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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箸。 两人吃饭时很安静,只闻咀嚼声,偶尔也听到碗筷敲打的声音。陈竹和梁荀像是享受这无言的静谧。 吃完了饭,陈竹自动去洗碗。梁荀说道,“我来”。陈竹也不客套,小荀洗就小荀洗呗。 梁荀进去洗碗,陈竹开始看电视。中午倒是没什么好的电视剧,陈竹就看个新闻节目,听新闻也挺有意思。 梁荀洗碗出来就有人敲门,陈竹站起来去开门,换梁荀坐着。 “林凌,你怎么来呢?”陈竹赶快把人往里面请。 梁荀一听陈竹叫林凌,又想着那位林凌登门入室,却不知怎么生出一种不情愿来。在陈竹说喜欢自己的时候,梁荀没有却劝陈竹结婚生子,反倒是烦恼自己不喜欢陈竹。如今看陈竹要和别人假结婚,虽然知道是假的,心里也生出一种奇怪的不满。 作者有话要说:想吃牛rou拉面,想要快点写完,但是速度却快不起来,好想吃牛rou拉面。 这是8月11号的更新,虽然今天都14号了,加油加油!! 有一个地方很介意,所以修改了下 ☆、轨迹 林凌是来向陈竹询问结婚事项的,陈竹也没让梁荀回避。再说,梁荀也不想回避。 在梁荀的低气压,林凌和陈竹商量了结婚请谁,到底需不需要结婚证。因为林凌怀着孩子,所以陈竹很多事都在梁荀面前回避不说。毕竟是别人的隐私,陈竹不想在林凌并没有提及的情况上说到这件事。俩人也不过匆匆聊了一下,林凌就告辞了。 “你那是什么表情?”陈竹送林凌回来就看到梁荀不满的表情。 “你们真的是假结婚吗?”梁荀忽然问出这样一句话,陈竹看着梁荀,走过去,用手把梁荀的脸颊拉起来。 “梁荀,目前我还是喜欢你的。所以怎么也不会抱着这种心思去真心娶任何一个人。那么结论是以后别跟我说这种话。”陈竹狠狠说道,松开了手。 梁荀似乎有所触动,说道,“我看你似乎很认真的样子,有些误会。” 陈竹坐下来,笑着说道,“毕竟已经答应了啊。” “那我们交往好不好?” 没有回答。 陈竹看了眼梁荀,站起来去睡午觉。梁荀在陈竹进房之前叫住陈竹,“不行吗,小竹?” 陈竹突然笑出声,“你以为你说句交往我就稀罕了,是不是?!” 梁荀没有开口,陈竹神情很冷淡,说道,“我们曾经有约定,你记起那个约定再跟我提交往的事吧。” 梁荀不记得什么约定,提起交往本身就是心血来潮。被陈竹毫无转圜余地的拒绝了,而且陈竹的态度也奇怪了起来。约定?到底是什么时候的约定? 陈竹睡在床上,中午一般陈竹会睡半个小时。但是闭上眼睛就怎么也睡不着。 以前梁荀提交往的表情还历历在目,小心翼翼温柔的;现在却是那样随意,表情也是无奈和敷衍,毫无真心可言。陈竹并不认为梁荀会记起来,所以一辈子大概都是交往不起来。 从提了交往开始,梁荀像是有些尴尬,陈竹笑容倒是少了许多。 虽然仍旧是一起吃饭,一起闲聊。 就连回家都是一起。 陈竹靠在车座上小憩,梁荀精神看起来还行。刚下飞机就转大巴,陈竹大概是昨晚没睡好,精神不济,刚刚走路的时候还有一下没一下的打哈欠。 梁荀转了个头,陈竹是坐在靠窗的地方。梁荀一转过来,看到的是陈竹睡的正香的脸。车窗外有光照进来,映得陈竹脸上有一层浅浅的光芒。 梁荀用手握住陈竹的手指,陈竹手指细长。俩个人十指交缠,梁荀觉得这个 世界上大概只有陈竹才能让自己义无反顾。先前确实是对章何似动了心,俩个人也交往了一段时间。虽说见面的少,但是和何似默契却十足。何似性子冷,对这段感情所报的期待不过是身边有个人。梁荀想着有那么一点喜欢就在一起吧。陈竹总有一天会结婚生子,在陈竹离开自己之前,梁荀想得是永远守着陈竹。可是知道陈竹喜欢自己后,梁荀就想着怎样都不能让陈竹伤心。但是却还是常常让陈竹伤心。 陈竹睡得并不沉,所以在梁荀牵住自己的手时就醒了,但是陈竹眼睛并没有睁开,歪着头又重新睡了过去。 回了老家,两个人关系倒是重新融洽了起来。陈竹也是笑着和梁荀说话,梁荀也不像前几日那样生怕说错话的局促。 “要不我们等会去拍照吧。”梁荀放下东西建议道。 陈竹摇头,“今天有点累,明天再去吧。” “那也行。我去铺床,你先去洗澡。” 因为拜托了亲戚打扫和晒被子,所以只需要去铺床单。梁荀看陈竹一脸疲倦的样子,就想先让陈竹休息。 陈竹去洗澡时才发现热水器坏了,放不出热水,就洗了冷水澡。因为是老房子,并没有装暖气,只在梁荀的房间才装有空调。陈竹一进去,本来身体就凉,屋子里又特别暖,就打了个喷嚏。梁荀已经铺好了床单,在开电脑。梁荀一听陈竹打了个喷嚏就问道:“不舒服?” 陈竹手臂伸直,飞扑到床上去,接触到软软的床单,才说道,“就是外面有点冷。” 梁荀转过来要摸陈竹的脸,陈竹不让梁荀碰到,说道,“我身上有点冷,热水器坏了。你要洗澡去打热水,听到没?” 梁荀听闻此话恨不得打陈竹几下,“冷水你也洗?你知不知道温度有多低啊。我去煮生姜水,喝得热乎乎再睡。” 陈竹闷在枕头上,满眼都是笑意,声音很轻,“知道了,我就躺在床上。” 梁荀煮完生姜水进来,陈竹勉强打起精神坐起来。梁荀用手背触摸陈竹的额头,并是很热。 “不舒服要说。”梁荀还是不忘叮嘱。 陈竹一口气喝完生姜水,“知道了,小荀。那我先睡了。” “晚饭不吃了?”梁荀又问。 陈竹不说话,只是把碗递给梁荀,然后躺下来。 “什么都不想吃?” 陈竹用手捏梁荀的耳垂,“不想吃。你记得要吃。”陈竹的笑暖暖的,眼睛里亮亮的。 梁荀看得入迷,低下头吻陈竹的脸颊。温热的,带着陈竹独特的气息。陈竹用手摸梁 荀的头发,像是在抚摸一个小孩子。 没想到陈竹半夜就开始发烧,烧得厉害,连神智都不清楚。但是只要一看到梁荀,陈竹就笑着亲吻梁荀。梁荀心疼得不行,背着陈竹就往医院跑。梁荀并不是开车过来,大半夜也没地方找车。 梁荀一路跑,不久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来是汗,二来是心慌。 路过一个下坡时,梁荀一个趔趄,险些把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