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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于放纵,即使没有了爱,空空落落,只残存了这点旧习惯。 他也想就这么躲起来,放松啊,施城让他放松。 “你最喜欢的慕斯蛋糕,赶快来吃。” 他和施城坐在架子上,身上同样都是花猫一般,颜料满身,头发汗湿地粘在脸上,背后一气呵成的恢弘壮丽大壁画。 有一种透支了劲力却充实无比的成就感。 他吃着慕斯蛋糕,他感受着同类的共鸣,他享受着成就感。 这是他在蒋潮那里不会得到的。 他不必打破自己,强迫自己,去硬挤进那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蒋潮的公司有个庆功会,作为伴侣的他,同样也要出席。对此,蒋潮显得很宽容,也尊重他。 “你如果不喜欢就不去了。” 蒋潮对着镜子打领带,燕西坐在床上看镜子里的人。 两人的目光在镜子里触碰,蒋潮笑了一笑,回身揽过人来一吻。 燕西捂着嘴角,浑身发热。 他想,蒋潮还是爱他的。 他不能要他失望,再努力一次,他决定要勇敢一点。 “我穿什么衣服好?”他站起来犹豫地翻衣服。 蒋潮从身后拥住他,将人牢牢搂在怀里,低头在他脖颈处道:“谢谢你。” 他的肌肤蹭着男人的胡渣,有些扎人,他觉得现在勇敢地可以为他粉身碎骨。 “为了你,我会努力的。” 蒋潮看他傻得那么可爱,笑道:“放心,有我在。” “嗯。” 他被男人抱起来,在出发前逮着亲吻,情势越来越危险。他抱着男人的头,喘息地商量:“你能不能听我一句话?” “什么?” 蒋潮把他压在床上,惯例扯掉他的衣服。 “你放松点,温柔点,我不会跑。” 蒋潮堵住他的嘴,爱`抚着他温热滑腻的肌肤,揉`捏着臀`部。陡然低声在耳边询问:“可以吗?” 燕西被他抚摸地身体guntang,深处发痒。情动翻滚,他压抑地摇头。 蒋潮低笑一声:“你喜欢这样?” 燕西竭力谈条件:“我喜欢温柔的,之前太狠了。” 蒋潮亲了他一下:“好,答应你。” 燕西趁热打铁:“我喜欢平均付账,一人一半。” 蒋潮皱皱眉,沉吟了一会:“你工资卡和外快给我,我来管。你也不算没付出,好吗?” 燕西想了想:“好吧。” “还有,除了画画,我可以做其他喜欢的事吗?” 蒋潮笑道:“我不是都随你吗?” 燕西坚持地:“我是说让我洗窗帘、染布料。” 蒋潮苦笑不得:“好,让你洗窗帘。” 燕西心里甜甜的,“出门我来规划,你来等。” 蒋潮笑着亲他:“要晚了,给我吧啊。” 蒋潮掰开他的臀瓣,缓慢进入他的身体里,燕西还再谈判:“啊……还有,如果我这次又搞砸了,我们还是那么多不同……嗯啊!你也别离开我!” 蒋潮抱着他温柔律动,“别胡思乱想。” 快乐登顶,他们缠绵地做完爱,燕西还在他怀里说:“不要什么都不和我说,我想了解你。” 蒋潮抱着人洗澡,换上衣服,没把他的话当真。 他不需要被了解,他只要他的人在身边。 燕西的谈判和努力调和,最终成为了做`爱时一句情趣。 交际场面,燕西跟着父亲也去过一些,只是他不爱。不爱那些似真似假的辞令,不爱曲里拐弯的心思,也不爱歌舞升平觥筹交错的表面热闹。 所以,去过几次,也就不想再去了。 如今为了蒋潮,他重新站在这个热场里。陪站在蒋潮身侧,不同的人说不同的话,不同的表情,微笑是招牌,他笑得脸有些僵。这边是高等私人会所,酒吧是一个个的废弃工厂,被装饰成雪白冰冷的太空舱样式。每个太空舱一个设计主题,由电梯连接而成,形成一个个大型蚕蛹,上下浮动切换,随时享受不同服务。 而一个个蚕蛹下是舞场,稀薄的日光从工厂顶层泻进来,就被灯光淹没了。 舞台后还有个仿真海滩,上演着标准的自助餐、海边party。 不同的是,这边不是年轻人声色犬马,舞台放的是爵士、餐饮蛋糕都很精致,人们盛装礼服,轻声细语,一个钢琴师还弹奏着悠扬的琴曲。 蒋潮向别人介绍他的时候,都是我爱人。 燕西看着他和别人交谈,对方当着他的面问蒋潮为何结婚,现在根本不兴这种传统礼仪。一张电子芯片也没有任何意义,这个时代崇尚自由、平等、包纳万千。 终于甩脱了一次婚姻束缚,为何不尽情玩一玩? 燕西听着他们的论调,蒋潮没有反驳,他只是笑了笑,就转移了话题。 大约也是交际场上的辞令。 他在蒋潮身边耐心听着,不知不觉他就听不懂了。蒋潮很忙,没时间顾忌他,渐渐加入了那些交际圈中。如鱼得水,游刃有余。 他被无声挤出那个圈子,旁边餐盘零落杂乱,他边吃水果边整理。 有人过来要杯鸡尾酒,他还插了个小水果伞,端给对方。 过了会,他就被自动当成服务生,别人来要酒或者甜点,他就装盘好递给客人。 “你在这做什么?” 燕西抬头,施城上上下下打量他,两人顿时回想起什么,忽然一起笑了。 “你啊,上次也是在毕业舞会上被当成服务生。”施城笑着。 “舞伴没有来啊,好无聊。” 施城看着他:“我去了,看到你在帮同学擦盘子。已经结束了。” 那是他们即将分开的前夕,施城因为出国的事没有做成他的舞伴,毕业典礼终究是遗憾。 “现在,可以请你跳一支舞了吗?” 施城伸出手,绅士地邀请。 燕西没有回应:“抱歉,我已经有舞伴了。” 他望了望远处人群里的蒋潮,即使他看不到自己,自己也过不去,他仍是爱人。 施城苦笑,“我以为我还没晚。” 燕西给他倒了一杯酒,“谢谢你,施城。你知道我没什么朋友,只有你和肖筱。那天在画廊,我很感激。可是,我们真的回不去了。” “至少你不再躲着我,所以还不算太差。对吧?” “你说是就是吧。” 他们在餐桌旁随便聊了几句,施城尽量提他喜欢的话题,燕西话顿时多了些。蒋潮和一位政界议员谈完,回头不见燕西,这才想起半天没见人了。他忙在人群中寻找,转身之际,看到燕西和一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