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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中招晕了过去。 千栢忆从衣服上撕了块布包扎胳膊上的伤口。 她下手狠,对方也没留情,好在伤口并不深,也没毒。 包扎完自己,她又去包扎地上的人! 每行有每行的规矩,她只是需要吃食,没必要把人性命也要了。 见两人带的粮食还挺多,她挑了些自己喜欢的,给人还剩了些。 谁知苏顾却说,“这两人是实验室的,应该和萧寒认识。” 抢了萧寒的人?这让千栢忆有些后怕,只是萧寒的人有这么弱吗? 刚才动手的时候,没感觉这俩比她强多少。 因为先前吵架的事,她还在和苏顾冷战,这下拉不下脸跟人说话。 她捅捅钱一,“你问他确定是萧寒的人吗?” 没用钱一传话,苏顾直接说道,“我没说是萧寒的人,我只是说他们可能认识。” 在苏顾的话中,千栢忆听出了不一样的内容,就是说她脑补太厉害。 “姓苏的,别以为就你脑袋好使!” 苏顾被她说的很懵,“怎么了?” “懒得理你。” 这句话很万能,被一些无理取闹的人用的很溜。 千栢忆这话说的鄙夷气很重,一副蔑视人的样子,特欠揍。 好在少爷是个老实人,不会干那么蛮横的事。 有了吃食后,三人很是胡吃海塞了一番。 那两躺在地上的可能是四川人,带的好多食物都是辣的,并且是那种极辣的。 千栢忆一直生活在华北平原,对辣食是真不适应,吃完后直接嘴角起了泡。 起了一圈。 再加上跟人打架弄得蓬头垢面,还穿着秧歌服,看起来很像墓里的土著。 就是墓地最盛产的僵尸。 她只要不动弹,不说话,再把眼睛瞪直点,完全可以以假乱真。 钱一特胆怯的问道,“姐,你的嘴疼吗?” 千栢忆连话都没回,只是一个劲的瞪他,这屁话问的,能不疼吗! 就见苏顾从身上掏出一个指甲油大小的瓶子,然后用手蘸着里面的东西,准备往千栢忆的嘴角抹。 “什么东西?” “香油。” “呃。”这东西对烂嘴角倒是挺管用,村里人常这么干,只是少爷带瓶香油干什么? 看出千栢忆的疑惑,“苏顾说道,祖上是卖香油的,家里人下墓都会带这个。” 见人没反应,苏顾直接上手了,就听千栢忆开始惨叫。 “你给我轻点!” “已经很轻了,你别乱动,会更疼。” “草,那就别摸了,你想弄死我啊!太他妈的疼了!” “你……”苏顾有些脸红。 “你什么你,边去!我自己来!” 对待别人的东西,千栢忆一点儿也没客气,她直接拿着瓶子把香油往嘴上倒。 很快,瓶子空了底。 而她喝了一嘴的香油。 ☆、83.预言画个火柴人 虽不知是什么原理,但香油这东西是真好用,很快千栢忆的嘴就不那么疼了。 现在吃饱喝足,身体无恙,她便想换件衣服,身上这件是真的太破。 可是,他们的备用衣服都被偷了。 看看苏顾,再看看钱一,她在想对谁耍无赖成功率更高些。 想着身上的衣服是苏顾买的,她先选的苏顾。 “少爷,我觉得这身秧歌服不太适合我,还是还给你吧。” 说完她就开始脱,反正里面还穿着衣服。 此时苏顾根本就没弄懂她要干什么,只是在想,两人这算是和好了吧? 千栢忆脱完秧歌服,便开始脱苏顾的外套。 苏顾穿的是件中款风衣,纯白色,特别好看。 有了新衣服,千栢忆以神速穿在了自己身上。 见裤子还挺破,她把裤子也脱了下来,但她不打算和苏顾换,因为苏顾比她腿长。 而钱一,跟他差不多。 “喂,儿子,把裤子脱了给爸爸。” 那秧歌服破的都成布条了,还有血迹,钱一是傻了才会换! 但鉴于千栢忆的yin贼,他又不敢拒绝。 正在为难时,有人救了他。 “柏忆,我跟你换吧,长的话挽起来就好。” 千栢忆这人有一点特别好,就是从不会别扭,也很少纠结。 听苏顾这么说,她便打消了和钱一换裤子的念头,而是穿了苏顾的。 因为他们又是吃饭又是换衣服,折腾的时间实在太长,地上的人醒了。 按说苏顾的针扎下去,他们不该这么早醒,可实验室的人,谁说的准。 两人醒了后,并没动弹地方,而是等待机会扳回一局。 在千栢忆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这俩人一对眼儿,同时翻身而起! 他们一不做二不休,冲着三人就是一顿胖揍! 这下人家准备充足,三人被揍的很惨,尤其是苏顾,几乎所有的火力都冲着他去了。 谁让他穿着秧歌服。 好在后期千栢忆找到了感觉,开始反攻。 她虽没学过正经功夫,但从小打架斗殴的,实战经验非常丰富,打群架最在行。 她知道男人体力天生强过女人,所以她主要攻击的是女人,把人门牙都打掉了。 还揪了人一撮头发。 钱一本来是和苏顾一起分担男人的拳打脚踢,后来实在是扛不住,他和千栢忆一起去揪头发了。 “傻小子,抓她奶!” 听到这话,女人起身就跑,这人打架也太没品了! 跑了一个,现在只剩一个,三对一轻松多了! 千栢忆没动刀子,因为她不想再见红,她只想让这个男人长点记性。 cao他妈的,竟把少爷的脸给打破相了! 见千栢忆过来,男人的火力开始转移,因为他发现这才是他最想打的!罪魁祸首! 只可惜他预估错了对方的不要脸程度。 千栢忆打架,是分情况的,如果是拼命那种,她可能没什么优势,可以说是只会拿砍刀砍。 但纯粹的斗殴就不是了,这种架,她打几次赢几次。 一把辣椒粉撒过去,她猛的踹向男人的脸,妈的,让你丫也尝尝破相的滋味。 趁着男人不在状态,她把人扑到了地上,并招呼苏顾和钱一一起压住男人。 然后很快把男人的胳膊绑好,接着便给人脱裤子。 她脱的很干净,只给人剩了条内裤。 钱同学从未干过这事,有些不明白这是要干什么。 “姐,你不会是想抢他衣服吧吧?” 千栢忆像看白痴似的看了他一眼,“陌生人的衣服你穿?” 钱同学呆呆的,“不穿。” 千栢忆没再回话,而是把男人的裤子弄在一起,然后向身后扔了去。 钱同学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