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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吻住他的嘴唇。 “唔……”林郁蔼想推开他,可惜这姿势简直就是任人宰割,根本使不上力气来。 唇舌相触,戚烈大脑里“轰”地一声,头皮发麻,全身的细胞都仿佛炸裂开来。 以前他明明就没谈过恋爱,这会儿却无师自通一般,舌尖撩拨着林郁蔼的舌,在他口里肆虐,他意识深处就好像知道如何取悦林郁蔼,三两下就把林郁蔼吻得站立不稳,身体软得往下滑。 戚烈的下-身几乎立刻就硬了,这个吻在往失控的方向发展,他紧紧抵住林郁蔼,一只手已经摸进了林郁蔼的T恤里,在他后腰上揉捏。 大概是他手上的力气太大,林郁蔼疼得轻哼了一声。 就是这一声让戚烈的理智有片刻的清醒,他强行拉回自制力,舌尖艰难地从林郁蔼口里退出来,把头埋在他颈侧,呼哧呼哧地粗喘着气。 林郁蔼这会儿脸色一片潮红,呼吸急促,大脑还处在眩晕的状态里。 他有点儿茫然。 不明白为什么眼前这个人吻他的感觉和上辈子的戚烈是一样的。 他们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 如果是,为什么戚烈不记得自己? 既然不记得,又为什么要来招惹他! 戚烈盯着林郁蔼露出领子的皮肤,感觉自己像是一头饿兽,恨不得在那上面咬上一口,他强迫自己从林郁蔼肩膀上抬起头来,接着就看见林郁蔼被吻得发红的嘴唇,还有仿佛泛着水光的眼睛,他的意志力瞬间溃散,再次吻了下去。 林郁蔼飞快地抬手挡住了戚烈,戚烈亲在了他的手心里。 林郁蔼深呼吸了两下,笑着说:“在菩萨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戚董不觉得心慌吗?” 戚烈看了他一眼,在他手掌边上的软rou上咬了一口。 林郁蔼的心一跳,猛地收回了手。 戚烈放开了他,转头去看殿里的菩萨,那巨大的观音像头部几乎要触到高高的房顶,低眉敛目,悲悯地看着下方。 林郁蔼趁这个机会转身迈过门槛,到了门外倒退了几步,朝戚烈挥挥手,说:“戚董,我就不陪您胡闹了,拜拜。” 戚烈出了大殿的门,目光深沉地看着他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了才收回视线。 马上就要进九月了,周围高大的树木上知了不知疲倦地叫着,让这空荡荡的寺庙显得有些空寂。 戚烈从兜里掏出烟来叼上,点燃之后烦闷地吸了口,抬手按了按眉心,深深地呼出烟雾。 ☆、第27章 从山上下去的时候林郁蔼没有坐戚烈的车,而是和自家爷爷一块儿回莫愁镇去了。 进了院子,那只蓝毛鹦鹉站在屋檐下的笼子叫唤:“回来了!回来了!回来了!” 林郁蔼心情不太好,没像以前一样去跟鹦鹉斗嘴。 大毛“汪”了一声从厨房里冲出来,欢快地摇着尾巴绕着林郁蔼和爷爷打转。 林郁蔼揉了揉大毛的头,进了厨房。 奶奶今天在家,这个点快到晚饭时间了,她这会儿正在厨房里忙活着呢。 “奶奶,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林郁蔼凑到煤气灶旁边问。 他把锅盖揭开,里头蒸着几只又大又肥的螃蟹,一股鲜香弥漫开来。 “干什么呢!快盖上,还没蒸好!”奶奶一把拍在林郁蔼手上,笑骂他。 林郁蔼吸了吸鼻子,把盖子盖上了,到他奶奶屁股后头撒娇,“奶奶,你最好了,知道我爱吃螃蟹,准备了这么多。” “我哪儿知道你今天要来,”奶奶说,“也不提早说一声,我好多弄几个菜。” “够吃了,我吃螃蟹就饱了。”林郁蔼说。 “你们爷俩一起,不准多吃。”奶奶说。 林郁蔼看到小尖团在厨房的凳子上,过去把它捞起来抱在怀里顺了会儿毛,逗着玩了一会儿。 晚饭因为有螃蟹,爷爷给自己倒了点儿酒,林郁蔼不能喝酒,只好喝姜茶。 奶奶在饭桌上问林郁蔼:“你工作上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儿了?那什么围脖什么的上头都登了呢。” 林郁蔼的手顿了顿,“您听谁说的呢?根本就没事儿。” “不就是前几天去窜门听见人家里的小孙女儿说的,”奶奶说,“那小姑娘可喜欢你了,说是你的粉丝?粉丝是什么个意思?那会儿我就问了那么一句,小姑娘为了你的事儿气的哟--要不是大事她能那样吗?” “真的没什么,”林郁蔼说,“有事也快解决了,您就别担心了。” 说起这个,林郁蔼忽然想起来,他下午被戚烈强吻了一下,后来就不想见这人,一直到从长亭寺出来,都没跟戚烈说过一句话,专辑的事儿也就那么忘记了再问问他。 要么再打个电话问一下? 可他现在实在提不起精神来面对戚烈。 心累。 算了,先缓几天,过几天要是戚烈那边不松口再去找他吧。 要么就等他心情缓过了再跟戚烈联系。 “我看你今天白天啊,弹琴的时候魂不守舍的,”爷爷说,“你从小做事就沉稳,我们都放心,不过要是真有什么事,也别憋在心里,跟你爸妈、跟爷爷奶奶说说,咱们都是过来人,就算不懂你们年轻人的事儿,也多少能给你点建议。” “我知道,”林郁蔼说,“真要是有什么我自己解决不了的事,不用您开口说,我肯定早就求到您面前了。” “你自己知道分寸就好。”爷爷点点头。 吃完饭林郁蔼给大毛洗了个澡,又把毛随便吹了吹,这会儿天气还热着,干的也快。 晚上他没回市里去,就住在爷爷家里,让大毛跟自己一起睡,小尖就团在他的枕头上。 莫愁镇这儿没什么高层建筑,地理位置又高,旁边还有山,到了晚上能看见漫天繁星。 林郁蔼没关窗帘,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星空,他揉着大毛的耳朵叹了口气,“你说我是不是很傻?不就是个男人吗,我又不是长得不好看,也不是没钱,找谁不能找?” 大毛伸出舌头来舔他的手,把手给舔得湿乎乎的。 林郁蔼把头埋在大毛脖子上的毛里,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说:“就是没人可以替代他啊……” 大毛从喉咙里发出几声“呜呜”的声音,就好像是在安慰他。 第二天一早,爷爷家的司机开车送林郁蔼回了市里。 他专辑延期发布的事儿网上还议论的热着,林郁蔼在家呆了没一天,许阳羽就拿着行程来找他。 “下周有个华语音乐盛典,你得去参加。”许阳羽说。 “哦,那个啊,今年的时间又到了么?”林郁蔼自从出道以来都去过三次了,每年都得奖,这会儿听说了也不太激动。 “我跟沈总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