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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今儿告诉你,若是他肚子里的孩子有个闪失,本王就拿你整个徐家的人给他陪葬!”秦琛怒不可遏道。 这话说的林曲漾云里雾里的,徐太医听了先是一怔,随后跪地道:“不知王爷说这话是何意?” “本王说这话是何意,你徐清廉自个心里明白!”秦琛还是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 林曲漾纳闷道:“王爷这是?” 秦琛看向他,不客气道:“你都不用脑子的吗?在这深宫之内这药可不是能随便吃的,说小了滑胎,说大了没命。” 林曲漾被这话吓到了,目光看向徐太医,徐太医眉毛微微扬了扬,镇定的回答道:“娘娘,您信老臣会那么做吗?” 林曲漾愣了愣,回道:“我信你不会那么做。” 秦琛脸色一僵,瞪起眼睛,看着林曲漾道:“你这是傻了不成?本王可是得到消息,有人要加害于你肚子里的孩子。” 林曲漾骇了一下,紧张道:“此话当真?” 秦琛恼羞成怒:“你信这徐清廉都不信本王吗?” 林曲漾有些不好意思,看着他,面容平静淡定的说道:“你消消气,再说了,我看着徐太医不像是个坏人。” “你看着?”秦琛被林曲漾气的不轻。 这时徐太医说话了,面容沉静的说道:“王爷,老臣为人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等过些时日便知道了。” 秦琛哼一声,道:“若是过些时日,他肚子里的孩子流产了,你让本王如何像皇上交代?” 徐太医稍作沉默,回道:“老臣拿老臣以及整个徐家人的人头做担保。” 秦琛又冷哼一声,不屑道:“你徐家人的命又怎能和皇家子嗣相提并论?” 徐太医被堵的不知如何作答,只得看了一眼林曲漾,而后沉默下来。 林曲漾有些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笑着对秦琛说:“有什么事坐下来聊,火气这么大干嘛啊?” 秦琛怒了,说道:“他受人之命,在你安胎药里下了堕胎药,你当真不生气?” 这次林曲漾是真有点担心了,手不自觉的摸上自己的肚子,问那已经白发苍苍的徐清廉,道:“徐太医,我能信你吗?” 徐太医从容道:“老臣先是医者才是臣,医者父母心也,还望娘娘明鉴。”略略顿了顿,道:“老臣的孙媳妇现如今也怀有身孕,王爷和娘娘若是不放心,那王爷可以跟老臣前去家中,让老臣的孙媳妇喝下老臣给娘娘熬的药。” 徐清廉都说到这份上了,秦琛一时无言,只能沉默以对。 林曲漾静默片刻,对徐太医道:“有劳徐太医了,那倒不用,王爷和我跟你说着玩的,您老回去歇着吧。” 徐太医应了声,行了礼,退下了。 林曲漾见秦琛还摆着一张臭脸,忍不住低叹着摇了摇头,无奈道:“坐下吧,我的好王爷。” 秦琛略微皱眉的瞥了他一眼,哼一声,坐在了倚榻上。 林曲漾笑着道:“是不是要你的小不点来才能高兴?” 提到安阳,秦琛的脸上才算是缓和下来,顿了顿,问道:“小不点呢?” “因为我怀了的事情,他太兴奋了,昨儿一夜没睡着,今天白天撑不住了,去睡了。” 秦琛一愣,嘴角闪过一丝微笑,颇有些无语之意。 林曲漾继续道:“你派人去给秦隐传信了?” “对。” 林曲漾几不可闻的“哦”了一声,又问道:“他是不是快回来了?” “才走了不过十多天,天寒地冻的,长月公主又患了病,怕是没这么快。” 林曲漾一愣,眉头皱起来:“如此说来,王爷你不该把我……这事派人去告诉他的。” 秦琛看向他:“小不点说你得了相思病,再加之你又怀了孩子,这深宫里想要这孩子出事的大有人在,给小皇帝稍个信,一来是让他心里有个数,二来是让他速速归回,只有他在,你和肚子里的孩子才能万无一失。” 林曲漾眉头皱的更深,纳闷道:“有这么夸张吗?这深宫里的人就这么可怕?” 秦琛笑而不答。 林曲漾心里琢磨着,这王爷宫斗剧看多了吧?不过转念又想,不是没有这个可能的,其实通知秦隐也好,自个确实是想他了。 秦琛想着去见他的小不点,没有久坐便走了。林曲漾昨儿一夜被自己怀孕震惊的也没睡好,刚想躺下睡会觉,就被前来的长风公主给惊了一下。 林曲漾无语扶额,这丫头跑进内室,就扑向他。 开心的笑着问道:“皇嫂,你当真怀了皇兄的骨rou?” 林曲漾笑着道:“你这又是听谁说的?” “哎呀,皇嫂快回答长风啊。” 面对这么一个水灵灵的小姑娘,望着她那跟发现了新大陆的样子,林曲漾勉为其难的轻轻“嗯”了一声。 听罢,长风公主兴奋的蹦了起来,雀跃道:“皇嫂快生快生,给我这个姑姑生两个娃娃,让我玩玩。” 林曲漾汗颜,轻声咳了咳,道:“哪能这么快就生出来。”又咳了咳,换话题道:“你这是打哪听到的?该不会全皇宫都知道了吧?” “没有没有,是小安子告诉我的。” 林曲漾略微无语的一笑,心道,这小安子,真是兴奋过头了。 …… 秦隐回来的日子,比林曲漾预想的要晚了些天,他原以为秦琛派人去了,最多不会超过十天秦隐就会回宫,不曾想,整整一个月后才回来,这一来一去,两人算是四十多天没见着面。 林曲漾有些窝火,不想理会他,可秦隐一路飞奔到皇宫,脚步匆匆的进了内室,就迫不及待的唤了几声“样儿”,随后把正在喝羊汤的林曲漾给抱了个满怀。 安阳很是懂事,识趣的退下了,秦隐激动道:“样儿叫朕想的好辛苦,来,让朕好好瞧瞧你。” 林曲漾瞅着他,没回话。 秦隐瞧着他脸色不好,禁不住担心道:“怎么了?是不是我们的孩儿不听话了?” 林曲漾还是没说话,只是心里颤的厉害。 望着眼前这人黑了瘦了不少,更重要的是脸上居然有冻疮了,在低眼瞧了瞧,这哪里像是个皇帝,简直说是逃难的也不为过。 秦隐稀罕的上下仔细看了看林曲漾,最后笑着道:“样儿,你不知道,朕回来的路上,真的是恨不得能日行万里,当听到你怀了朕的骨rou之时,朕简直是高兴坏了。” 林曲漾依然没有回话,默默的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