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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反正不管什么酒都是拿来喝的就对了。 两人各自喝了一口,放下酒杯一本正经地回味了一下。 肖之远拿眼睛看言行一,言行一皱着眉头咋巴咋巴嘴,“嗯……你觉得如何?” “挺特别的吧。” “哎呀你就直说真他妈难喝就得了!”言行一吐舌头,“搞不懂怎么那么多人都喜欢喝。” “还好,倒也不是不能忍受。” “那这一瓶都给你忍了。别忘了正事,赶紧吃。” 在言行一的催促下,肖之远切开了一块牛排放进嘴里。 “嗯,也挺特别的。” 言行一要掀桌子。 肖之远低头乐个没完,一边笑一边说,“骗你的,好吃,真的!” 言行一“切”了一声,“那必须的,我做这个简直天下第一。”说完自己也吃了一口,眯着眼睛陶醉半天: “我真是个天才。” 其实他也就只会做黑胡椒牛排而已。肖之远问他为什么单单只会做牛排?言行一一本正经地说“多洋气啊”。 由于表情实在太理所当然了,以至于肖之远完全找不到理由反驳。 “多吃几块,你现在需要补充rou类。” 虽然言行一这么说,肖之远也努力地吃,可是纯rou也实在装不进胃里太多。最后完全消灭掉的,竟然是那瓶“真他妈难喝”的酒。 早上晕乎乎醒来的言行一,第一眼看到的是肖之远的睡脸。 眨了眨眼睛确定不是做梦,言行一弹簧一样坐起来,掀开被子看自己穿没穿裤子。 还好,不但裤子穿着,连上衣都齐全。再看看肖之远也是如此,言行一抚着胸口安抚自己那停了好几拍的小心脏,靠在床边软软地塌下来。 这要是来一出酒后乱性,他就真不用活了。 “早……” 肖之远揉着眼睛,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跟他打招呼。 早你个头啊。 “你还难受吗?” 我?言行一指指自己。 “嗯,你喝多了。” 几杯红酒就多了吗? “你还喝了好多罐啤酒。” 诶?! “拦不住。” 我没干什么蠢事吧? “你亲了我。” 言行一身体像虾米一样弹起来往后缩,后脑勺磕在墙上,眼睛瞪得跟牛一样。 “一边唱着生日歌一边亲,”肖之远指指额头和脸颊,“这儿和这儿。” 为什么不阻止我啊——言行一双手拼命扯自己的头发。 “为什么,你又没恶意。” 这不是恶意不恶意的问题啊。 “我很开心啊。” 诶? “没人给我唱过生日歌,也没人亲过我。” 言行一抬头看肖之远,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短发。 虽然如此,但是我还要郑重声明我绝对,绝对,没有要借机对你行不轨之事的企图,绝对没有! 完全没有! 一点也没有! 肖之远看着他惊惶的表情,“哈哈哈哈”地差点笑到床底下去。 “我知道啊,我又没误会。” 那就好,那就好。 “你眼界高嘛,怎么会看上我。” 方向完全错了好吗?!?! 然而肖之远没再给他解释的机会,起身下床,一边穿鞋一边问他“早饭要吃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2 章 言行一捂着半边脸,满面愁苦地窝在沙发里叹气。 “还疼吗?”肖之远走过来递给他一杯水。 言行一点点头。 劝架的时候不知道被谁的胳膊肘蹭了下脸颊,被牙齿磕破了口腔内壁,一晚上的酒rou灌溉,第二天终于溃疡了。 “张嘴我看看。” 言行一看着肖之远手里装着黑色药粉的小瓶,脑袋摇得都要掉下来了。 “赶紧的。”肖之远面无表情地掐起了他的下巴,“别逼我动粗。” 言行一没办法,仰头张大了嘴巴,让肖之远把沾了药粉的棉棒探进嘴里。苦涩刺鼻的药味一瞬间弥漫了整个口腔,接触到溃疡面的那一刹那,火辣辣的痛感让他一下子哀嚎出来。 肖之远冷酷无情地无视了他的痛苦,坚持把整个伤口都用药粉覆盖住才放开他。 言行一简直想倒在地上打滚撒泼。 嘴里全是难闻的药味,染得牙齿都黑了,脸颊上疼得好像神经在一鼓一鼓地跳舞。他趴在扶手上直哼哼,任肖之远跟他说什么都不搭理。 “坚持几天就好了。” 言行一“嘶哈嘶哈”地吸气,言语不清地说道:“疼的不是你,混蛋!” “谁叫你要拦住我。” “你还有理了!” “我会负责的。” “滚蛋!” 进入深秋,温度开始以匪夷所思的速度下降,虽然还没下雪,可天气却已经冷得让人牙齿打颤。此时距离农历新年,还有两个月多一点的时间。肖之远来的时候,言行一正目光涣散,头发糟乱地裹着被子缩在沙发里看电视,脚边放着电暖器轰轰轰地响着。 “呜啊……!冷!” 跟着肖之远进门的一股凉气,让言行一把露在外面的脚趾都蜷起来缩进被子里去。肖之远赶紧关好门,放下东西去生炉子。 言行一不会生火,肖之远问他去年怎么过的,他指指电暖器,又指指床。 肖之远说怎么不冻死你呢。 他家里面积挺大,每个房间都不算小,一个小小的电暖器压根起不了什么作用。虽然装了暖气片,但是这种需要自己生炉子采暖的土暖气,他这个城里来的大少爷根本不会用。 “应该装个门帘子挡风。”肖之远生好了炉子,走过来把电暖器拉开了一些,“别放太近,会烫着。” 言行一吸了一下鼻子,把棉被又裹紧了一些。 “吃啥?”肖之远问。 “热乎乎的,啥都行——只要不是大便。” 肖之远自动无视了后半句,把买的热豆浆倒了一杯,加点糖给他塞到手里。言行一小口小口地啜饮,并因为热饮下肚而舒服地眯起眼睛来。 没过几分钟,从厨房飘来炒蛋的香气,还有食物在热油上翻滚而发出滋滋地响声。 言行一的胃部被唤醒了。 “在哪儿吃?” 肖之远在背后问道。 “这儿、这儿。”打死言行一也不想离开这个刚暖和起来位置。 “茶几收拾一下。” “哦。”言行一答应得快,干得也快——把茶几上的杂物统统推到另一边就算收拾了,反正眼前是干净的。 肖之远也已经习惯了他的懒惰,二话不说把早餐摆上来——沾了蛋液的煎馒头片,炒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