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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吸着鼻涕患了跟昝三邻一样病症,只得改了词,嫌弃道:“鼻子这么脏,快去擦干净!” 不过就算小半夏擦干净了鼻子,也近不了昝三邻一步,卧室紧闭的门阻断了他的脚步,又被邱粤拎着后领丢到豆腐婶的身边,豆腐婶趁机教育他:“叫你多穿件衣服不听,现在感冒了不能靠近哥哥,会把病传给他的,知道吗?”他才消停了起来,心里后悔大雨之前没有穿上那件宽大的外套,那还是他哥哥五六岁时穿过的旧衣服,可对于现在也是五六岁的小半夏而言,外套还是太长了,常常会被衣摆绊倒,摔了几次跤之后,也就不怎么乐意穿它了。 豆腐婶年轻的时候常常上山采药,得知昝三邻重感冒了,赶忙上山寻来了一些药草,煮了一锅沸水,叫邱粤送上去让昝三邻焗寒,这是乡村驱寒的旧法子,邱粤不懂,昝三邻却是知道的。他印象中,昝一清有一年大病,也是大热大冷的症状,昝家奶奶走了许多山头寻了好几样药草,煮好了沸水盛在桶里,让昝一清剥干净衣服趴在桶上,身上盖了床厚实的被子,熏了十几分钟,出了一身热汗,第二天的病情果然大好,几乎不药而愈。 邱粤不明就里,待看到昝三邻搂着被子进了浴室,才惊异地跟了上去,昝三邻羞赧的赶他出去,他却挂着痞痞的笑容,道:“你身上哪个部分我是没摸过的?”他说的是“摸”,而不是“看”,昝三邻又羞又恼,偏偏毫无办法,只得自暴自弃的在他的面前驱寒。 邱粤目睹了整个驱寒的过程,觉得又是新鲜,又是有趣,十几分钟后,昝三邻掀开了被子,整个人敷了一层汗水,全身泛着红霞,每一处肌肤像染了红润的色泽,如同刚刚经历了激烈情事之后怎样也褪不下去的绯红诱惑。 邱粤顿觉口干舌燥起来,呼吸骤然粗喘起来,昝三邻已经了人事,当然听出了邱粤的呼吸里暗含的意味,当即忙乱地将被子塞到他的手里,催促道:“你出去,我要洗澡了!”可惜他感冒未好,嗓音本来就沙哑,像极了索欢时失神的呻吟,邱粤眸子闪过情欲之火,他咽了口唾沫,将手中的被子抛出了浴室,听得“当啷”一声,大概是砸到了什么东西摔在了地上,邱粤无暇出去查看究竟,毕竟春色在前,他又从来不是柳下惠。 浴室的空间修建得还算大,挤入两个人依旧绰绰有余,昝三邻推挪他的手被邱粤反剪在背,重感冒未痊愈的人本来就四肢无力,于是轻而易举地被邱粤推在墙壁前,渐渐攀升高温的身子贴在铺了瓷片的墙上,冷意只一瞬窜上心间,他却无法挣开被束缚的双手,拒绝身后那人的作恶。 “我……”昝三邻打着颤意,艰涩地道,“我还在感冒!” “我知道!”身后人喘着粗气,不慌不忙的单凭一只手退下了裤子,将昂然的部分情色地贴上这具酡红色的身躯上,一边恶意的摩挲隐秘的股缝,一边低笑道,“我听说了,做剧烈运动也有助于驱寒的……” “你那是邪说谬论……”昝三邻想要义正词严地争辩,身后那根孽障早已愣头愣脑的滑过了他的那一处润泽之地,他浑身颤栗着,尾音夹杂了一丝欢愉的喑哑,显得毫无说服力,羞恼的侧脸涂了一层蛊惑人心的媚态。 邱粤松开对他的桎梏,双手环上他瘦韧的腰身,一手蜿蜒而上,攫住他的乳尖,一手笔直而下,探入他早已动情了的泽地。 “啊!”昝三邻咬着紧抿的唇,却还是在这样毫无章法的肆意捏拈与抽搅之下溢出了痛苦的吟哦,他微微弓着腰,双手无措的伏在瓷片的墙上,合拳的指尖深深的嵌入了掌心里,却丝毫也摆脱不了灭顶一样的快感席天而来。 “嗯呜!”他又失控地低呼一声,浑身剧烈地颤动起来,嗡嗡的耳鸣声湮灭了他的理智,昏沉沉的头脑泛起一片空白,在邱粤的手指作弄之下,他无措的昂起头,浑身抽搐了好几分钟,下腹那一处迸出了一滩粘稠的液体,沾湿了邱粤一只手。 舒爽之后的身子再没丁点的力气,昝三邻无力的委坐而下时,腰肢又被那只强壮的臂膀揽住,颤栗而guntang的身子软软的靠在邱粤的怀里,支撑他的人却在他的耳边低笑,像尝了葡萄的狐狸一样得意:“这就不行了吗?我还什么也没做呢!” 昝三邻摇着头,抖动的唇瓣似乎要说出拒绝的话,邱粤索性扳起他的下巴,俯身以吻封缄,让他所有的抗议都淹没在情欲的顶峰中不可自拔。 花洒哗啦啦地喷薄出了热腾腾的雾气,将相拥的两条人影笼罩在其下,氤氲蒸腾中,交缠的人影抵死胶合,隐忍的呻吟里夹着粗嘎的喘息,那一桶灰色药水被冷落在一旁,正孤寂地冒着热气,无奈的等待欢愉了之后的重感冒者的临洗。 第二天,昝三邻的病情果然大有好转,也不知是豆腐婶熬的药草有效,还是邱粤所说的剧烈运动…… 小半夏每晚也要熏焗一次药草的蒸汽,他非常不喜欢这种感觉,每次都哭得死去活来,不过听说了昝三邻也跟他一样要洗药水澡,他才没那么抗拒,鼻涕还是会流,但因为开始注重卫生,鼻子被纸巾摩擦得红红肿肿的,他也一声不吭。 邱粤长了心眼,将管理药铺的大学生找来,依照豆腐婶说的草药,让他划出一块地种上,那个大学生分析了一下药性,觉得确实有利于驱寒,于是虔诚地向豆腐婶请教了起来,才赫然发现豆腐婶懂得不少药草,顿时如获至宝,激动地向她讨教起陨落在民间的草药配方。 豆腐婶没料到自己也能派上用场,于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毕竟青穰村是她的家,这片土地是她的归属,苦惯了的乡下人是不愿卖田卖地的,豆腐婶实在没办法才卖了田地,心里一直在惋惜这么肥沃的田地不种农作物,竟然用来种花花草草,现在才知道,原来还有种上药草,顿时也高兴起来了,她与田地打交道了半辈子,固执的认为土地就是用来种有价值的作物,鲜花固然好看,可是不实用,不能吃也不能用,顶多能养养蜜蜂,这下好了,不会浪费这么肥沃的资源了! 回校后,昝三邻的病症几乎痊愈,偶尔伴有咳嗽,也是无关痛痒的一两声。 陆杰却没有来校,手机也不知什么时候停了机,昝三邻不知道他是生病了还是请假了,听说高承业有来上课,可一放学,人也即刻出校,拨打他的手机,也是处于关机状态。 邱粤虽然知道内情,却没办法向昝三邻细说,只能宽慰他道:“你的感冒才刚刚好,别再劳心他俩的事儿了,那不是你我能管的。”开学之后,他还有跟高承业打过篮球,那一次高承业输了球依旧高兴,周围没人时,竟然向他探讨了床笫之后该如何完善清理身体,他就已经知道,他俩已经选择了要跨出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