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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会尽可能的给娄庆云多生几个的。 当然这个想法,薛宸还没有好意告诉娄庆云知晓,只是在心里暗暗的做了决定。 薛宸的肚子已经有五个月,正是能吃的时候,摆脱了开始几个月的不适应,她现在可能吃了,嘴也馋的很,看见什么都想尝一尝味道,有的时候心血来潮了,还让娄庆云大半夜的跑去外头给她买馄饨吃,从前吃一碗都够呛,可是现在她能面不改色的吃下两碗,甚至还有些不够的意思。娄庆云虽然宠她,可是也不会让她暴饮暴食的,因为御医早就叮嘱过,薛宸吃东西不能吃的太饱,只要够消化就行了,要不然等到生的时候,孩子长得太大,生不出来可就危险了。 不过,薛宸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的,总是管不住自己的嘴,一顿要是没吃饱,不用半个时辰就会又饿,娄庆云不忍妻子挨饿,就亲自去请教稳嬷嬷,问她们有没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既能让薛宸吃饱一点,又不会让腹中胎儿长得太大,几个稳婆婆讨论了半天,然后才得出一个差强人意的办法,那就是让薛宸每天增加运动量。 “世子可能不知道,那些农家的妇人身上就甚少听说她们难产的,不是因为她们吃的少,相反有很多妇人吃的也很多,但因为她们每日都要下地做农活,身子活动开了,生孩子的时候,就轻松容易的多,乡下也有很多大胖小子出来,农妇倒是什么事儿没有。” 李嬷嬷的话让娄庆云陷入了沉思:“嬷嬷的意思,是让少夫人也下地劳作?” 李嬷嬷笑着摇头:“不是非要下地劳作,但是每天一定要适当的做些活动,比如遛弯,一天遛一回国公府估摸着也就成了。” 薛宸听了忍不住打断道:“绕国公府一周最起码也得半天功夫,不是要我鸡鸣早起,让丫鬟一路背着干粮与我随行吧,我现在就是不做这些活动,一个时辰就得饿了,这要一圈还没走下来,我就饿的前胸贴后背,可不就是要备干粮嘛。一天下来,其他事都别做了。” 娄庆云也觉得绕一圈太难了,别说薛宸这娇滴滴的身子,就是他,虽说跑一圈不成问题,可终究枯燥乏味,又问:“没有其他办法吗?” 宋嬷嬷想了想之后,在李嬷嬷耳旁小声说了几句话,两人目光交流几下后,李嬷嬷才又说道:“如果这个方法不行,那就只有……奴婢们知道宫中的御姬处有几个天竺来的舞姬,她们擅长柔术,其中就有一个专攻女子房中事的女官,叫索娜,曾经给宫里怀孕的妃嫔上过课,教的就是让女子在生产时能够好受些的技能,反正这些年来,宫里就没有妃嫔难产之事发生,所以,索娜女官的法子必然是奏效的。” 娄庆云和薛宸对视一眼,然后摸着下巴说道:“御姬处……的女官啊?”他的身份请宫里御姬处的女官来府倒也不是不够格,只不过,他之前听说了,那女官现不在宫中,而是在…… 李嬷嬷点头:“是,御姬处的,只不过她最近在青阳公主府中,青阳公主的儿媳也有了身孕,不过,索娜女官也不会成天都在那儿教授,若是长公主能去和青阳公主说一番的话,想必让索娜女官闲暇时来府中教一教少夫人,也不是难事吧。” 娄庆云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便让李嬷嬷她们下去了,薛宸瞧着他这副模样,必定是那索娜女官不好请,不想让他为难,说道:“哎呀,请不到就算了,我自己多活动活动也是可以的,不走一圈,走半圈也成啊。总之我懂嬷嬷们的意思,就是不能闲着呗,再不行的话,我就还是少吃些呗。” 娄庆云将她搂在怀里,说道:“不是那女官请不来府里,而是她现在在青阳公主府里,才难办,要让青阳公主知道咱们需要那个女官的话,她是说什么都不会把人给让出来的。” 青阳公主的名头薛宸还是听说过的,她也是公主,只不过,娄庆云的母亲是绥阳长公主,皇上的嫡亲jiejie,可青阳公主却是已故左太妃所生,是皇上同父异母的jiejie,有自己的公主府,她的夫君做了她的驸马之后,才被封的威远候,明面上的地位,可能像李嬷嬷这种下人看不太分明,但其他人家的夫人们就是心知肚明了,青阳公主的确是不能和碎阳长公主比的,因为长公主的亲弟弟是皇上,而青阳公主却不是嫡系,论夫君的话,长公主的夫君是战功赫赫的卫国公,和威远候靠着她的裙带封侯又是完全不一样的了,不过幸好青阳公主的外祖乃是右相左青柳,如今右相虽然年迈,但几十年的钻营,早已让他在朝中势力稳固,势头仍盛,青阳公主靠着右相这棵大树,台面上倒是没有输太多,而就是不太了解这些皇家秘辛的人都知道的一件事就是——青阳公主早就表明了和绥阳公主不对盘的态度,这么多年来,两位公主几乎没有同台过一回,关系可想而知了。 薛宸从前也只是听说,如今听娄庆云这般说了,倒是了解了不少,怪不得娄庆云听说那女官在青阳公主府中,竟然这般苦恼,凭着两位公主的过往过节,青阳公主的确不太可能会卖娄庆云这个人情就是了。 薛宸摆摆手,说道:“不来就算了,全天下这么多女人生孩子,也未必要她来。” 说完这话之后,薛宸就拉着娄庆云出门遛弯儿去了,她虽然没有生过孩子,但是李嬷嬷她们说的第一个法子,其实她也是赞同的,多活动,筋骨拉开了,生孩子的确会容易一些,就像是那些会武功的女子,总比普通女人要容易生一些的。 娄庆云陪玩了妻子,看着她午睡过去之后,才去到了擎苍院和长公主说了李嬷嬷建议的事,长公主正在焚香,听了娄庆云的话之后,也蹙起了眉头。 “若是我直接去请的话,青阳必定不会肯的。”长公主知道,这个妹子把她当做假想敌比了一辈子,对她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恶意,不管是她要的东西,还是喜欢的物件儿,她总要想方设法的抢过去,若是抢不过去的话,就要去寻找另外一个差不多档次的。 而青阳公主这辈子最难过的就是自己的夫君和儿子,虽然长公主是嫁入的娄家,但是娄战年轻时的战功那可是震惊朝野的,就连先帝都说过国不可无卫国公娄战的话,而娄战当年威武不凡,凯旋而归的场景仿佛天神一般烙印在当初京城的贵女小姐心中,青阳公主自然也看中了娄战,只不过,先帝最终还是将她指给了娄战,因为当初她的皇弟已经是太子了,她作为长公主的确比青阳公主更有资格拥有娄战这样的夫君,那之后青阳公主对她更加变本加厉的痛恨,连明面上的和谐都做不到了,先帝无奈,怕她惹出事端来,也给她定下了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