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琐事,人更是清减了一圈。 前几日郑仁和郑誉来瞧他的时候,见她瘦的下巴尖尖的,还以为她生什么病了。 郑绣只好解释了一下自己最近在忙活的事情。 学着管家到底是好事,又听说还是贵和长公主特意想提携她,郑仁虽然心疼女儿,倒也没有拦着,只是让她注意休息,千万别累坏了身子。 同样的,郑绣也不喜欢这些,只是贵和长公主一片好心,不好辜负,才硬着头皮学了半个月。不过她心里也打定主意,她又不恋栈权位,根本没想过掌家。这回一定帮着贵和长公主好好参谋,选一个可以担当大任的出挑儿媳妇,这样庆国公府的掌家权柄也好交到新妇手中。 郑绣和薛直、薛劭在一起用了朝食,薛直赶着去上朝了,薛劭就自己在院子里打拳。 郑绣临去长风苑之前,还不忘叮嘱薛劭道:“你今日和阿勉在前头乖乖的,千万别到后头花厅和园子里来。” 薛劭点头道:“娘,我知道的,今日府里要来好多客人。放心,我有分寸的。” 郑绣当然知道他有分寸,她不放心的主要还是调皮的薛勉。几番叮嘱薛劭,也不过是为了让他看好薛勉。 两人简单地说完了话,郑绣便去了长风苑。 贵和长公主已经收拾妥当,如今她已经能和常人无异地行走了,只是不能走快,走得快了还是容易脚步不稳,便没有坐轮椅,只是让秋蕊扶着自己。 想到马上就有那么一些个贵女要来,郑绣心里也是紧张。若他只是个陪客,或许还没这么紧张,只是因为这是她第一次cao办如此大规模的聚会,生怕哪里做的不好。贵和长公主让春枝给她看了茶,她也喝的心不在焉的。 贵和长公主看出来了,不禁笑道:“不是多大的场面,你就当是寻常人家摆个小宴,请几个姑娘家来做客罢。” 郑绣长长地叹了口气,道:“我这心里就怕哪里安排的不妥当,出了岔子,招待不周呢。” 或许是这天就要敲定薛勉未来的媳妇人选,贵和长公主心情也格外好些,笑道:“出什么岔子也打紧,有我给你兜着呢。” 有了她这句话,郑绣心里才安稳了不少。 秋蕊也在旁道:“二太太真不必紧张,您安排的都妥当,奴婢们这么多人都帮着看过了,不会出什么错的。” 几人说了会子话,眼看时辰也到了。 长风苑派出去的丫鬟都在大门口守着,两人一组,一个引着娇客往里去,一个便回长风苑通传。 这样一组一组的,一共安排了二十多人。 等最后一个丫鬟来通传说谢学士家的大姑娘到了,花厅里人就到齐了。 贵和长公主这才让秋蕊给自己整理了下衣裙,扶着她的手施施然往花厅里去了。郑绣最然跟随左右。 花厅里坐了十几个贵女,正坐在事先安排好的位置上说说笑笑。 贵和长公主一到,花厅内就安静了下来,众人一齐见了礼。 贵和长公主道让众人免了礼,坐到了上首,让郑绣坐到了她身边。 一群女子坐在一起,虽不太相熟,那也是有说不尽的话,话题内容自然是围绕衣服首饰香料等。 几个坐的离贵和长公主近些的,便开始夸赞起贵和长公主今日的打扮来,一会儿说她今日穿的刻丝泥金银如意云纹缎裳如何如何精致,一会儿说她头上插戴的凤凰展翅六面镶玉嵌七宝明金步摇如何如何华美……尽是不吝溢美之词的。 贵和长公主平日里不喜宫闱,这日却是出奇的耐心和蔼,一直嘴角含笑的跟众人说话。 郑绣就在旁边安静听着,也不插话,今日来的贵女她都没见过,或许在之前贵和长公主的生辰宴上见过,只是一面之缘,她也没什么印象了。算起来,倒是跟谢旖算是相识。不过谢旖并不是今日的主角,位置也被安排再靠门、颇远的地方,她也十分识趣儿地没有喧宾夺主,除了偶尔跟身边的姑娘小声说几句,更多的也是听着。 郑绣嘴巴闲着,脑子却是不闲的,余光时不时往打量眼前的贵女们,看看她们的容貌和神情动作。 不过不得不提的是,这满座的娇客,论颜色最出众的还是娇艳的谢旖。今日她虽然穿了件素色的立式水纹八宝立水裙,脸上也只是略施脂粉,却难掩其艳色。当然其他精心打扮的贵女也都是各有千秋,只是相较之下,没有那么引人注目罢了。 说了会子话,用了茶点,下人们便抬出了几盆牡丹,有赵粉,姚黄,魏紫,紫二乔,醉贵妃等。都是庆国公府的花匠平日悉心照料的,一盆盆都开的极好。 这就到了赏花宴的重头戏了。 一众贵女跃跃欲试,纷纷开始做起诗来。她们年纪都轻,倒不见得在这上头多有造诣,不过是讲究凑个趣儿,合情合景,韵脚押韵。 坐在贵和长公主身边最近的,南荣郡王妃娘家姑娘,李彤最先念了自己的小诗,然后由她而下,众人依次说自己的,若是有暂未想到的,便先跳过,轮过一圈再来。 郑绣不会作诗赋词,上辈子上学的时候可也是学过不少名家大作的,一番静听下来,倒不觉得有特别出彩的。 轮到谢旖了,她淡然一笑,道:“请公主赎罪,臣女前几日感染了风寒,如今脑中混沌,实在是空无一物。” 备受推崇的才女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明显便是推诿了。 贵和长公主却不见气,反而笑着点头道:“谢姑娘既然身子不爽利,便算了吧。”虽没明说什么,但显然还是很喜欢她没在这时候出风头的行为的。 几番轮下来,就只剩信王世子妃的娘家姑娘王晗语了。 王晗语生的颇为英气,郑绣之前也多看了她两眼,此时更是和众人一起将目光投向她,等着听她的小诗。 王晗语脸色微红,倒不见畏缩,坦然道:“臣女在学问上很是稀松,怕说出来惹公主和众位jiejie笑话。” 贵和长公主以为她是谦虚,道:“不打紧,你尽管说便是。”说着让丫鬟们换了新茶,又给了她一会儿功夫。 郑绣捧起茶盏,就听王晗语道:“那臣女就献丑了。” “牡丹花正好,容色都出挑。若问何处寻?庆国公府请。” 郑绣一口热茶就喷了出来,然后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