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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良好地表示,“你们不用担心,我真没事,反是那些绑匪,可是叫那些好心人们一通好揍!”说着,自己哈哈笑了起来。 李钊将筷子一放,急道,“傻子,你就别笑了,那可能真是我父亲派来的人!” “啊?”秦凤仪张大嘴巴,露出个漂亮的蠢相,眨巴眨巴眼看看大舅兄,再瞧瞧媳妇,秦凤仪迷惑道,“可是,那些个人,拿着大棍子,对我喊打喊杀的?” 李钊顾不得与他多说,饭也不叫秦凤仪吃了,拉着他去衙门要人。 李镜拦了他们道,“大哥急糊涂了,要人何需你们亲去,只管坐下吃饭。”吩咐丫环,取了家里的帖子,打发管事往扬州衙门走一趟,瞧清楚了,要是自家的人,就带回来。要不是,就打点一下官衙,令官府好生审问,看谁敢对阿凤哥下黑手! 管事拿着帖子去了,李钊与秦凤仪是完全没了吃早饭的心,唯李镜还慢调斯理的用饭,说他二人,“这点事儿,还值得吃不下饭了?要是遇着大事,你们还不得上了吊。只管吃饭,不过几个下人,又不是阿凤哥先动的手,打也就打了。” 秦凤仪有些担心,“是不是岳父不大喜欢我啊?” 李镜道,“我爹又没见过你,如何会喜欢你。” 李钊道,“就是见着你,估计也不会喜欢你。” 李镜横大哥一眼,安慰秦凤仪,“先时我家的事也与你说过,别担心,我有法子应对。” 秦凤仪颇有男子气概,“阿镜你也不要担心,这是爷们儿该担的事,一切有我哪。”然后,夹了个三丁包子,嗷呜一口,咬下半个,巴唧巴唧吃了! 往时,秦凤仪喝两碗粥的饭量,今早不同,大概是为了应对难对付的老丈人,秦凤仪多吃了一碗粥,结果,吃撑了。 秦凤仪正顺肚子哪,李家管事就把人都带回来了,李钊瞧着这些人都是一幅猪头相,仔细瞅了半日,方认出这带头的是一位叫陈忠的管事,陈忠当年是他父亲的小厮,后来他父亲袭爵当家,这陈忠便做了府里的小管事,也算得他父亲信赖。 李钊道,“唉哟,这不是陈管事么,险没认出来。你们这是做什么呀,当街打人,还闹到了衙门去。”先发制人。 陈忠刚要告状,一看,往自家大公子身边安坐的可不就是那凤凰么。陈忠当下一肚子苦水,硬是没往悉数往外倒。只是,有些话他也不能不说,毕竟,这亏吃得忒大了些。陈忠苦笑,“侯爷接了大公子的信,当下气得了不得,当天着属下带人来扬州,一则请大公子大姑娘即刻回京城;二则便是要教训一下那不知天高地厚的盐商子弟。” 秦凤仪张嘴便道,“我是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说得好像你知道似的?你知道的话,赶紧告诉我,也叫我长长见识!” 说着,秦凤仪也生起气来,说这管事,“就没见过你们这号人!便是绑匪,也知道通报姓名,你们倒好,持枪带棒,二话不说就要打人!你以为扬州城是京城哪?就是在京城,我听说那里大官儿有的是,你们也敢这么打人的?你是不是傻啊!我就是盐商出身,也是在扬州城土生土长的,你们一外地来的几个狗腿子,就想来扬州城撒野,你出门没带脑子,还是你那脑袋就是个摆设啊!” 陈管事气得,想着当真是南蛮子的地界,竟是半点礼数都不懂。倘在京城,就秦家这等商贾人家,便是想巴结,也得看他陈爷心情好不好!陈管事这回了李家地盘,气焰也略恢复了些,气道,“我早就说了我是侯爷派来的,你硬诬我是绑匪!” “这可真是屁话!你们侯爷是谁,那是我岳父!我岳父说,叫你教训我,你就真敢拿大棍子来打我!我说你是不是真傻呀!怎么连远近亲疏都分不清了,岳父跟我近,还是跟你近?自来疏不间亲,他老人家随口一句话,你把我打坏了,你可就美了!你出大名儿啦!下人打死姑爷,你也算京城里独一份儿啊!我跟你说吧,你今天没打着我,算你上辈子烧了高香,这辈子才有这运道!不然,你碰我一下试试!干嘛!你还歪脖子,你歪什么脖子,你是不是不服啊?!” 陈管事硬生生的给这无赖气哭,怒道,“我脖子不知叫哪个婆娘挠的!花了半边,我不歪怎么着哪!” 秦凤仪偷笑,“歪吧歪吧,随便歪。” 更让陈管事火冒三丈的是,自此之后,这姓秦的无赖竟给他取了个外号,还是四个字的,就叫他,陈歪脖子! 第38章 同上京城! 第38章 秦凤仪是不懂什么叫先发制人的策略的, 他就知道一个道理, 不能弱了声势!要是在景川侯府下人面前都叫压下一头去, 不要说介时见了岳父如何,便是秦凤仪自己都瞧不起自己的。有理没理的,反正他先声夺人,把陈管事给呛得没了话说! 李钊见陈管事给秦凤仪噎得只恨不能厥过去,倘是个道学, 得说秦凤仪无礼了,毕竟陈管事是奉景川侯命而来的, 他代表的就是景川侯。可李钊是何等出身, 他出身侯府嫡长, 自幼见多了这些狐假虎威、拿腔作势的管事下人,没一个好缠!今见秦凤仪竟能把他爹派人给压服下去,李钊心下微微颌首,顺势打发陈管事下去养伤了。 是的,陈管事不只是脸上脖子上的伤,赵捕头是秦凤仪的熟人,又收了秦凤仪的银子,把人带回去将事一禀,这些“意图绑架城中富户”的绑匪, 先挨了顿杀威棒。李家人过去捞人的时候,这杀威棒已是打完了, 陈管事现在, 自己都走不得路, 全靠人搀扶着。 陈管事下去养伤了,秦凤仪有些傻眼,愣愣的问李钊,“大哥,你和阿镜真要回京城啊?” 李钊倒是镇定,早料到此节,李钊道,“早晚要回的,何况,阿镜发嫁,也不能在扬州发嫁。” 秦凤仪挠挠头,起身道,“那我这就回去收拾东西,我随你们一道去京城,好与岳父提亲。” 李钊看他热炭团一样的心,又想着,秦凤仪是个实心的莽撞人,与他道,“我与阿镜先回去,待得事情妥了,再给你来信,你再去。” 秦凤仪如何放心,“这怎么成?要是我不去,万一岳父挑理,说我不亲自上门提亲,说我心不诚,可如何是好?再者说了,还没经岳父相看,想来岳父也难许亲。”说着,秦凤仪复打起精神来,自信满满道,“何况,凭我的相貌,哪里会有人不愿意啊!岳父是没见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