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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坡来的。里头的人看起来的确都是学生,而且有男有女,差不多二十几个人…唉,族长未免也太杞人忧天了…老实说,在港口空守三天,他和那几个弟兄都閒到想跳海… 克拉蒙沉默了一会儿,我知道了…你退下吧。看来维尔托尚未有所动作… 继续在港边驻守,一有不对劲,就立即通报! 是! ※※※z※※y※※z※※z※※※ 位於诺古查本部的几条街外的中型旅舍,今日来了二十几名年轻的华人旅客。 青春洋溢的高中生游学团,一早到达饭店之後,便兴冲冲的跑上街,到处参访著附近的街道与商店,一直到夜晚才意犹未尽归来。 诺古查的防守乍看之下很严,但那只是表面功夫…所有的“游学生”们,全都聚集在一间寝室里,商讨著不属於学生们会谈论的话题。 这些“学生”,外貌和早晨投宿的人截然不同,完全没有学生的稚气,清一色的全是二三十岁的成年人,且,每个人的脸上皆带著一种不同於一般人的冷峻和内敛…除了一个人以外。 嗯,没错…其中一人将头搁在一名同伴的肩上,一边偷闻著对方身上的体香,一边严肃地开口,看来他们被我们传去的假消息深信不疑… 甄尉…司马玄度皱著眉,请你把头移开… 噢…再放一下嘛…他嗲声撒娇,在场的人顿时觉得房里的暖气失去功效,全都硬生生地打了个冷颤。 这群学生的真正身份,正是西官与其直属部队一行人。 两天前,司马玄度向唐门本部提出的要求,在其他四官连夜赶工之後,送达罗马。游学生的身份护照,以及侨装用易容工具,皆是出於南官之手。 而诺古查驻守在罗马的通报员,早在司马玄度离开维尔托家族的第一天,就被唐门的成员制服,发送消息的驻守点,也被他们攻陷。传送给诺古查的消息,全是甄尉谎报的。 移开! 是。一接到命令句,甄尉立即听话的遵行。 真是调教有方啊…众人无一不在心里赞叹。 司马玄度依照东官传来的资料,冷静的分析情势,并且将作战计划,仔细的述说,并分配每个人的工作。 以上,还有什麽问题吗? 有。一名唐门的成员谨慎的提出疑问,什麽时候执行任务? 五点。司马玄度高深一笑,清晨五点。 啊? 夜晚的警觉性最强,白昼时攻击力最强。而清晨,夜与昼的交界期,通常是人最容易松懈的时候…熬过了黑夜,一旦见到清晨的曙光,绷了一整晚的精神,将顺间涣散瓦解。一日之计在於晨。明天一早,依计划行事! 是。 西官的部属退下之後,房间里只剩甄尉以及司马玄度二人。 玄…一见碍事的人散去,甄尉立即像只渴望受到主子宠爱的大狗,腻到司马玄度身边,双手环著对方的腰,脸颊贴在对方的肩後蹭个不停。 司马玄度盘坐在地,脚边放置了三四个巨大的皮箱,他的手贴在一指皮箱上,皱著眉,不悦地低吟,放开,别妨碍我…啧!没看见他要准备明天上场的工具吗?碍手碍脚… 甄尉将脸移开,但是双手依旧保持环抱,玄…关於你的作战计划…他顿了顿,似乎…太过冒险了… 我们一直都在冒险…从踏上通往罗马的班机开始,一整个旅程都充满了惊险刺激的事件…. 当然,也有香豔刺激的桥段…. 但是,玄… 闭嘴。司马玄度冷眼扫了对方一记,你对我的能力没信心?嗯? 不敢…陛下息怒! 甄尉赶紧转移话题,继续装嗲撒娇,企图转变气氛。 玄…俊脸再次贴上对方的肩,醇厚而具有磁性的浑厚嗓音,从喉咙传出,你总是这麽冷漠… 哼…又在发狗疯… 为什麽不试著让自己更有温度呢… 嗯哼? 你要我叫你玄,但是你自己却始终连名带姓的叫我甄尉… 说重点。他的耐性有限。 他浅浅一笑,我希望你也叫我的名字…称呼我“尉”… 喂。司马玄度冷哼著吐出这个字。 不是这样!甄尉用力的摇头,你在讨债吗? 不要在这节骨眼耍俏皮…司马玄度阴骘的瞪了甄尉一眼,跪去旁边。 是… 甄尉乖乖地移动到几公分外的距离,少了障碍物,司马玄度快速的打开身边的皮箱。 看见皮箱里的东西,甄尉忍不住咋舌,这…这些东西是你明天要用的? 三个大皮箱,里头装满了各式各样的新型武器。各种型号的枪械与弹药,以及好几种没看过的特殊机械,多到可以办个展览会。 是。司马玄度俐落的组装的皮箱里的物件,嘴角扬著轻快的微笑。 甄尉挑眉,你好像很高兴? 的确。哼哼…他当然高兴了… 好不容易找到可以使用这些收藏品的机会,他可要趁机好好的发泄一番… 甄尉愣了愣,赫然想起一件很早以前听到的小道消息。 唐门的西官,体术是四官里最弱的,但攻击性与杀伤力却高居四官之首… 因为西方的冷面阎王,是个不折不扣的超级枪炮狂… 看著司马玄度像是玩沙包一般,将一整打疑似手榴弹的黑色物体装入行动袋里的时候,甄尉开始在心中为诺古查默哀。 女皇御驾亲征,蛮贼尸骨难存! 旭日东升,细微的晨曦从地平线的彼端斜射落地,将漫天的黑幕一层层地擦去,由靛紫转为灰蓝。 换班了…看见黎明的第一道曙光,驻守在诺古查本部周围的值夜部队,顿时放松,拖著疲惫了一夜的身子,准备返回本部,交接戍守的任务。 今天一样没有动静。一中一名族员得意的对著其他成员开口,我看维尔托这次是完蛋了…莫兰那个笨蛋,竟然打算和亚洲人合作,简直是愚不可及!… 承让了…阴冷的嗤笑声陡然从角落传来,语气充满讥讽,有诺古查在,维尔托不敢霸占愚不可及这个头衔… 谁!方才开口的人倏地警觉,还来不及回头,身旁的夥伴全都像是断了线的傀儡,一个接一个的倒下。 不妙!有人偷袭! 救──正准备高声呼喊的口,才吐出半个字,就被一管乌黑冰冷的枪管给堵住。 埋伏在一旁的偷袭者,悄声聚拢到持枪者的背後。 不想死的话就安份点…司马玄度背著光,阴冷的开口,萨列在哪里? 呜呜..嗯…男子指了指嘴上的枪管,要求对方拿开,比手画脚的,表示这样的状态下,无法说明清楚。 嗯哼,好…他笑了笑,似乎打算把枪移开。 男子见状,在心里暗笑。 哼哼…他不会配合的…区区一把手枪,诺古查的硬汉才不会放在眼里…只要枪一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