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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沈欢边将脸上珍珠牡丹膏抹匀,边解释道:“珍珠牡丹膏啊,珍珠磨粉,白牡丹晒干研末,用花蜜蒸出来的。” 项竹‘哦’了一声,接着问道:“这个有什么用?” 说话间,沈欢已经抹好,对着镜子左右看着自己的脸,顺口说道:“养颜啊,你看萧叔父的祖母,都那么大年纪了,看着也就三四十的模样,就是常用这些保养的缘故。” “原来如此!”说罢,项竹将手里的小匣子仔细看看,复又放回原位,然后便先去了净室沐浴。 待他沐过浴出来时,沈欢已梳散头发,换了睡袍,见他出来,便起身去了净室。 项竹坐在塌边看书等她,过了许久,听着里面的水声似乎停了,他唇边漫过一丝笑意,放下书,顺道解了中衣脱下扔在榻上,朝净室走了过去。 试着推了下门,门‘吱呀’一声开启,没上门闩,真好。 沈欢刚穿好睡袍,正对着净室的铜镜擦头发,从镜中见他进来,不解道:“你怎么进来了?” 看着刚出浴,宛如清水芙蓉的她,项竹喉结微动,他走上前,胸膛贴上她的后背,手已伸到俩人身体的间隙里,解自己中裤上的系带,微微俯身侧头,在她耳边哑声轻唤:“欢儿……” 这叫法儿,和每次云雨中时相同。沈欢一听项竹这般的声音,身子一怔,当下便慌了神儿,她身上的酸疼还没好呢,想着,放下手中棉巾便欲逃跑。 项竹觉察出她的意图,伸手扣住矮柜边缘,将她困住。见她跑不掉了,一手抱住她的腰,一手一点点的往上拉她的睡袍。 不是说于风月上寡淡吗?怎么昨夜那么久,现在又要?沈欢忙委屈巴巴的嘟囔道:“我、我还没好呢……” 项竹唇边漫过一个暧昧的笑意,抱着她腰的手从睡袍交领处伸进去,另一手已将她睡袍拉起,从她腿.间摸索而上。 他在她耳畔促狭笑道:“你说的,次数多了就好了,争取让你早点儿好。” 沈欢闻言欲哭无泪,不不不,不是这个意思,他约莫是误会了,正欲解释,他已从她身后闯入,于是,解释变成了轻吟,随即,细密的吻落在了她白皙的脖颈上…… 这大概是这么多年来,沈欢在净室里呆得最久的一次,重新洗过之后,是被他抱回榻上的。 身上虽然乏力,可是方才云雨后残留下的余韵,却也让她眷恋,枕着他的手臂靠在他温热的怀抱里,沈欢忍不住伸手,轻抚他俊逸的侧脸。 前世,他成亲后,她总是忍不住去联想他与旁人在房中的情形,想过之后,心里头既妒忌又恼他…… 于前世的她而言,能与他有一次这般的亲近,她也无憾了,可是没有,哪怕一次,都是奢望。 但是现如今,他们已经成了夫妻,能时常与他亲近。 想着,沈欢眸中流露出浓郁的眷恋,捧着他的脸颊,抬起下巴吻上了他的唇。 项竹唇角漫过一个惊喜的笑意,这是她头一回主动亲他,以往也只有亲脸而已。他没有放过,顺势含住她的小舌,绵长无尽的与她深吻。 吻渐入动情,沈欢觉察到他渐渐有了反应,顶在了她的小腹上,而他的呼吸也开始急促,抱着她的手不老实地乱动起来。 沈欢微微一惊,若再来,她明天怕是真得睡一天了,想着,她忙离开他的唇,低声道:“谦修,不……” 项竹自然知道她想说什么,他本没打算再折腾她,可是看她小鹿般有些惊慌的神色,忍不住生了逗弄的心思。 曲起食指刮一下她红润的脸颊,漆黑的双眸望着她,笑着道:“求饶!求饶就放了你!” 沈欢微微一愣,随即抿唇,得意的笑笑,学着以前的样子,眸中含了如水的波澜,捏着他的衣领,撒娇道:“义父,你就放了欢儿吧。” 但听‘义父’两字入耳,项竹一愣,什么杂七杂八的想法,瞬间荡然无存,方才一直顶着沈欢小腹的硬物,极快的绵软了下去。 他看着洋洋得意的沈欢,当真是牙根痒痒,恨不得将小姑娘吃干抹净。他抱紧她的腰,在她脸颊上重重亲一下,无奈笑叹:“睡吧!” 沈欢躺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很快便睡了过去,一夜无梦。 这一夜,沈欢睡得极好,第二日太阳刚出,她便醒了,在被窝里大大的伸了个懒腰。 觉察到身旁的动静,项竹也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翻身将他的小夫人抱在了怀中,将脸埋进她的颈弯里。 成亲已有三日了,按规矩,今日该是回门的日子。她虽是从萧府出嫁,但是她不想回门还去萧府,心里头有别的打算。 想着,她开口对项竹说道:“谦修,今日该是回门的日子吧。” 项竹脸埋在她的颈弯儿里,低低的‘唔’了一声,慵懒的说道:“回门的话……那咱们从这儿出去,陪你去西厢房住两日。” 沈欢闻言失笑,她虽在旁边儿的西厢房长大,但也不能把哪儿当娘家啊? 想着,她拖着项竹脸颊,将他从自己颈弯里拉起来,说道:“我想回趟老家,给爹娘上坟扫墓。” 听到这儿,项竹睁开了眼睛,尚有些反应不过来:“你还记得你爹娘的墓在哪儿吗?” 听项竹这般问,沈欢便有些犯愁。 前世她太小,而今生重生时,就已经在姨母那边儿了,距今已有足足十八年,她确实已经记不清爹娘的墓在哪儿了? 沈欢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垂眸之际,神色间的无力感清晰可见,她尴尬的笑笑:“记不清了……” 见她这般神色,项竹心间闪过一丝心疼,手肘撑在榻上,半支起身子,握住她的手,拉到唇边亲一亲,安慰道:“我陪你回去!等到了那儿,咱们找附近的老街坊打听打听,再派人送信去问问姨母,看她知不知道,总会找到的。” 他总是这般愿意满足自己的一切愿望,心间漫上浓郁的暖意,沈欢看着他抿唇笑笑,然后重重的点头:“嗯!” 项竹低头亲她一下,柔声道:“我先去洗漱,你再躺会儿。” 沈欢乖乖的点点头,项竹起身下了榻,拉过搭在架上袍子穿在身上,先去了净室。 沈欢没再睡,起来重新取了一套裙子穿上。又从箱子里给他把昨日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