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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鲁门主的威名,特来拜访。来得仓卒,多有失礼,还请见谅。」 「呵呵,公子客气了。」鲁德厚笑道:「天机谷长老如此安排也是用心良苦,目光远大,难怪天机谷能一直在江湖中处于超然地位。」 随着热茶端上,浅浅抿了几口,鲁德厚的心才渐渐平静下来,悄然打量起天机谷少主,暗道一声:果然是人中龙凤! 离傲很年轻,最多不过十八、九岁,面容俊美不凡,剑眉飞扬,桃花眼中波光潋滟。当他眼睑半垂时,浓密长睫便半掩去眼中的光芒,神秘得让人忍不住沉溺探索。可真要对上,便像是坠入深不见底的古潭,连灵魂都要被吸进去。 他不但脸长得好,一身气质更是非凡。站如松,坐如钟,举手投足间从容淡然,没有半点局促,甚至连多余的动作都没有。如此装扮举止配着他的年龄非但不显老成,反倒是沉稳尊贵,端的是大家风范! 鲁德厚再三在心里赞叹好个非凡人物,同时又觉有些可惜——天机谷少主如此容貌气度自然勾起他的色心,只是他玩虐娈童这么多年还能不出大事,全赖他那好眼力,如此少年就算不是天机谷少主也绝不是普通人家能养出来的,他鲁德厚再色欲薰心也不敢染指。 真要玩,那夜儿也是极品。 鲁德厚耐着性子与离傲寒暄,心早就飞到后院那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小美人身上,忽闻离傲想要参观一下家里,分神之下也没注意到这个要求有多冒昧就点头答应下来。等回神才感到懊恼,但这时候也不好改口拒绝,只能安慰自己这是亲近天机谷的好机会。 沿着回廊走了一会,至一条岔路前,鲁德厚本想将客人往左边引,却不料离傲忽然指着右边那条小路问:「鲁门主,不知这条路通往哪里?瞧那边茂林修竹,幽静宜人,似乎是一方清修的好天地。」 鲁德厚心中忐忑,强笑道:「那里只是个普通的小园子,说茂林修竹真是抬举了,不过是因为较为偏僻,没怎么打理,就让那些野竹长起来。」 「哦?那晚辈可否参观一下?」 「啊?离公子——」 不等主人家出言婉拒,离傲已大步走上通往小园子的路。 鲁德厚急得满头大汗,几次想要阻拦,却又顾忌对方的身分不好将话说白,一犹豫,两人已经穿过曲径,来到一个不怎么起眼的院落门口。而这时离傲也停下步伐,像是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眼睛失神地看着前方。 鲁德厚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也被眼前的光景夺去心神。 少年一身雪衣站在树下,轻抬手腕扶上低垂树枝上的花朵,温柔得像是在抚摸心上人的青丝。他低头浅嗅,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下犹如羊脂白玉一般细致无瑕,他的容貌只是俊秀,却清雅得犹如他手中的白梨花,纤尘不染,又好像掠过指尖的轻风,稍一用力就会消失。 像是察觉什么,他侧目看来,那双清澈分明的眼瞳中荡漾着粼粼水波,摇摇晃晃的滴落在心田间,教人心扉沁凉,如忘世俗。 鲁德厚舔了舔嘴唇。这夜儿真是个宝贝,到了晚上定要…… 不过眼下还有个大麻烦没解决。 「离公子?」他小心地唤了一声,心中暗自为天机谷少主的失神而得意,但提防之心却丝毫不敢松懈。 离傲恍然回神,颇为无礼地问道:「他是谁?」 鲁德厚心中不悦,但碍于对方身分,还是耐着性子回答,「乃是故人之子,暂时借宿于此,因不喜人打搅而替他安排一座安静的院落。」 离傲「哦」了一声,似乎想要过去打声招呼,然而他才走了半步,少年已对鲁德厚微微躬身施了一礼,旋即转身避入房中,合上门,不欲与人来往的态度显而易见。 离傲讪讪然收回步伐,瞥了眼鲁德厚,笑咪咪地说:「晚辈失态了,还请鲁门主见谅。门主这位故人之子与晚辈一位旧识相似,一时惊讶,教门主看笑话了。」 鲁德厚暗赞这夜儿识大体,面上笑道:「无妨。这孩子胆小,比不上公子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大家风范。离公子这边请,老朽后院有一奇色牡丹,正好昨日开了花……」 离傲随鲁德厚看过牡丹后就告辞了,鲁德厚送他出了大门,马上迫不及待地折回小院。 「我的夜儿,我来了……」 他笑咪咪地走进房间,落了锁。 哢嚓! 铁锁闭合的声音震落院里几朵雪白的梨花,仿佛连花草都知道当这扇门再次打开时,又有一名可怜少年将如这些脆弱的花枝一样殒落。 离傲一离开鲁家,便有一名蓝衣少年从暗处转出,跟了上来。 「少主?」看主子都走老远还面带流连之色,小舒不免有些担心。 自从刚才在茶楼喝茶偶然看到那个坐在鲁家车上的美人后,少主就开始魂不守舍,堂堂天机谷少主竟贸然跑到人家家里去拜访,虽然不知道进了门之后发生什么事,可用脚指头想也知道——定是去找那个美人!这可不好,那美人是从风尘之地来的,若是让主母知道了…… 离傲才不管自己的小厮在担心什么,兴致勃勃地问:「小舒,让你去查美人的来历你查到了吗?」 小舒暗自叹了口气,还是尽职禀报,「回少主,小的查过了。那人花名冷夜,是天香楼的小倌。」 离傲皱眉,「小倌?他怎么可能是个小倌。」 小舒撇嘴道:「那人之前是个清倌,但在楼里也待了半个多月,这一带的人都知道他。模样生得好,气质高洁,虽然性子冷,但捧场的人不少,今儿个一挂牌就被有心人买走了。说来这鲁德厚在江湖上名声不错,背地里居然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他玩了很多小倌,每一个被他带走后就都只剩半条命回来……」 「什么?!」离傲又惊又怒,清朗的声线顿时变成刀斧一般尖刻锐利,「你说鲁德厚对那些小倌做了什么?」 小舒忙道:「这些年鲁德厚一直派人在附近城镇搜罗小倌,被他带走小倌送回来时皆遍体鳞伤,鞭打的、火烫的,还有那地方都肿得不成样。据说每个小倌都要休养一两个月才能下得了床呢。不过鲁德厚给的报酬也特别丰厚。」 离傲挑眉,「这么恶劣的事都没人知道吗?」 「鲁德厚做事十分谨慎,他雇了个市井之徒专门为他拍买小倌,之后先送到一座别院,再换人换车带入鲁家大宅。马车直接驶入后院,估计小倌下车后也不知道在哪儿了。送回去时也是先送到那座别院,再辗转送回青楼,这样就没人知道这些小倌的去向。」 「可恶,早知道是这样,刚才我就该把人给带走!不行,我得回去一趟。」离傲说完就要掉头。 小舒连忙拉住他劝道:「少主,不行啊!现在鲁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