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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眉骨跳了跳,尽量让自己语气平淡:“是,母后是默许了你这个男人可以留在我身边,但是,她只是默许,并没有捅破这一层窗户纸,说你是一个男人,那天殿选母后那一番话你也应该明白,她的意思是,你现在是个女人,一个拥有女生男相的女人,是朕的妃子。”略顿,语气忽而冷硬下来:“朕希望你能明白,若不然,就像你说的,朕想要什么样的男人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到时候朕若真弃了你,你怕是……” 剩下的话没有说出口,可林曲漾却听得明明白白,这可把他气的不轻! 我擦! 威胁老子?! 哼!你还别说,老子现在还真不怕死了! 林曲漾坐直了身体,瞪着秦隐:“那你就舍弃我,赶紧舍弃,死就死,也总比被一个男人睡来的舒坦。” 这话音落地,林曲漾就有点小后悔了。 因为秦隐的脸寒的吓人,眼神也冷的让人忍不住一哆嗦。 他就那么不发一言的盯着林曲漾。 看到他的眼神,林曲漾突然有点怂了,大眼睛眨了眨,想着说点什么,或者找点什么动作做,从而显得自己一点不害怕。 就听秦隐开口了,语调不急不缓的说道:“朕不会舍弃你。” 林曲漾:“……” 秦隐继续说:“朕这个人有个毛病,别管是认定的物还是人,都一定要弄到手,否则,我就……毁了他。” 林曲漾:“…………” ☆、第18章 又威胁我? 俗话说的好,识时务者为俊杰,而且眼前这个男人是皇帝啊,一国之君,他要是想杀自己,还不跟碾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 既然眼下他还算是有点小稀罕自己,那自己要是一直对着跟他干,肯定是没什么好果子吃的。 不如……先服个软,乖乖听他的? 既然他都说了,他不会把自己怎么样,那就听他的话喽,反正又不会少块rou什么的。 这么想着,林曲漾就眨巴眨巴眼睛,清清嗓子用漫不经心的语调跟秦隐说:“你甩什么脸色啊,我有说不听你的吗?” 秦隐目光幽幽的看着他:“听话?” “听话,必须得听话,你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绝对全程配合你。” 听到这话,秦隐的脸色才算是慢慢缓和下来,顿了顿心神,点了下头:“嗯,这就好。” 林曲漾白了他一眼,没回话,扭头看向了轿外。 秦隐突然猫着腰站起身,坐到了林曲漾身边,吓的林曲漾立刻护住前胸,充满戒备的看着秦隐:“你……又要干什么?” 秦隐没回话,只是抬手给林曲漾顺了顺有点乱的头发,语气平缓道:“这假发在外人面前你得戴着,等只有你我二人的时候,不用戴。” “知道。”林曲漾嫌弃的往一旁挪了挪。 又听秦隐道:“先委屈你了。” 林曲漾顿了顿,撇撇嘴:“没觉得委屈,哎……你……别离我这么近行不行?” 秦隐轻轻笑了一声,不冷不热的道:“待会,在母后面前……尽量跟朕亲热点。” 林曲漾皱了皱眉头,心不甘情不愿的“嗯”了一声。 “也要懂得基本礼数,勿要让母后对你有什么不满。”秦隐又说。 林曲漾又心不甘情不愿的点了下头:“明白,这道理我懂,在*oss母后面前,该做足的戏份我肯定给你做足了,你就晴好吧。” “*oss?”秦隐不解的蹙了蹙眉头:“这是何意?” “就是说你是这个世界的老大。”林曲漾扁扁嘴:“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让你为难的,既然她老人家给咱们面子,我也肯定会给足她老人家面子。” 听了这话,秦隐才算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轿撵很快停下,再要下轿的时候,秦隐要扶林曲漾,被林曲漾无语的问道:“你到底是把我当男人还是女人啊?” 秦隐被噎了一下,没说什么,只得让他先下轿撵,他尾随其后下了轿撵。 林曲漾站到地上,抬头望着这长乐宫的门匾,刚想抬步走,就见秦隐忽然对他伸出了手。 林曲漾呆了呆,再次嫌弃的要避开,却听他道:“既是戏,那就给朕做足了。”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林曲漾被噎了一下,愣了愣,强压着内心那份发毛,把手慢慢的慢慢的慢慢的再慢慢的轻轻的搭向秦隐的手上。 还没刚放上面,就见秦隐嘴角露出一抹微笑,而后攥紧了林曲漾的手。 林曲漾:“……” 门口的内侍扯着嗓子喊了一声,林曲漾被秦隐牵着手进了长乐宫。 见到高位上坐着殿选那天的那个阿姨,林曲漾还没反应过来,秦隐先他一步跪拜。 “儿臣给母后请安。” 林曲漾忙有眼力劲的跟着跪下。 太后站起身走上前去扶秦隐,微笑着道:“赶紧起来,地上凉。” “谢母后。” 秦隐说着还不忘把林曲漾拉起来,一番简单介绍,而后解释道:“母后,昨儿折腾半宿,林爱妃身子骨又受了些风寒,故,请安来晚了,还望母后见谅。” 听了这话,林曲漾忙配合的咳嗽了两声。 太后听罢,微笑着道:“无碍无碍,哀家明白……”略顿看了一眼林曲漾,而后让人赐了座,秦隐呢自然是坐在了太后旁边的高位上。 接下来就听这位还算慈眉善目的阿姨说话,话的内容无非就是家长里短什么的。 林曲漾坐在那乖巧安静的听着,偶尔跟着秦隐稍稍应付几句。 不过当听到太后对他说:“好生伺候皇上,不过,你应该清楚,作为一国之君的人,你要懂得和其他人分享,哀家的意思你可明白?” 林曲漾一听,喜滋滋的忙点头哈腰的说:“明白明白,阿姨你放心,我非常乐意把你儿子分享给其他人。” 太后神色愣了愣,不解道:“阿姨?” 林曲漾忙解释:“回太后,阿姨是我家乡的一种对长辈的尊称,还望太后恕罪。”说着要站起身下跪。 太后张氏笑了笑,摆摆手,温和道:“原是这样啊,这称谓倒还真是稀奇。”示意林曲漾坐下,好奇道:“你家乡是哪儿?” 林曲漾被问的心里发愁,他该怎么回答啊,总不能跟这阿姨说自己是穿越过来的吧。 正犯愁,这时就听秦隐发话了,道:“样儿,宫中礼仪忘了吗?不许自称我。” 样,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