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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进了一根枯枝进去,被yin液浸得光溜溜的,泛着湿润的水光。抽出来的时候还能瞧见那被捅弄得黏软的媚湿红rou可怜兮兮地吮住枝干,被拉扯得外翻出尿孔的边缘。 沈嘉玉的身体剧烈地颤着,女蒂疯狂地抽搐。那枯枝每拉出来一寸,他便要自那处被插得涨开的嫣红尿道内喷出一股灼烫yin汁来。待到那枯枝完全地自他身体里被拔出来的时候,那尿眼儿已然是完全地合不拢了,敞着足有小指粗细的嫣红rou窍,湿漉漉地淌着水,陷入了无休无止的失禁之中。 仆役摸了摸他肿胀嫩肥的艳丽花户,很快便沾了一手黏腻汁水,便笑道:“这位沈公子今日可是舒服,被人cao得连尿眼儿都合不拢了。下面流这么多水,莫非是还想让人cao上一cao不成?” “这么多人的jingye,谁知道有没有那路边的腌臜乞丐?”一旁的人也笑了起来,“我看不如给他洗刷一番,再叫我们众人慢慢享用。” “好主意!” 几人哄笑着定了,便将沈嘉玉的两腿掰开,一人压着一边,叫他敞开腿间被cao肿的两枚湿xue,随后取来一只皮管,用嘴轻轻一嘬,就见一股温热清泉呲溜一下从皮管的末端冲涌出来。仆役将皮管对准沈嘉玉那完全绽放的两处yin道,便瞧见那水流咕滋咕滋地流进嫣红rou窍,很快又化作一股稠腻白液流淌而出,很快在地上扩开一滩污浊。 沈嘉玉微微地挣扎着身体,却被那几名仆役按在地上,丝毫无法动弹。他只觉得一道热流直冲进他的zigong,将敞着宫口的胞宫冲刷得微微发烫,抽搐着吐出一股又一股的yin汁。肠xue亦是被填满了热泉,一直朝着蓄满精水的深处进发,将身体内的浊物缓慢浸泡开来。 仆役们瞧见那两xue已经被冲洗得重新变作湿艳嫣红的色泽,便取来一根软棒,浸饱了热水,直接捅进了沈嘉玉的两xue。沈嘉玉睁圆了眼,低低地闷哼一声,便被那根杀进他娇嫩zigong的yin棒插得浑身剧烈地抽搐,双眼翻白地达到了高潮。 这几人瞧见他竟然被一个棒子插弄得xiele身体,不由觉得十分惊奇。便将那根捅入他宫腔内搅弄的yin棒缓慢抽出,再度捅进了那处抽搐痉挛着的肿嫩小口。只听一声黏腻yin靡的“啵儿”声响起,大量湿滑黏液从被捅松的宫口内滑落而出,宛如失禁般地汩汩泄开。 沈嘉玉高涨着的肚皮随着这不停流泻的jingye很快变得平坦起来,只是这一股股流泻的快感叫他难以控制地再一次到达了高潮,尖叫着喷出一道淡黄尿液来。仆役们瞧见他已经被清洗得差不多了,便挨个脱了下衣,将他摆成如同受孕的母狗一般的跪爬姿势,掰开那嫣红女xue,挺身一送,将整根jiba贯穿而入! 沈嘉玉的身体微微一颤,滑嫩女道便颤巍巍地夹住那根捅进他宫口的jiba,吞吐着taonong起来。仆役颇为享受地感受着他被人轮jian得湿肿滑嫩的女xue,两手抓住他胸前被撞得胡乱甩动的雪白嫩奶,用力抓在手中,动作飞快地“啪啪”cao干了起来。 guitou上硬涨的棱角刮过早已被干得麻木的甬道,将敏感红roucao得涌出一股失禁般的快感。沈嘉玉只觉得眼前泛开近乎朦胧的白光,他整个人宛如被送入云端一般,随着那被捅穿抽搐着的宫口而起起伏伏。那仆役很快便在他体内xiele一次,将浓腻白精射进他腹内。随后,便又来了另一个仆役,重新填满了他的软腻嫩xue。 那第二人cao弄着他的女xue,手上也不老实。一边捏弄着他被抓的红肿胀痛的奶子,吸嘬着喷射不停的奶水,一面将手指并拢,从外绽湿黏的肠xue缓缓探入,钻进沈嘉玉松弛红腻的微肿yin肠内。 手指与jiba只隔着一层薄薄红膜,这人每捅入一次,便能感受到自己的guitou刮过那娇嫩女xue内的隆起抽搐。湿腻红rou在指腹下缓慢地跳动着,被cao干的快感化为永无休止的疯狂抽搐。这人满意地用手指cao弄着沈嘉玉的润湿后xue,将甬道jianyin得汁水飞溅。 沈嘉玉身上的两处xue眼儿一同挨着cao,叫他只能不安地闭了眼睛,哽咽着又xiele一回。那几名仆役瞧着他挣扎着射出尿液的模样十分有趣,又觉着这情况恐怕玩弄不久。便将方才插入他尿眼儿的那根枯枝又寻了回来,沾着满地白浊,就地一滚,黏糊糊地捅进了他微微抽搐着的精孔里。 沈嘉玉浑身颤抖着挣扎着,却被那几位仆役压着身体,只好呜咽着瞧那根枯枝缓慢破开精孔内的狭窄嫩窍,一寸寸地深扎进去。原本淡粉偏红的roubang很快变得涨红一片,黏答答地垂在他的胯间,只能从红rou与树枝贴合不全的间隙内,一滴一滴地淌出稠热yin汁。 仆役们掰开他的屁股,一前一后地重新填满他的yinxue。两根粗长无比的jiba动作飞快地cao弄着他的肿艳yin道,泛起一股酸痛至极的可怕欢愉。沈嘉玉神志恍惚地张着唇,呼吸不稳地颤着。他精孔被堵,已是泄不出半分。便只能在那高潮中起伏沉沦,被cao得只能闷哼哭泣。 那些仆役捉着他的两瓣嫩臀,在那两处yinxue内足足射了十几回,叫jingye重新填满了他的zigong。这才将浑身抽搐的沈嘉玉松开,寻来一只直抵宫口的玉势,直接顶进了他被干得红肿不堪的yinxue。 仆役一巴掌狠狠抽在沈嘉玉的屁股上,笑着道:“这个玉势你可夹好了。楼里的规矩,被开脸的倌儿在前三天内必须在zigong里蓄饱了jingye,等候受孕,半分都不得流出来。若是被mama知道了你偷偷拔了这根玉势,到时候可就不是被大街上的男人们轮一遍的小事儿了。她定会生气地寻来城内的乞丐与野狗,把你与他们一起关在笼子里,交配个十日十夜才好!” “哈哈哈!若是你这等的美人儿怀上了乞丐与野狗的崽,那才真的叫做可怜!” 他们说完,便将沈嘉玉的身体细细清洗了一番,连肠xue都被洗弄得只余下一片干燥嫣红的湿rou,这才为沈嘉玉穿好了衣服,将他送出了浴房。沈嘉玉夹着那一根玉势,身体微颤着走出屋子,出门却瞧见之前与他一道儿开脸的那几个小倌儿也在外面站着,面颊晕红,媚眼如丝。虽是穿着一身锦衣,小腹却隆的连那宽大衣物都遮挡不住,显然是被好好地照顾了一通,如他一般被射了满肚精水。 那与他一道被验货的双性人也在,瞧上去,竟比其余倌儿模样还要更加娇媚一些。他恍惚地瞧了沈嘉玉一眼,随后被负责分配新倌儿住处的人领到了沈嘉玉面前。 “新开脸的倌儿前三日不准私自取下玉势。”那管事一脸严厉地道,“你们两两分配,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