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5
一通脾气。 魏悯考中状元的事魏家人瞒得严实,这两年才听说她做了个官。 张氏心想这么多年都没说,怕不是个芝麻绿豆点的官没脸说,听完笑过就忘在脑后,直到听说魏悯官居正二品,是个副相了,他这才吃了一惊。 辰家自然也听说了魏家有个做副相meimei的事,有钥为讨辰公子欢心,就道她家养子嫁的妻主就是魏悯。 辰公子半信半疑,说若真是如此,你不如让她给你想个法子,你也做个官,要是你当了官,我就嫁给你。 正是如此,张氏才被有钥软磨硬泡过来,让他找那哑巴想想办法,他小时候吃的用的住的可全是她们家的,如今不能富贵了就忘了根忘了本。 张氏从站在魏府门口,看到这比一般三进的院子还要大的宅子时,就觉得女儿说的对。 当年不管他对阿阮如何,他都把他拉扯养活到那么大,若不是他,阿阮早就不知道死哪儿去了,若不是他,阿阮哪里能嫁个能做副相的妻主? 张氏觉得也不求他什么,以魏悯现在副相的身份,随随便便给他女儿弄个官当就行。大的也不要,他觉得在这小小青平县里当个县令就可以了,到时候他们一家人在这儿得多有脸面。 他家有钥做了县令才不娶那个眼睛长在头顶的辰公子呢,以他女儿的容貌身形,要娶就娶个更好的! 张氏越想越觉得高兴,恨不得这事马上就给办好。 张氏到了堂屋后,就看见一个眉目如画气质温婉的男子,身着淡雅之色的华服坐在屋内的主位上,色泽淡粉的唇轻抿手里捧着的茶盏,而他身旁站着个个头微矮模样清隽讨喜、长着双水灵杏眼的男子。 张氏一愣,竟有些认不出。 这是阿阮,怎得变的这么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 魏悯:都是我的功劳╯^╰ 阿阮:的确是妻主养的好-v- 魏悯:不对,是我疼你,日夜不停昼夜不息,你得了滋润才长得越来越好ovo 阿阮:(一把捂住她的嘴)少说两句也没人怀疑你是老司机!_(:зゝ∠)_ 魏悯:呦呦呦,害羞了,真可爱,想——=v= 第65章 魏氏阿阮 张氏收起满脸的吃惊, 重新堆上笑容, 亲昵的跟阿阮说道:“你这么些年没回来, 猛的一见我都认不出了,咱阿阮真是越长越好看了。” 阿阮垂眸没搭话,将手里的茶盏放下, 示意张氏坐下。 张氏笑着哎了一声, 也不客气, 他落座之后也抬手想喝手旁小几上的茶,端起茶盏后发现里面是空的, 这才讪讪的放下。 “阿阮你在京城过得如何?听说魏悯都是副相了,可真有出息。” 张氏仿佛忘了以前他当着阿阮的面说过魏悯是个穷秀才的事,现在话里话外都是对两人的称赞, “当年那冰人给你说亲的时候, 我就觉得魏悯这孩子将来肯定有出息,你看我说中了吧。” 阿阮还惦记着他灶房里的栗子糕, 不想和张氏在这儿扯皮,就主动“问”他: ——我虽变了不少,但该记着的东西一点都没忘, 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吧。 张氏被阿阮这话“说”的有些下不来台, 脸上尴尬的笑着, 心里却在暗骂,以前怎么没看出来这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小贱人一旦嫁出去,这么难应付。 张氏干笑着,“这不是你meimei吗, 看中了人家辰家的公子,可那辰家非要她考□□名才行……” 张氏边说话眼睛边瞧着阿阮的脸色,见他耷拉着眼皮看不出情绪,这才接着说道:“你meimei今年乡试没考中,这不是魏悯当了副相么,就想着让她给你meimei谋个一官半职什么的。” 阿阮微微皱眉,目光复杂的看向张氏,心想你哪来的脸说这话? 张氏从进府到现在都是伏低做小,如今看阿阮拧眉,心里顿时就有些不耐烦了,但到底是忍耐着,好声好气的说道:“你放心,也不为难你妻主弄个什么多大的官,就给你meimei弄个青平县的县令就行。” 二九一听这话,顿时就想冲他冷哼两声,见阿阮没翻脸,二九就微笑着问张氏:“您上下嘴皮子一嘚啵就是一个青平县的县令,您可知道这县令是要考出来的?通过乡试会试殿试慢慢考到的?” 他考这个字,音咬的格外重。 张氏脸色有些难看,眼皮子狠狠夹了一眼二九,余光斜瞥着阿阮,哼着鼻音意有所指,“哪来的下人这么多嘴?” 阿阮掀起眼皮,神色冷漠: ——我魏府的。 张氏刚才那句话也是试探,如今见阿阮这个护短态度,就知道他怕是不愿意了,“你说你是不是不想帮你meimei?” 阿阮抿唇,张氏脾气立马就上来了,忍不住提高音量扯着嗓子说道:“你meimei眼见着都二十了,如今连个夫郎都没了,像她这么大,别人连孩子都有了。 她考乡试没考上,也不出来做工,如今好不容易才看中了辰公子,可辰家眼高于顶非要嫁个当官的…… 她可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meimei啊,你如今是在京城当了主君,住着大宅子身边还有下人伺候衣食无忧,可她什么都没有啊,你就帮帮她不行么?这事对于魏悯来说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儿吗?” 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让阿阮不能有了钱富贵了就忘了家里人。 阿阮听张氏一口一个meimei,只觉得可笑的很。 阿阮忽的想起来自己还能说话的时候,那时候张有钥刚出生没多久,小小软软的一个,他好奇的紧,那么天真无害的孩子,他也喜欢的很。 阿阮就趴在床前唤她meimei,那时候张氏听见之后,一巴掌就朝他呼了过来,“谁准你喊她meimei了?你这贱命别影响到我女儿!” 张氏眼里的女儿宝贵的很,脆弱的很,仿佛被阿阮喊一声meimei,会折掉她的寿命似得。 从那开始,阿阮就不敢再喊张有钥meimei。后来她慢慢长大,性子简直跟张氏如出一辙,恶劣的很,拿他就只当是张家养的下人。 阿阮这些年舒坦日子过多了,那些痛苦的时光都仿佛是上辈子的事儿,轻易想不起来。 如今再见到张氏,从他嘴里听到meimei两字,阿阮只觉得讽刺的很,这两个字只能让他想到脸上挨过的巴掌。 阿阮唇角抿成一条直线,眼神淡漠的看向张氏,冲他抬手说道: ——我没有meimei。再说张有钥她有今天这幅德行,都是你们惯的,怪不得别人。 ——我今天把话跟你在这儿撂下,我妻主是不会给张有钥弄什么官的,我阿阮也不欠你们张家什么。 ——当年我出嫁时,你们怕将来张有钥飞黄腾达我去攀高枝,就跟我断了一干二净,从那天起,我就跟你们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