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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几个人也纷纷沉默。 这只是一种可能性,可若是要去那边却非常困难,到底堵不堵这一种可能性…… “这件事情我会和其他几个部落商量看,目前我们也没有任何其他办法了,如果要是再过半月的时间天气依然不能转暖,恐怕我们也没有别的选择。”巫道。 对于这种完全没有把握的事巫并没有立刻应下来,而是做了最坏的打算。 天气若是能在这半月的时间里面变暖和,也许他们就不需要再发挥大量的时间外出寻找药草,部落当中的那些人也能够因为天气转暖的原因而全治愈。 每年的冬天都是阴暗冰冷容易生病的季节,每年的夏秋季都是部落当中的战士最为活跃的时候,所以他们大多数人都觉得只要天气暖和病痛就能够治愈。 这种想法根深蒂固,无法轻易扭转,皋也只好妥协。 几天之后,深林当中有了声响,山衣带着其他部落的信息回到了夯部落。 大白远远的就感觉到了山衣的存在,它扬起头在部落中一声长嚎。 与此同时,巡逻线上的那些战士看着在森林当中慢跑着的山衣,又望了望夯部落所在的方向,一脸的震惊疑惑。 大白的声音不是从部落当中传来吗?为什么这里还有一只大白? 茫然地看着完全无视他们径直进入夯部落的山衣,战士们都傻眼了。 山衣继续往前走去,路过了巡逻线后踏入了夯部落山脚下的范围。这里最近一段时间因为皋之前要求把病人全部转移过来的原因,所以变得格外热闹,几乎人来人往。 大多数人也都看到了大白,他们的表情都和巡逻线上的战士是一样的。 好在这样的疑惑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毕竟只是声音没看到真实的大白,也有可能是他们听错了。 不过当在皋住的石屋附近的战士们发现又从皋的屋子当中走出一头大白时,这群人彻底懵了。 天辣! 大、大白变成两个了! 众人停下脚步,左看看右看看,真的变成两个了。 一样的毛茸茸,一样的小短腿,一样的大尾巴尖耳朵…… 最先反应过来的战士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了看在皋的屋子旁边绕圈的两头大白,嘴巴张得老大,下巴都快掉出来了。 为什么会有两个大白?而且他们从来就没听到说过。 众人正疑惑,当事者皋也从屋子当中走了出来。 来到屋外,皋来到了山衣的身边,他招了招手让山衣趴下去,然后自己到它的颈间把它身上挂着的兽皮取了下来。 这些兽皮都是其他部落回赠过来的信息,需要送到巫那边去,拿下兽皮后皋便向着山顶走去,大白竟然紧随其后,山衣看了看变了回去的大白后也跟了上去。 皋一直埋头研究着手中的那些兽皮,并没有看到周围那些人见到他到来时自动让出一条大路的行为。更加没有看到自己屁股后面跟着大小已经相差不多的两坨白毛球的情况。 皋早已经习惯山衣的存在,也早已经忘掉其他人并不知道世上还有很多只大白…… 皋来到山顶,王第一时间就看到了皋,他刚刚想开口叫住皋就看到了在皋背后的那两头大白,下一刻他也露出了一脸惊讶的表情。 “王叔?”顶着飞雪皋来到了王的身边,他疑惑地看向面前的人,好好一大叔怎么说脸红就脸红了? 王脸颊胀得通红,他伸出手颤抖的指着皋背后,“大、大、大、大白……” 皋茫然地回头看去,大白这会儿正乖巧地蹲在他屁股后面,没捣蛋也没呲牙咧嘴啊。 满意的点了点头皋回头疑惑地看向王大叔,“对呀,是大白,怎么了?” “它它它它……你你你……”王激动了。 大白变成俩了! “嗷呜~”大白也疑惑了,这些人是怎么了? 追着自己的尾巴转了个圈,大白又坐了下来,它身上好像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啊。 山衣也觉得奇怪,顶着一毛脸的疑惑它绕着着大白转了一圈,大白挺好的呀。 早已经憋的脸颊通红的王高高举起的手指颤抖得更加厉害了,他指了指大白又指了指皋,嘴上却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见这个人类一直说不清,大白和山衣也懒得理他了,它们各自抖了抖自己毛上的雪,蹲坐在皋的后面一个打哈欠一个梳毛。 看着那两只霸占了他的院子的王憋得脖子都红了,却还是不知道怎么去形容这一加一大于二的震惊。 打完了哈欠舔完了毛,大白和山衣纷纷站了起来,皋也已经把自己手中所有的兽皮都塞到了王的手里。 看了看这几回中抱着的兽皮,王总算是冷静下来,声音都有些颤抖的问道:“大白怎么变成两只了?你什么时候又在森林当中捡到一只大白了,我怎么不知道。” 两只? 猛然回过神来的皋回头望去,那两只毛球就坐在他背后…… 这两头个子又大,如今是想藏都藏不了。而且他们刚刚这样一路招摇就下来,怕是大半个夯部落的人都看见了。 憋了半天想不到什么好借口皋也只好如实介绍,“它不是大白,只是和大白一个种族的,之前跟着大白过来了。” “一个种族?”王还完全没有从见到两只大白的震惊中缓过劲来,大脑有些反应迟钝。 “我之前不是去寻找大白的种族吗,找到了,他们种族都和大白一样。”皋解释道。 这件事情皋之前回到夯部落的时候就已经跟他们说过,旧事重提王倒还有些印象。 由着面前这人类打量自己,大白和山衣分别摆了摆尾巴,脑袋歪了歪,这个人类真笨,还是皋聪明。 “不过你能分得清他们谁是谁吗?”王看着面前两头完全一模一样的大白,他仔细地去区分这两头野兽,却完全无法区分出任何不同。 “这是大白。”皋指了指大白,又指了指旁边的山衣,“这一只是山衣。” “……”王又看了看两头野兽,然后面无表情地看向皋。 皋也茫然了,要说分不清善意和别的大白之间的区别那他还能够理解,可是大白和山衣完全不同啊,看看大白那怂样,它和山衣完全不一样啊! 山衣虽然认怂的时候也是怂得不行,可是至少平时还是愿意装装样子的,可是大白那怂货…… 难道真的是生长环境不同的因素? 如果是这样那可不能怪他,他可从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