十九米,你是想观赏我的裸体却不愿暴露自己的身躯啊,真贼。” “咳咳……”温别玉呛咳一声。 “我说错了吗?你可以指出我的错误点。”俞适野虚心好学。 “没错,我就是这样,不行吗?”温别玉被人戳破了心底,有点羞恼,顿时强硬,“我害羞!” 俞适野顿时笑了,给温别玉出谋划策:“行行行,你说什么都行。要不要再往身上套两件饰品,饰品也算你衣服。戴个墨镜,套个手表,穿个乳钉,系条肚脐链……” 温别玉惊了:“为什么你会有这些奇怪的东西?” “我当然没有这些东西。”俞适野说,“但突然挺想看你戴上的,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现在就打电话,他们会在半小时内把东西送到……” 一枚枕头砸向俞适野,俞适野一抬手接住了,顺便站起来,走到温别玉身旁,从腰腹处探进去,往人的背上摸了摸:“穿这么多,真的不会热吗?”又和人咬耳朵,“要是不玩游戏,我能在半分钟内把你脱光。” 说完这句话,俞适野赶在第二个枕头砸中自己前,溜出了衣帽间。 温别玉这回差点把之前俞适野买的熊也举起来砸人了,但想想这头熊砸人有点痛,他还是放弃了,脱下了刚刚戴上的墨镜,转而拿起一顶黑色的帽子,狠狠扣在自己脑袋上,跟着出了衣帽间。 两人出了衣帽间,抱着飞行棋盘上了床。 “猜拳开局?” “猜吧,一盘定胜负。”俞适野说。 他们比划了下,俞适野赢了,他拿起骰子,掷出数字六,第一架飞机从出发点出来。 温别玉随后拿起来,也掷一下,可惜只有数字3,飞机出不了出发点。 他眨了眨眼睛。 俞适野发现了,温别玉脑袋上的帽子帽檐压得有点低,把碎发压下来,全蹭到了人的眼睫前,这样当然不舒服了。 他伸出手,帮温别玉调整了下帽子,又捏着他眼前的碎发,将其轻轻拨开。 对方的眼睛直盯着他的手指,很专注,让俞适野有点怀疑,自己只要向下轻轻一握,就能碰触到那双令人心悸的眼睛。 “该你了。”温别玉说。 “……好。”俞适野又掷了下骰子。 飞行棋虽然不需要花费脑筋,但还挺杀时间的,玩了半天,俞适野和温别玉达成龟兔赛跑成就,俞适野出得很快,温别玉赶得很稳,最后,温别玉赢下了第一盘,俞适野爽快地把身上的毛衣给脱掉,只剩一件贴身的衬衫。 脱完之后,他扫一眼温别玉额头上冒出来的些微汗珠,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