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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的声响“咯咯咯”地传来时,昝三邻垂在桌下的一只手紧紧地攥着邱粤的手心,似乎从那只宽厚温热的掌心里寻求到了更大的能量,他稍稍安定了心绪,慌乱的心稍稍平定了下来。 小黑愤怒至极,弓着身对着不清而来的人龇着牙咆哮着,那只闪着精光的独眼尽是凶狠与残暴,它对屋里那几人极为忠心,又素来霸道惯了的,对着陌生人尽显凶扈风采,寻常人见了,早就胆战心惊,避之唯恐不及了! 邱湘怒极而笑,拦下从身后蹿出的那个矫健身手的人,撩起红色的长裙,从大腿外侧拔出了一把小巧玲珑的手枪,手不颤不斜的对着小黑,正要扣下一枪时,门口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小黑,过来!” 小黑从鼻子里喷出一团浑浊的气,才意犹未尽地转过身,朝昝三邻奔了过去,蹭了蹭昝三邻的裤管,再蹭蹭他身后的邱粤的裤管,这才狗腿地朝一旁的雪魄摇了摇尾巴,似乎在讨要它的表扬似的。 邱湘笑盈盈的目光从昝三邻的脸上移到他的小腹上,探寻的意味昭然若揭,邱粤侧身站了出来,挡着昝三邻的面前,遮住了邱湘的目光,恶声恶气地对她道:“没做你的饭!”言罢还狠狠地瞪了邱湘一眼,拉着昝三邻径直回了饭桌,招呼停下了筷子的哑伯三人,道,“吃饭吧,饭菜都要凉了。”再夹了块白切鸡rou放在昝三邻的碗里,这鸡是乡下散养的,没有喂养过饲料,吃起来尤为有香甜韧味,不仅昝三邻爱吃,桌上的大家也都喜欢吃。 昝三邻看着踏进了门的邱湘,哪还有食欲? 邱湘有点无趣,她把玩着那病小巧的手枪走了过来,嫌弃地皱着眉,道:“你跟他们一起吃?这些都是谁啊?”邱家制度森严,等级分明,不是门当户对的人,决不能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邱湘只需要一打眼,便看出了哑伯跟豆腐婶都是从事劳力劳作的人,放在邱家,只能躲在天井房吃,怎么能同桌用膳呢!至于小半夏,吃得狼吞虎咽的,脸上的米粒,嘴上的油腻,一点餐桌礼仪也不懂,放在邱家,不被打肿手心,罚站一天半响的,绝对不轻饶。 没人理会她,大家自顾自的扒饭的扒饭,夹菜的夹菜,喝汤的喝汤。 乡下家家户户没有用纱窗的习惯,且门窗终日大开通风,蚊蝇自然不少,几只萦绕不去的苍蝇嗡嗡地叫嚣着跟用餐的人展开游击战,有一只停在咕噜rou盘沿上,被就近的哑伯赶走了。邱湘蛾眉倒蹙,继续嫌恶地道:“怎么还有苍蝇?这么不卫生,能吃吗?你们不要紧,吃坏了我的小侄儿,我跟你们没完!” 昝三邻大窘,一张脸红得要滴血一样,邱湘笑盈盈地把手中的枪塞在他的手里,道:“这个送你,当给我侄儿的见面礼,从前不愉快的事,就让它一笔勾销吧。” 昝三邻一个震悚,无措地看着邱粤,这枪的厉害他最清楚不过了,当年邱粤就是就是被这把枪口射出来的据说是某个神秘部落秘制出来的带有剧烈麻醉效果的毒针放倒了的,当时的邱粤口吐白沫,全身不住地抽搐,还翻起了白眼,他只当邱粤被害了,惶急中,自己的手去拔针,碰了针上的药物,也麻痹了半身,好半天才缓和过来,他现在戴的手表内的乾坤,也藏着三枚淬了同样毒汁的细针,上回他就用其中的一枚毒针,放倒了欲行不轨的赵嘉楷的。 邱粤点点头,示意他收下,抬头看了邱湘一眼,这女人还真神奇,当初他极力想要得到一把这样的手枪给昝三邻防身,她死活不给,如今却亲自送上门来,还做低伏小的,生怕昝三邻记她的仇,换言之,就是担心昝三邻从中作梗,离分了她跟他腹内尚未出世的小孩的缘分罢了。 昝三邻拿着那把手枪正要细看,他身边的小半夏滴溜溜的眼珠儿也被它吸引了,笑道:“哥哥,给我玩玩……”伸手就抢了过来,像模像样地扣了扳机,刹那间,昝三邻的脸色变成了灰色,坐小半夏对面哑伯兀自夹着花生嚼着,一点也不知道自己成了枪口的靶子。 所幸手枪没有上膛,毒针并没有射出来,昝三邻松了口气,赶忙把手枪收了回来。 小半夏扣不动扳机,也觉得没趣,从座位上滑了下来,招呼桌下两只宠物道:“小白,小黑,咱们去洗澡咯!”因为是酷暑,他又爱与雪魄和小黑四处闲逛玩耍,整日都是汗水沾身的,常常就这样钻入昝三邻的怀里,被邱粤拎开丢了几次,他也学乖了,一有汗水便要去洗澡,这会儿刚吃了热腾腾的午饭,鸡汤也是guntang的,一身的汗,便带着一白一黑去了浴室。 邱湘有点崩溃地看着在湘地邱粤孤傲不可一世的雪魄,来到这里竟然成了一个小孩口中的“小白”,落差之大,她有点反应不过来。 待哑伯也放下了筷子,叼了根牙签,悠悠然地出了门,往对面的瓦房走去后,邱湘才如梦初醒,她有点恼怒地喊道:“老陈!” 门口有个男人的声音应了声,邱湘道:“进来测验吧。” 即刻从门口迈进一个彬彬有礼的中年男人,他额上挂着一层薄汗,却垂着手,没有去擦。 “陈叔。”邱粤叫了一声,中年男人忙道:“不敢,粤少爷。” 邱粤撸起昝三邻的袖口,低声道:“就抽一点血,不疼的。” 昝三邻茫然地任由陈叔抽走了一点血,看着又一群人抬了一尊仪器过来,也不知道他们在倒弄什么,依稀是在测验抽去的血吧,很快的,那群人退出门口之后,就听到陈叔激动的声音传来:“湘小姐,正如粤少爷所说的一样,是真的!恭喜湘小姐,恭喜粤少爷,恭喜……”他顿了顿,眼睛看着昝三邻。 “陈叔,你叫他三子吧,”邱粤拉起了昝三邻,对他道,“陈叔曾是惠灵顿医院赫赫有名的妇科医生,是个值得信赖的长辈,你以后身体有什么不适,一定要及时地告诉他……” 昝三邻应了声,他认识惠灵顿,也听过惠灵顿医院是日不落帝国乃至整个欧洲最大的私立医院,可医生这个职业,他至今还是不能坦荡荡地面对。 邱湘得到了应证,脸上的笑容更深了,笑容可掬地挽着昝三邻的手臂,轻声细语地问:“我听那臭小子说,你最近很不舒坦,是不是我的侄儿不听话了?嗯,你且忍忍,等过些时日他出来了,我一定好好教训他!” 昝三邻手足无措地任由她挽着,听了这话,才确信血缘这东西很神奇,她跟邱粤是一母同胞的姐弟,连说话的意思都一个程式! “还……还好……”昝三邻想要摆脱她的亲昵,邱湘不为所动,柳眉一扬,嗔怒道:“哪儿好了!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那谁……”她瞟了一眼豆腐婶,冷声道,“怎么才一个下人做饭?幸亏我带来了芹婶和萍姐,你以后的一日三餐就归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