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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岳家的侯小姐啊?要是不能好好教养,当时生那么多出来干什么?生了出来就是让孩子去给人做妾的不成?简直荒谬。” 老太君这话说的真的是挺重的了,不过,对于有那种想法的姨奶奶来说,这真是最好的方法,毫不留情的戳穿现实,让她不能再继续装下去。 果然姨奶奶听了老太君这话,就怒了,说道:“老jiejie,我是多敬佩你这个jiejie,怎么你说话这般不留情面?我不过是想着和国公府亲上加亲,我们岳家这么多年来没在京城里,旁的人根本不知道我们岳家是谁,我们府上侯小姐多又怎么了,个顶个的漂亮贤淑,不像有些生不出孩子的,硬是占着正妻的位置不放,还拘着爷们儿不许纳妾,老jiejie,不是我说,虽然我回来没多久,可是外头谁不在说您这孙媳妇儿是恶妇,善妒不让男人纳妾,我们侯小姐随便一个出来都比她强,您还别看不上,改天我将我们府上的小姐都带过来给您瞧瞧,世子瞧见了,要是不心动,你找我便是。” 老太君被姨奶奶这些话气了个倒仰,真是后悔为什么这些日子和她走的这般近,养肥了她的胆儿,上赶着来给她气受了。 “你是打算卖了你家小姐不成?你也是正经侯夫人,这种不要廉耻的话怎么能够说的出来?把小姐带来给世子挑?合着你们岳家成什么了?人必自重而后人重,你们自己都轻贱自家小姐,还指望旁人捧着不成?” 老太君已经好些年没有生这么大的气了,可偏偏这个人是她的嫡亲妹子,也是她给引进门的,这时候受了气都没法跟人说道,唯独怨自己没有好好的考量过这妹子的人品。 “老jiejie,你怎么就不懂我的意思呢?你别生气了,我是好心来替你分担,又不是来惹你生气的,今儿我们就先走,改日再来瞧你,我们先前说的话,你再考虑考虑,这种生不出孩子的媳妇儿,是真不能留,留到最后都可能坏了你们娄家的子嗣!她……” 姨奶奶的话还没说完,薛宸就实在忍不住心头的恶心,伏在一旁干呕起来,可是早上也没吃什么东西,肚子里空空的,硬是没呕出东西来,却也要了她的小命,难受的眼眶都湿润起来。 老太君见状,赶忙过去扶起她,亲自给她顺气,说道: “乖宸姐儿,不气啊,我这便让她们走,老太君知道你好。” 薛宸没法回应,下一波的恶心又上来了,老太君一边拍她的后背,一边说道:“这怎么了?前儿还好好的,不是吃坏东西了吧?” 夏珠适时凑上来说道: “回禀老太君,咱们夫人这几天老是想吐,东西也不怎么吃的下,今儿早上也是,什么都没吃呢,就赶了过来,许是伤了脾胃也说不定。” 老太君垂眸看了看薛宸,又看了看夏珠,姨奶奶和季氏对视一眼,凑上来凉凉说道:“哟,这才在这里说少夫人怀不上,怎么,这就扮上了?” 言下之意就是说薛宸故意假吐,装怀孕的意思,老太君瞪了她们一眼,就对金嬷嬷使了个颜色,金嬷嬷就带着几个丫鬟进来,将姨奶奶和季氏她们请了出去。 季氏走到门槛出,还不忘回头看一眼薛宸,勾唇冷笑,心道真能装,自己生不出来,还想演戏给她们看,呸,不要脸的妒妇! 被金嬷嬷亲自送出了国公府的大门,季氏和姨奶奶上了同一辆马车,车里姨奶奶还有些怀疑,对季氏问道: “你说,不会这么巧吧,咱们一说让她给世子纳妾,她就怀上了?” 季氏一撇嘴:“哪儿啊,依媳妇儿看九成九是装的,您没瞧她吐了半天什么都没吐出来?咱们府上怀了孕害喜的人还少?她还想在我面前装模作样,好啊,我倒要看看几个月以后,她那肚子大不大的起来,要是大不起来,看我在外面怎么臭她的名声。” 姨奶奶看着季氏,叹了口气,说道:“唉,我那老jiejie也是糊涂,居然看不穿这丫头的伎俩,被她就这么蒙骗了三年,也是我不在京城,没人给她提醒儿,要是世子成亲那些年我在京里,没准现在世子夫人的位置就是我们岳家的小姐了,还轮得到薛宸来做?” 季氏一个劲的附和:“就是,不过是个三品官儿的女儿,如今听说要提二品了,朝廷还不是看在国公府的面子上给他提的吗?拽什么呀!” 姨奶奶没有否认季氏说的这句话,等马车开始行走了之后,才若有所思的对季氏说道: “唉,咱们府上的压力也委实大了些,孩子太多了,若是不嫁几个好人家,家里的开销都快开销不起了,看老太君的样子,不会一下子要咱们家几个姑娘来,不过一两个的话,只要我加紧磨磨应该不成问题,到时候有姑娘在娄家,娄家的财力必定不会亏待她们,咱们府上也能稍微宽裕些,只要咱们成功的把姑娘嫁入娄家,就等于是打响了第一炮,其他门阀必然争相效仿,等到提亲的人络绎不绝上门,咱们岳家才能真正的在京城翻身。” 其实这回安阳候请调京城也是因为在外面混不下去了,一家人的开支太大,就凭侯爷一人的俸禄根本不够开支的,这才将外面的田产和宅子全卖了,回到京城的岳家祖宅居住,说好听了是叫回京述职,其实是真过不下去了,但凡外面能有挣头,谁愿意回来住京城这又小又破的祖宅呀!一家好几百口人,就住在那四进的小院子里,侯小姐多的连每人一间房都没法达到,有些小的,三四个住一屋子都是有的,若再不往外处理些,哪里能过得下去呀! “是是是,咱们岳家怎么说都是侯府出身,正经的侯小姐,只要娄家肯要了咱家的小姐,其他人家必定会高看咱们一眼,到时候咱们在那些京城的贵夫人面前也好抬起头来,您是不知道,咱们刚回京的时候,那些夫人听说您是娄家老太君的嫡亲妹子,对咱们又是巴结,又是奉承的,可是就因为娄家也没对咱们施加什么帮助,不过就是给些赏头给小辈们,这些拿回去都顶不了几日的,久而久之,咱们拿不出像样的东西来,那些势利眼的夫人们就在背地里笑话咱们家了。”季氏说的义愤填膺,脸上表情多变,似乎她面前就是那些笑话她的侯夫人们,咬牙切齿的样子十分到位。 姨奶奶哪里不知道儿媳说的这些事,叹了口气,说道:“唉,也是我太好面子了,如果我能把面子稍微放下一点,对我那老太君jiejie开口说些苦楚,她也不会放着我不管的。” 季氏却不赞同:“千万不可,老夫人您想啊,您要是对老太君开口了,她把咱们当什么人了?又不是图她暂时给的几两银子,咱们图的是大事,最起码您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