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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将直直跪在地上的楚瑜架起,向执法堂门外空地走去。楚狸来时便已看到了,门外早已摆好了一处木制条凳,应是专门用来释刑用的。 那两名执法弟子让楚瑜趴伏在木凳之上,手中灵气运起,凝成杖板模样。难怪整个执法堂都没有执法用具,原来玉虚宫仙杖都是由执法弟子灵气凝成的! 这种处罚最为严厉,如果是普通木板,打个五十下恐怕对仙门之人来说只是小小皮rou之伤。但灵气庭杖就不一样了,杖杖到rou,加上再封去内力,每一杖都得打到你气海深处里去,魂也得去半条。 “啪——” 不等楚狸反应,板子重重地落在楚瑜身上,虽然离得有些距离,楚狸还是看清了楚瑜微张的嘴。他面带痛楚,却是极力不发出声来。那两名弟子也是,打起来动作极慢,他们的灵力顺着板子渗入楚瑜体内,想来也是惩罚的一层。 楚狸吓得魂都没了,他奔到齐子佩身旁一把跪下,抓着齐子佩的衣角仰头失声道:“师父,你们可饶了楚瑜吧。日后,日后绝对不会了!” 齐子佩面无表情,让人有些摸不透他在想些什么。明明方才才听了那些荒唐言语,现在他跟没事人一样的答道:“他坏了规矩,该罚。” 见齐子佩并无救人之意,楚狸又扑到扶音身上。扶音向来心善,楚狸想着怎么的扶音也得劝劝纪真,谁知扶音态度竟和齐子佩一般坚决。楚狸怔楞的望着座上二人,还是不死心,转身跪着挪向纪真,扯住纪真裤腿,嗓子已经带上了哭腔。 “掌教!掌教!舍弟年幼不懂规矩,求求你了。” 他哪里能缠住纪真,纪真体内灵气轻轻一转,楚狸便被震到一边,只听纪真威严道:“继续打!子佩,看好你徒弟!” 应声,板子加快速度,“啪啪啪”地打在楚瑜高耸的臀部,楚瑜被打得发出“呜呜”之声,面色越来越苍白。楚狸六神无主,想要起身夺门而出,却被领命的齐子佩挟在怀里,一步也动不了。 再说执法堂外围,楚瑜已经快忍不住喉中呜咽了。 好在东方墨本就没有进门,这会儿摸到楚瑜身边,从怀里掏出一卷布巾,塞入楚瑜口中。 他轻声道:“二哥,不想出声就咬着这个。” 楚瑜也是头倔驴,心中本就没有半点悔意,一把咬住那卷布巾。任身上灵力板子挥舞,任是不向执法堂内三君求一句饶。 堂内纪真当然也是心疼,只是自己徒弟二话不说跟自己对着干,多少有些赌气。看到东方墨去塞布巾,也就没出手阻止,这倒是给了东方墨一点周旋的机会。 “二位师兄,明日老地方见。你们可对我二哥轻点,别真打的下不了床!” 楚瑜也没注意东方墨是怎么说的,身上的板子虽还是打的极响,渗入气海的寒气倒是少了一些。他不禁感激的看了一眼东方墨,心中也有些佩服,这东方在某些奇怪的地方,还真是吃得开。 五十下板子打了约莫半个时辰,打完了,楚狸才得自由之身。 他挣开齐子佩,向殿外跑去。楚瑜已经被打得皮开rou绽,这几日算是不用再仰面躺着了。他嘴里方巾还未取出,东方墨正运着灵力给他处理伤口,估计也是怕他忍不住吼出声来。 楚狸摸了摸楚瑜已被汗湿的苍白小脸,哽咽道:“是我对不起你,我们回去。” 二人合力将楚瑜抬着回了流云小榭,将他安置好时,外头天色已是漆黑如墨。天空微微飘起小雨,之前的闷热被一扫而空,四周空气都带上了几分寒意。 今夜是没有月亮了,星辰也尽数被藏在了云层后面,诡风吹过小榭草木,旋着鬼哭狼嚎,带出几分微霜。 温水换洗了一盆又一盆,楚瑜身上的伤口才算清理干净。楚狸从包裹里拿出不少上品金疮药,那是他匆匆赶制的,本可以有更好的,但他现在哪有时间回帮会领地拿材料? “嘶——疼!” 上药动作已经是极尽轻柔了,楚瑜还是忍不住出声,更是让楚狸心中酸涩。 楚瑜双眼紧闭:“东方,今日谢了。” 东方墨叹了口气:“还好我同那两名执法弟子有些交情,不然二哥现在怕是话都别想说出来了。” “等你养好了,我们下山吧。” 楚狸轻飘飘的一句话,引得楚瑜和东方墨齐齐回头。他一脸死寂的模样,看起来是对玉虚宫已经没有半分感情了。说来也怪,之前不让楚瑜下山的是他,现在说要下山的还是他,而且说得满声铿锵。 “大哥,万万不可!若是私自下山,责罚可不止这么一点!”东方墨慌忙摇手,“若是私自下山,是会被逐出玉虚宫的!” 楚狸一把将手中毛巾扔在地上,激动的说:“那也总比待在这里好!东方,你不必跟着,我和楚瑜去哪儿都好,就是不该待在这里,在外面死就死了,在这里这个规矩,那个规矩,我来了以后没有一天不是被规矩压死的!” 歇斯底里,楚狸终于崩溃了。 “不准出宫,跟我回去。” 本是紧闭的房门被乍然推开,门后是一脸怒容的齐子佩。楚狸满目悲伤的望着他,心中全是对他今日见死不救的恨,还有从阴暗之处萌芽的卑微喜爱。 楚狸沉声道:“你来做什么?” “跟我回去。” 齐子佩身形一闪,楚狸和他便都不见了,只是床上多了几个玉瓶。 ☆、第二十八章 “放开!快放开我!” “闭嘴!别动。” 一人能有几场情深病入膏肓,便能有几许伴生的切肤之痛。楚狸心上不曾有过朱砂痣,就连傅逢春都不配,可齐子佩却是他身前的白月光。 若说来归墟之前傅逢春负他只让他憋屈,那么今日齐子佩不救楚瑜,却是让他害怕。 他害怕自己爱上这样一个人,害怕齐子佩会毫不犹豫执剑断他千丝情网,害怕花事未开已花黄。 楚狸在齐子佩怀中不断挣扎,没错他怕了,他想逃!可他从不知道齐子佩力道这么大,将他禁锢的紧紧的,没有半分疏漏。 “齐子佩你他娘的放开老子!”急于窜逃的楚狸心一狠,从包裹中掏出他那把早已忘在角落的木剑,对着齐子佩就是一个两仪化形。 只听齐子佩一声闷哼,身形却是没有半分动摇。楚狸今日像是吃了豹子胆,毫无章法的对着齐子佩乱甩技能,要说一点没伤到,那是不可能能的,只是齐巨巨秉持‘任君作死我自岿然不动’的宗旨,一路将乱咬人的楚狸掳回了东临阁。 “哎哟——”楚狸被一把扔在床上,齐子佩的动作都可以说是有些粗鲁,摔得他屁股生疼。 楚狸瞪了齐子佩一眼:“你做什么?” “不许下山。” “之前你巴不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