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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刻都没法用了,程帅有一瞬间的僵硬,没有想到严澜会这样直中命题。 “不是。”程帅否决道。 猜中了,跟他要不要承认是两码事。 何况,这里他已经不能再住了。 有些事,他并不想让严澜知道。 严澜欺身逼过来,“说了,想好了再答,你这是也喜欢我用刚才的法子?” “不是。”程帅又叙述了一遍。 死不承认。 严澜咬了咬牙,“那刚才那个男孩是干嘛的?难不成是来找你问路的?” 程帅配合地点了点头,“就是来问路的,我不认识他。” “问路到连在酒吧也要问?”小崽子嘴还挺硬。 刚夸了他不会走歪,现在就跟他来这么一出,严澜觉得自己脸都疼得肿了。 而且,看样子,这样的情况不是刚发生。 严澜回想着这几天,程帅固定时间出去,固定时间回来,看来还真在他眼皮底下干了点事。 他的直觉还真是到哪里都不会出错。 “姚哥逼你了?”严澜说。 “没有。” “没有,你让我找人去保护苟伊?你怎么不让我找人保护你呢?”严澜说,“哦,对,不需要再找人保护你,你以为自己特牛逼能护住自己,是吗?” “你说我成天在你面前说,能护住你,能护住你,是不是在笑我呢?”严澜看着没什么表情的程帅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澜澜你要搞清楚自己的地位,你的任务是哄媳妇哄媳妇啊~ 求评论求收藏~~~爱你们 感谢酒清和扔了1个地雷 第32章 032 “没有。”程帅说。 “没有什么没有。”严澜气道。 “没有笑你。”程帅说。“也没有人逼我。” “没人逼得了我。”程帅又加了一句。 “你。”严澜被程帅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气笑了。“没人逼得了你,那就是心甘情愿的了?” 气得严澜想打人。 “想好了说。”严澜侧过身,两腿交叉叠着,往前伸直了过去。 “没……” 严澜打断了程帅,“我说了,想好了说,什么后果你自己也知道,论力气,你比不过我。到时候别说我没给你机会。” 严澜瞅着程帅,问道:“姚哥为什么找上你,是远日有冤,还是近日有仇?” 程帅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跨过严澜横着的两条腿。 严澜看着人从他腿上跨过,心情有些微妙。 腿很长,跟他差不了多少。 也很直,直的跟他有一拼。 严澜把晃了神的思绪拉了回来,看着程帅背影,有没有现成的教学,能告诉他,要怎么教育跟牛一样倔的属性小狼狗的男孩? 人已经走了几步,再不抓住,就又得走了。 严澜伸出手,用力一拉,腿迅速伸过去脚上一绊,人就顺溜的跌进了自己怀里。 严澜居高临下地看着程帅,笑了笑:“我刚说什么了,我说好好说,想好了说,你走什么?还不是得回来?” 程帅被严澜扣在了怀里,怎么动,都是无用功。 放手什么的这种话,程帅不想再说,他知道严澜不会放开。 程帅不说话了,严澜贱痞痞地开口了,“怎么不说放手了?是不是觉得我怀里还是挺舒服的?安全,有保障?” 程帅身体动不了,脑袋还是可以动的,朝外转开了脑袋,选择沉默是金,总不能撬开他的嘴。 程帅不说话,严澜耐心也好得很,何况怀里还抱着,惬意得很。 顺便想了想自己得到的关于姚哥的一些事。 要是两人没什么关系,严澜是怎么也不信,人会主动找上来的。 程帅才刚满十八岁,姚哥已经四十出头。 年龄上无论如何搭不上边。 那就只有周围对上周围了。 或者是程帅周围有人跟姚哥有关系,连累了程帅。 严澜两手箍着程帅,眼睛放空地望着前方,程帅周围的人惹了姚哥,还能被连累到的,估计也就只有长辈了。 很可能就是父母。 但现在程帅显然是无父无母的状态。 严澜拉回了思绪看了程帅一眼,人始终朝着窗外的方向,动也没动一下。 呵。 严澜真的是被气笑了。 “真不说?”严澜把程帅的头掰了过来,似笑非笑道,“要我出独门绝技吗?” 说着还慢慢低下了头。 程帅开始有反应。 脑袋在严澜手里晃了晃,想要挣脱严澜的手。 虽然知道严澜不会真的低下来把他怎么样,但是程帅还是不敢冒险,眼前这人,有时候抽风起来,他也不确定。 “真的不好好聊聊?”严澜又问。 这时候唇跟唇之间的距离,只剩小拇指其中一截那么短。“是不是在替姚哥做事?” 说话带出来的热气,安锐的唇几乎能同时感受到。 安锐想转开头,显然,被严澜控制住后,是不可能的。 “真不说吗?”严澜又低下了点头。 距离逐渐缩短。 只剩指甲盖那么近。 “不是姚哥,是孙庆。”在严澜唇就快压上来那一刻,程帅喊了出来。 严澜松开了程帅,程帅快速地从严澜身上跳了起来。 一下子空了的怀抱,还让严澜怅然若失了一下。“上次说的已经把孙庆搞定了,看来是骗我的了。” “你那个时候就知道了吧。”程帅说。 “知道什么?”严澜笑了笑。 “每次你看着我那样,是不是在想着这傻逼可真蠢,胡话随口捏来,也不打打草稿。”程帅勾了勾嘴角。 严澜看着程帅,淡淡道:“每次看你胡诌,我就在想,到底要到那一天,这人可以跟我说实话,让我帮他一点,不用一个人扛着。” 程帅睁着眼睛看着严澜,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两人一个站,一个坐,彼此望着,程帅先转开了视线。“不用人帮。” “嗯,不用人帮,自己能处理好。”严澜说,“然后就跟人混一块儿去了。” “真混一块儿去了?”严澜又问了一句。 “我能处理好。”程帅看着严澜,说了一句。 严澜叹了口气,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临回房前,指了指桌上的早点,说道:“把早点吃了。” 然后就回了房间。 程帅转过身,走到桌前,拿了其中一份早点,回了书房。 过了这么会儿,煎饼已经冷了,里面的酱也坨在了一块儿,很难吃。 程帅还是很认真地一口一口吃完了。 那杯豆浆也冷了,杯子上写着现磨豆浆,程帅喝了一口,一口下去只感觉到满嘴的豆渣子,跟冰冷的液体。 程帅不知道,是不是非要这么明显的一口子豆渣子,才能证明这么豆浆是现磨的,但程帅可以肯定的是,这豆浆比煎饼还要难吃。 但程帅也一滴不剩地喝完了。 程帅从板凳上站起来,把桌上的书整理了整理,归类到了一起,找出了他之前带来的袋子,一股脑装了进去。 再等两天,等严澜出门,他就带上东西走。 什么孙庆,严澜心里门清,孙庆是姚哥的人,给孙庆做事,跟给姚哥做事没有任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