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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无殇,想让他出出主意。 虽然皇上自以为自己的动作很隐秘,但是其实在场的人都看到了,很多大臣都满头黑线,都想掩面,觉得有些丢脸,可宫无殇却淡定的浅酌了一口酒,这才抬起眼睑深深的看了一眼舒箐。 舒易怜的目光一直在宫无殇身上,看到这一幕,直接握裂了手中的杯子,唰的一下在宁氏的诧异目光下站了起来。 众人都被舒易怜突然的站起来吓了一跳,纷纷疑惑的看向她,宁氏偷偷的咳了一下,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怜儿,你做什么,快坐下。” 皇上却在这时带着些许不确定开口道: “这位是……啊,这位舒爱卿的爱女吧,你站起来所谓何事啊?” 舒易怜心中对皇上没有立刻认出自己而不悦,不过她福了福身,声音毫无感情的开口: “陛下,臣女愿意参加女子狩猎赛,也让赛娅公主和百花仙子看一看我们大衍国,不管是男儿还是女子,都不比其它国家差。” 她这一自荐完,皇上马上叫好道: “好好好!不愧是舒爱卿的女儿,就是风采不凡,可还有哪位爱卿的爱女愿意给西漠国和东邻国展示一下我泱泱大衍国的女子巾帼之姿啊?若是赢了,朕重重有赏” 皇上觉得舒易怜这个举动还真是解了他燃眉之急,他本就不太熟悉臣子家里的千金们到底有没有对武艺感兴趣的,有没有身手不错的,所以根本不敢答应赛娅公主和百花仙子的请求,但是现在不同了,舒易怜主动站起来,在他的奖赏之下,有些千金应该也会毛遂自荐的。 果然,皇上说完,某些其实知道自己女儿喜欢骑马射箭的大臣们都偷偷对自己的女儿眨眼睛,三个装扮贤淑的女子也半羞涩的站起来。 但是眼里却闪着跃跃欲试的光芒,这三个女子当中,有一个女子尤为耀眼,尤其是她浅色衣裳上的各种大红色的蔷薇花和鲜艳的绣纹,就像正在为女子盛开舞动一般,将她洒脱开朗的气质完全展示出来,令人过目不忘。 年轻男子们看到那个女子,眼前一亮,脸上都不由露出欣赏的目光,而那些没站起来的千金小姐们看到她身上的衣裳,都露出羡慕或嫉妒的眼神,同时眼神都不由瞥向了舒箐,很多人心中都像被猫挠一般。 舒箐此时正在淡定的吃着眼前的佳肴,突然感觉到不少视线或明或暗的落在自己身上,其中不乏厌恨或者嫉妒。 不明所以的抬头,就看到女眷中站起来的女子,其中一个穿着绣了艳丽花朵衣裳的女子,可不就是右副将的女儿吗。 昨日她的丫鬟还来买衣裳,她知道自己的衣裳都适合哪些人,把这件比较适合张扬性子的衣裳卖给了她,现在看到她穿上衣裳马上就将自己的优势给衬托出来,把周围千金小姐的风姿压了一筹。 舒箐感觉到一股充满了浓重恶意的眼光看着她,转头就发现是同样站起来的舒易怜的目光。 舒易怜的气质因为常年生活在山间,加上有前世身份高贵的记忆,气质冷傲。 她看所有女子,都是完全不放在眼里的,她也对自己的样貌非常有自信,可是她自从和舒箐对上,立刻就被舒箐给比了下去,现在还因为舒箐的一件衣裳,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给比下去,她怎能不心生厌恨,看着舒箐,恨不得立刻除掉她。 舒箐也眯了眯眼冷冷的看向舒易怜,这个女人总是带着一副恶意对她,对方若是真的想对她做什么,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还击的。 “很好很好。” 这时皇上的声音突然响起,她看到真的有那么多女子站起来,异常高兴,这下不会丢脸了。 在场那些知道自家女儿连剑都不会握的大臣们此时分外的懊恼,为什么当初不请个武艺高强的师父来教自己女儿呢,这样至少现在也能站起来露露脸了。 而右副将本来因为自己的女儿偷偷把他东拼西凑好不容易筹集好的用来买舒箐画作的五十万两银子给偷来,就为了买一件衣裳,气得三尸神暴跳,撸起袖子就要揍女儿,心里对舒箐一件衣裳都卖那么贵也很有怨言。 可现在看到自己女儿一站起来就成了众人瞩目的光点,右副将左右看了看那些年轻的贵公子,他们全都带着满是欣赏的目光落在自己女儿身上。 他突然觉得这件衣裳买的很值,至少目前看来他不用再担心爱舞刀弄枪还不爱和其它千金小姐出去玩的女儿的婚事了。 皇上看到没有人站起来了,也觉得能一下出来四个愿意骑马狩猎的大家闺秀已经很难得了,就要开口定板,赛娅公主带着挑衅的声音对着舒箐道: “舒箐小姐,你身为未来太子妃,也是将来的皇后,是要母仪天下的,难道你不该当个表率,明日展示一下你的文武双全吗?难道你身为未来的太子妃,连其它大臣的爱女都不如,那你还当什么太子妃,不如把位置让给第一个站起来的舒易怜算了。” 赛娅公主这话可是说在了舒易怜的心坎里去了,她一直认为这世上唯一配得上宫无殇的只有自己,舒箐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和她抢,若不是舒箐现在已经不在丞相府了,她一定会让对方后悔和她抢宫无殇的。 舒意东看赛娅公主的脸色也好了很多。 不过其它人听到赛娅公主这话,都觉得赛娅公主这话太不客气了,要知道现在坐在凤座上的皇后就是不会骑马射箭的,没看到赛娅公主话说完,皇后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了吗? 而且舒箐现在已经是立在两难的境地了,若是她应战,就代表她也承认皇后不能连狩猎都不会,这不是得罪皇后吗,若是不应战,可不就是证明自己怂了,连藩国公主的邀约都不敢应,身为未来太子妃,这是在丢大衍国的脸。 众人都纷纷看向了舒箐,觉得舒箐每逢出门就带着面纱的习惯非常好,至少这下就算是丢脸,别人也看不出来。 不过他们还是很好奇舒箐会怎么应对了,舒箐身为未来的太子妃,将来的国母,自然备受大家的注意,稍有不对,就会成为全部人批判的矛头,所以以前舒箐每次做的不是很恰当,都会立刻成为众人嘲笑的目标。 舒箐在众人的注目中缓缓站了起来,她一站起来,浅色衣裳上的月季花和脆嫩色的绣纹在满宴烛火通明的大殿上显得更加魔幻,烛光映照下,舒箐身上的刺绣,每一针一线都像是活了过来,竟像有流光流动,身上的月季也争先盛开,似乎只为博得舒箐一笑,而淡淡的烛光,给舒箐蒙上了一层神秘的纱衣。 全场顿时鸦雀无声,在场的所有人都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深怕一个大喘气就会惊到舒箐,舒箐就会立刻退到黑暗之处,消失不见一般。 他们早就知道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