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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此话急急从椅子上站起。朝贾母深施一礼,“老太太您既能看透这计谋,定是有解救之法的。老太太快指点指点吧。” “并非我不说,实在是我对朝堂之事所知甚少。也摸不清其中关系厉害。况且这也只是我一己之见,揣测而得,此事你不如去问问你的岳丈,他为官多年又屹立不倒,自然看得透彻。不过今日别去,太过惹眼,明日自己再去吧。” 此时下人来报说白鹭归返,史菲儿对贾赦道:“你再去细问问那跑堂与掌柜,看有没遗漏,我再与白鹭说上两句。” 翌日一早,贾赦便前往张府,急匆匆到了张府又赶上老岳山见客,自己被安排在书房等着。等了好一阵才见到老爷子。 “今年你瞧我的次数可比你前几年加起来还要多。”老爷子笑着问,“今日又是何事?” 贾赦此时哪里还有心思说笑,忙将事情与老爷子说清楚,也将贾母的推测和盘托出。 张老爷子捻须点点头:“令堂倒是颇有见解。能想到此便不简单。我且问你,若是这官员被胁迫,多因何故?” “贪与欲。” “倒是不假。那再问你,那胁迫他们的又会求何物?” “想来应是,权与利。” “你既已知晓,还问我作甚。”张老爷子道:“你知道症结,余下的就看你自己是否想给了。” “老爷子您的意思是让我遂了那人的意去?”贾赦一撇嘴,“我宁可下狱也不肯失了这清白。” “早年你父亲曾对我说你是个实心的。我本书不信,如今我倒是信了。你且附耳过来我说与你听。” 贾赦低头凑道张老爷子跟前,听其说了一会儿,瞪大眼叹道:“如此甚妙。” “你知道便好。” 从张府出来,贾赦脸上的乌云散尽。带着众随从在城中逛了一圈,买了些有趣的小玩意,顺路又去宋仕朝家一瞧,这人依旧是云游在外呢。贾赦也是不急,问了两句便回了府去。 史菲儿在家中又将先前之事想了一番,看看如何能解此事,却依然不得法。贾赦这回倒是喜盈盈回来,带了几件有趣的小玩意给贾母赏玩。 史菲儿瞧其样子,便知这张老定是给了他条解救的法子去,倒也是放了心。待贾赦细细与其一说,顿时恍然大悟,原来还有此法可解。这果然在朝堂上打混的老江湖实在不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二更完成,撒花撒花 收藏评论的小天使们来个有爱的么么哒。 第一百一十八回 118 三日后,京城府尹衙门口倒是颇为热闹。往日此处进出不过是平民百姓, 有满面泪痕进去的, 有敲了登闻鼓进去的。今日可是与往日颇有不同。 往日里这都是原告早早就等着候着升堂问案的, 被告或是被关被押,带道问罪之时被拉至堂上。可今日并非如此, 只见那被告骑着高头大马,脸上带笑,似乎完全没将这状告之事放在心上。一行人到了才到衙门口, 这京城府尹便携众衙役站在门前, 亲自迎接。 “梁大人。”贾赦下了马冲其一拱手, “今日我贾某可是要请您来给我一证清白的。” 此时街面上人来人往,京城之地, 每日见达官显贵也很是平常。只是这荣国府的贾将军站在京城府尹衙门口说什么一证清白, 多少让人有些遐想。街面上闲人也是不少, 也有几位早几年是见过贾赦与赖大衙门一辩之事的。见此情此景还以为这贾府中又拿了不肖下人送与衙门秉公定罪的, 也不免围在一起小声议论几句。人越来越多,聚在衙门口不走。 “贾将军先请入二堂休息。”这秋日天气, 梁大人倒觉得背后沁出汗来。怎么就摊上这样一件事去。今日这事要是处理不好, 自己的乌纱帽怕是也要保不住了。 “二堂?”贾赦听了梁大人的话一笑, “大人的心意贾某心领了。梁大人也莫怪贾某多事, 依贾某所见, 今日这案子还是在大堂审理清楚为好。否则若贾某在二堂平了冤屈,自证清白,说不准还被人以为是官官相护, 梁大人你袒护与我。这样岂不是损了大人的清誉去。贾某可实在不敢。” 这番话说的漂亮,可也着实噎的梁疏无言。自己本是好意,这二堂算是内府,二堂审案是不可围观的。毕竟被告可是荣国府的贾赦,堂堂一等将军被人告夺宝杀人,姑且不论是不是诬告,就是说出来也不好听啊。原告将这罪名在大堂一说,堂外众人听见,这贾府的名声可就不保。虽说这几年荣国府在这四王八公中口碑颇佳,但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呢。罢罢罢谁让人家不领情呢。 贾赦冲梁疏说完,又转身冲着围在衙门外的众人也是一拱手。这让众人一惊,便听贾赦说道:“今日贾某含冤被诬,要在这公堂之上当面对质一证清白。我贾某素日为人如何,众人也都知晓。不做亏心事,自然也不必避人。今日之事,也希望这京城百姓能听完这是非曲直再做评论,千万别生这官官相护之心毁了官府的清誉去。” 围观众人听了倒是连连点头。也有人小声嘀咕起来说贾大人如此坦荡,到却像是受了冤屈的。自然也有人反驳道,说不定就是嘴上说的漂亮,这官官相护是必然的,不信等着看。这话也都传进贾赦耳朵,贾赦只是一笑便转身进了公堂。 梁疏也实属无奈,自己虽说是个京城府尹,可京中是个官都比自己根基厚实,这贾府又岂是能轻易得罪的? 这案子像个烫手的山芋,自己自然不想接。可不想接也只有推出去才行。梁疏先试图将此案推给督察院,都察院已不合礼制为由给推了回来。继而又想推给大理寺,大理寺倒是躲的更快,压根连接都没接。折腾一番这苦差事还是落到自己头上去了。 今日这案子看着简单,内里复杂。原告虽是平头百姓,可偏偏来个“邀车驾”,还偏偏碰上的是义忠亲王,如今这王爷不知为何与贾家不睦,见此案自然与那小儿撑腰。就是今日,这被告倒是早早到了,原告倒是姗姗来迟。这一面是王爷一面是国公之后,哪个不都是厉害的主,也只有自己倒霉,夹在中间。 待贾赦进了公堂,梁疏也不敢怠慢,忙命人奉了茶搬了座。贾赦倒是拒了,说升堂问案没这规矩,也不能因自己就破了去,说罢往堂上背手一站。 片刻之后原告也到了,乘的是义忠王府的马车。那小孩一身重孝,满脸泪痕。这围观众人见了倒是颇为唏嘘起来。 贾赦也是瞧着,毕竟自己上次去王获家去看字并未见到此人。今日瞧见了,看年纪也不过是十一二岁的模样。一身重孝倒是让人瞅着有些可怜。贾赦心里叹了一下,如此年幼小儿也诓在其中当作棋子,这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