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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沟壑,她在乱动,它更不安分。驰见感觉身体起变化,轻轻嗓,赶紧将目光移开,越过锁骨和脖颈,他视线落在那小巧圆润的耳珠上。 这次没犹豫,驰见凑下去一口含住。 久路所有声音都卡在喉咙里,身体触电一般,一阵阵发凉。 她忍不住咬住唇rou,秀眉微拧。 好一会儿,驰见松开嘴,却紧贴着她耳孔深深浅浅的呼吸。 久路缩肩躲避,忽然回过身捧住他的脸,将吻送过去。 这晚,驰见把李久路送回老人院已经过了零点。 她悄声打开铁门,朝驰见拜拜手,刚要进去,身体又立即缩了回来。 “怎么了?”驰见迈下摩托,穿过马路。 久路食指压住嘴唇,朝驰见示意后,指了指大门里,嘘声:“有人出来。” 驰见代替她的位置,将门开启一道缝隙,往侧面瞧,见周克正站在房门口:“是周校长。” “这么晚了,周叔叔出来干嘛呢。”久路又看了眼,皱皱眉:“……他抽烟?” “男人抽烟有什么稀奇的。” 两人一上一下从门缝往里瞧,周克站片刻,忽然从台阶上走下来。 驰见下意识将缝隙缩小,却见周克随意看了看,抬步往后院去。 两人对视一眼,他将铁门轻轻扣回去,倚着墙边:“等会儿吧。” 那时他们没多想,以为周克只是睡不着出来散步的。 于是两人又站着说了会儿话,一根烟的功夫,他小心翼翼打开铁门。院内毫无动静。 驰见说:“可能回屋睡觉了。” “嗯。” “再看看。” “好。” 又过十来分钟,直到院子里半个人影都见不到,李久路才做贼一样弓身跑进去。 最后一个暑假就这样开始了,江曼对她和驰见严防死守,出去一趟要报告地址,还要约束时间。 她给她配了部手机,不管走到哪里,她的电话都会追过来。 久路渐渐麻木,也不期望能在白天和驰见说话了,两人在院里见面就像陌生人,背地里却勾勾搭搭,能摸一把是一把,能亲一下是一下。 两人的约会基本都在十点以后,碰一次面跟地下党接头一样。 一转眼就是一个月。 7月12这天,是李久路的生日。 傍晚她在房间浇花,楼下江曼突然喊:“路路,你同学来了,下来一趟。” 她犹豫一阵,完全想不到会是谁。 久路放下喷壶,出了门,从护栏上往下看。 江曼旁边站了个女孩儿,穿一身水粉色连衣裙,头发半散,很淑女的打扮。 她背着手,正抬头笑眯眯的看她呢:“嗨,李久路!” “……嗨。”久路扯扯嘴角:“戈悦。” 第37章 李久路下楼的时候,脑袋飞速旋转,她拼命想,戈悦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等她慢吞吞走到客厅,戈悦上前,热情地拉住她胳膊:“还磨蹭什么呢,全班同学就等咱们俩了。” “……啊?” “啊什么啊。”她叹口气:“咱班今天散伙饭,你到底是忘了还是根本不想去啊?” 久路硬着头皮:“不是……” “路路啊,你班今天吃饭吗?”江曼走过来:“怎么没听你说过呢?” 李久路还在嗫嚅着怎么答,戈悦把话接过去,“阿姨您不知道,久路她可不喜欢参加集体活动了,她跟我说,您不放心她一个人出去。不知是她找借口还是真这么回事儿。” 江曼干干的笑两声:“怎么会,我根本不知道。” “哦,那就好。”戈悦看了眼时间,焦急道:“呀,还有十分钟了。” 李久路这会儿终于弄明白,被她浮夸的演技搞得差点没笑场,赶紧揉了揉鼻子,掩饰嘴角的笑意。 “那赶紧吧。”江曼摘下围裙,把两人往门口送。 江曼虽专权,但她并不是不通情达理,只要是对她有益,她是希望久路参加到集体活动当中的。 眼看两人出门,“等会儿。”江曼寻思几秒,可能是驰见的事给她留下阴影,试探道:“同学,你说你叫什么?我怎么好像没见过你呢?” “哦,我叫戈悦。” “是从高一一直在……”她一顿。 “在三班。”戈悦接的快:“我班班任黄连生,专门教高三毕业班的,本来他想去,但这会儿正往医院赶呢,他爱人要生了。但黄老师走前特意叮嘱我们班级干部,要把同学尽量都凑齐。” “班级干部?” “对啊,我是学习委员。”戈悦演得投入:“您不认识我,可我看您还眼熟呢,就上次家长会,我给您发的成绩单,您记得不?” 江曼愣两秒:“哦……”她其实根本没想起来,但记忆早被她带跑,恍然道:“就是那个学习委员戈……” “悦。” “原来是学习委员。”江曼注意力很快转移:“那你高考考多少分啊?” “593。” 久路吓一跳,在背后偷偷拉她。 江曼心里不是滋味:“那真不错。” “还行吧,算是正常发挥。” “报考的什么学校啊?” 戈悦说:“不想离家太远,就附近那几所重点大学。” “你父母肯定特别高兴吧。”江曼说:“那行,阿姨今天就不留你了,改天再来玩儿,你们快去吧。路路记得早点回来。” 久路:“哦。” 她们走后,江曼拿起电话想打给黄老师,犹豫一阵,最终还是放下来。 上次给她请假就闹了个大乌龙,再去问,面子上怎么过得去?要万一人家真在医院,那更是大大的不合时宜。 思来想去她一咬牙,索性随她去了。 那边戈悦和李久路手挽手走出院子。 铁门合拢,戈悦嘎一声笑出来。 久路下意识把她拉离门口,低声道:“戈悦姐,这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装得像不?” 她敷衍的点点头。 “有驰见装得像吗?” 久路:“……” 戈悦把头发一抓,扎了个乱乱的丸子头,拉起久路,往壹方胡同的方向快步走:“赶紧,都等着你呢。” “什么事儿啊到底?” “别问了,驰见让我来的。” “那你刚才说的那些话……?” “驰见让我说的。” “黄老师爱人生孩子,我怎么不知道啊?” “他编的。” 久路:“……” 她被她一路拖到“文人天下”,今天似乎歇业,里面黑着灯,戈悦拿钥匙开了卷轴门,进去后,又从里面上锁,然后两人在黑暗里摸上二楼。 久路隐约猜到了什么,手心开始冒汗。 她来二楼的次数并不多,每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