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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勃勃,小椿是无端受了牵连。 花鼓上那名女子姿色和舞技跳完一曲,竟扭动着腰~肢来到了刘刺使的身边,亲昵地靠近他的怀里,刘刺使轻佻地朝那纤纤玉~体摸了两把,便把她推向陆晋贤:“去给陆大人斟酒。” 那女子也不扭捏,当即款款而来,刘刺使介绍道:“这是我府上的第十三妾,名唤玉梨,极善歌舞,陆兄可还喜欢。”言下之意,竟然是要让自己的小妾送予陆晋贤春风一度了。 陆晋贤正要婉拒,却觉得那女子周身馨香环绕,竟一时间意乱情迷,王卉看他并未拒绝玉梨的投怀送抱,当下更是恼怒,一拍桌子站起来,丢下一句“荒唐”便忿忿离席了。 小椿左右拉不住,也只好由着她去,刘刺使见王姑娘走了,只是朝她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也不阻拦,继续不断朝陆晋贤敬酒,席间又命人送上一个方形的锦盒。 陆晋贤打开盒子,只见里面光华流转,竟是一尊七彩琉璃错金麒麟,琉璃倒不算稀罕物事,只是这七彩琉璃又分不同的成色,下等品颜色混杂,色彩暗淡,上等品则色泽鲜明亮丽,流光溢彩,而这麒麟更胜在做工细致,见微知著,细致到爪牙眼睫都描绘得一清二楚。 “刘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刘刺使也是明人不说暗话:“陆兄此次上任,日后必定前途无量,还望在皇上面前多替我美言几句。” 陆晋贤略略一想,不动声色地把东西收进了怀里。 刘刺使心情大好,当即频频劝酒。 觥筹交错之间,陆晋贤再好的酒量也有些头晕,便装作酒醉,刘刺使这才作罢,嘱咐玉梨和另一名姿色出众的侍女扶陆大人回房,小椿和陆拾两人也跟着回去了。 ☆、春风一度 陆晋贤被两名女子扶着进了客房便倒在床~上,不一会儿便响起了规律的呼吸声,没了动静。 玉梨唤了他两声,没有听到回答,便朝侍女使了个眼色,自己坐在床沿去动手脱陆晋贤的外衣。 侍女迈着莲步走开,在香炉里点上龙涎香,又将桌上的蜡烛吹灭了,也不退下,却仍朝着床走去,想来也是被刘大人授意今晚相陪的。 此时室内没了灯火,仅外头小路两旁的灯笼有些许光亮从开启的窗口透进来,满室都是旖旎朦胧的气氛。 玉梨身似水蛇,就这么腰~肢款摆地附身上去,贴着陆晋贤的耳~垂轻声细语:“陆大人,你是真醉还是假醉,你这样不解风情,倒教奴家一腔痴心都付诸流水了呢。”说着手便不规矩地伸入陆晋贤的衣襟,也不管陆晋贤是否听得见,口中脉脉含情,“陆大人这样貌实乃天人之姿,比刘大人不知强多少倍,奴家真是倾心不已,若是不嫌弃奴家出身微贱,就向老爷要了奴家一同上京,一路上夜深寂寞也好有个人暖帐,岂不是美事一桩?” 这一双瘦弱无骨的手却是被攥~住了,玉梨还未反应过来,已经一个翻身被压在身下,xue~道受制,竟然全身脱力动弹不得,再看陆晋贤一双清醒如常的眼睛,哪有半分醉酒的样子,玉梨面不改色,一脸媚~笑:“陆大人原来喜欢主动,倒是玉梨始料未及。” 陆晋贤此时突觉全身燥热异常,自然不是酒醉的缘故,自知是被人动了手脚,张口便再不留情面:“你给我下了什么药?” 玉梨躺在床~上,肌肤赛雪般洁白剔透,一头青丝瀑布般铺陈在枕席之上,单薄的衣衫更是欲遮还羞,纵是全身动弹不得,也足以令一般男人丧失理智:“奴家怎敢对陆大人使什么手段,陆大人莫非还未经人事,不知这男女之乐乃人之常情?” 陆晋贤见玉梨没皮没脸不知羞臊,知道从她口中问不出什么来,便反手抓了一旁的侍女,可怜这侍女对刚才的变故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也不知道逃跑,等到想跑的时候,已经被陆晋贤扣在手中了,陆晋贤闻到了房中浓郁的香味,知是点上了龙涎香。这龙涎香最初本为皇室贵族所用,有催~情助兴之功效,但经历代发达商贸传播,政府不加限制,普通达官贵族之家也可用得,陆晋贤对这香味不陌生,龙涎香催~情效果也是微乎其微,因而并不提防,可眼下自己身体的反应,当是中了那下三滥的招数了。 “快说。”陆晋贤手上一用力,那侍女觉得喉头一痛,一个气提不上来,本就胆小,此时竟是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只顾着嚷着:“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呀……” 玉梨人躺在床~上,却不忘分散陆晋贤的注意力:“奴家就躺在床~上,陆大人去抓小瓶做什么,难道是觉得小瓶比人家美貌,更想让小瓶伺候?都说陆大人乃谦谦君子,可你看看,都把人家弱女子欺负哭了。” 陆晋贤知道玉梨故意扰乱自己心神拖延时间,若从这两人身上问不出文章,那边只能以玉梨为质,先离开此地,想着便点了小瓶的xue~道,从床~上捞起玉梨。 “陆大人好兴致,我好像来得不是时候。”陆晋贤正俯身欲抓玉梨,房门突然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打开,从来人的方向看正好是陆晋贤想要行~事却被打断的模样。 陆晋贤看到来人心下释然,一脸苦笑道:“青竹你来得正是时候。” 门外之人正是赶了一路风尘仆仆的苏青竹,身无长物两袖清风,唯一的包袱还被王卉偷走了,只有一脸的疲惫和灰尘,可看在陆晋贤眼里却是亲切无比。 玉梨受了钳制,却丝毫不见慌乱,见了苏青竹道:“哟,这位贵客为何在晚上偷偷摸~摸进来,叫奴家措手不及呢。” “你是怎么进来的?”陆晋贤疑道,刺史府守卫不可谓不严,他们来时在明处便在每一个出入口处看见不少侍卫站哨,更不要说守在暗处的,苏青竹并非绝世高手,要硬闯定然不可能。 “这个等会儿再说,我来时看到刘刺使正在集结手下,怕是要对你下手,咱们马上离开这里才是。”苏青竹一来便证实了陆晋贤的怀疑,他原本此行是想看看这个刘刺使是否当真如百姓所说是个贪官污吏,但现在一看,这刘刺使不仅贪得无厌,还胆大包天,也不怕陆晋贤在他府上出事是否会被朝廷追究,必定是上头有着大靠山。 玉梨面色未变,又将红艳艳的唇靠近陆晋贤道:“陆大人,这一定是误会,刺史大人对您敬仰还来不及呢,怎会对您不利,刘大人说了,只要奴家今夜把大人伺候舒服了,便有丰厚的赏赐,若是让大人不尽兴,保不定有怎样的惩罚,大人可是要怜香惜玉啊。 陆晋贤虽未猜透刘刺史的用意,也知道对方绝不会让自己轻易离开,刘刺史一方面令姬妾亲近自己,想必是为了靠美人计获取他的把柄,将来得以利用,若是他不领情,便顺手杀了他,提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