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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柏忆呼了口气,他问苏顾,“这就是老太太派过来照顾你的?看起来怪吓人的。” 苏顾没接她的话茬,而是说道,“你若身体没什么问题了,我们走吧,路线我已经安排好,吃食也准备好。” 千柏忆冲他打了个手势,起身跳下了火炕,她穿上外套,把背包往肩上一甩,这就算是穿戴完毕。 反观苏顾就比她细致多了,出门前还抹了擦脸油,虽然他是避着千柏忆抹的,可擦脸油的香味却一时半会儿的消散不了。 “行啊少爷,这习惯不错。” 千柏忆说的模棱两可,苏顾也不好直接解释自己为什么抹擦脸油,现在的他憋得有些难受。 他想着以后两人还是好好相处吧,这么气来气去的谁也得不了好处,还显得特别幼稚。 陕北这个地方最常见的就是土,因为土多,几乎走在哪里都能留下一串脚印,不过被风一吹脚印就消失了。 但有一个地方的脚印不会消失,比如山谷里的。 ☆、30.病少爷是有智商的 “苏顾,你这是带我去哪儿?” 千柏忆虽然是半文盲,但不是路痴,就苏顾领的路,分分钟是在绕远儿。 苏少爷倒也直接,“去山谷。” “草,开什么玩笑!” “我想去那里看看,顺便的事。” 顺便?这不是睁眼说瞎话!一个东南,一个南边儿,两个方向好不好! 千柏忆是个急脾气,一生气就把苏少爷的衣领给拎了起来,她想问问苏顾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商量就改变路线。 只是没等她开口,她就被两个冷面神将给架着扔到了地上。 虽然刚开始的时候她有些懵,不过随后就缓过来了,她从地上爬起来,开始按着自己的方向走。 道不同不相为谋。 她是去办正事,人家是去解决死亡前的孤独寂寞冷,没事瞎在一起搅合什么。 千柏忆在前面走,苏顾就在后面追,没一会儿那俩冷面神将出手,千柏忆被拽到了苏少爷的面前。 现在的她是异常气愤,“少爷,就算你现在有帮手,也不用一直拿我开涮吧?以前我又没欺负你。” 后面的话虽然水分很大,但她说的非常有底气。 苏顾的态度倒是不错,先是道歉,又告诉那俩人要像尊重自己一样尊重千柏忆,最后还解释了一下他去山谷的目的。 “什么?你说千钰他们去的是比亚族的墓?” “有这个可能,我现在还不能断定,早上刚传来的消息,有人找到了墓碑,和我们见过的乌鸦石像一模一样。” 说着他把手机里的相片给千柏忆看,“你感觉怎么样?” 怎么样?千柏忆感觉不怎么样,“这么重要的事你干嘛现在才说!不会是防着我吧?” 苏顾忙回道,“怎么会,是有一件事我还没想通,怕你知道的太多跟我一样出现困惑,从而得出错误的判断。” 千柏忆瞥了他一眼,“我不像你一样脑残。” 说起脑残这个词儿,还真跟苏少爷无关,少爷他最不缺的就是智商,不然他一个病秧子怎么会在顾家有如今的地位。 很多时候,可不是卖可怜就够的。 苏顾微微扯了下嘴角儿,他问千柏忆,“那你说考古队去的墓是不是和比亚族有关?” “啊?”千柏忆想说不是,可她那一声啊已经出卖了自己,在她的心里就是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只是这个结论不对吗? “苏顾,哪里不对你直说便是,别总绕弯子。” 对于这件事,苏顾也只是猜测,“你我去过比亚族的复活墓,也算有个了解,别的墓就算再凶险,也不该差太多,以你姐的能力,你觉得她会消失?” 千钰是个什么样的人,千柏忆自是了解的很,只是…… “你说千钰会不会是故意消失的?也许她有别的目的,或者是跟我一样进了4异次元空间。” 苏顾顿了一下,“倒是不排除这些可能。” 说来说去,千柏忆又把话题转回了原点,“别管怎么样,你去山谷都该跟我说一声。” 苏少爷回道,“我跟你说,你会同意吗?” 自然是,不会同意的! 她没事去山谷干什么,过了这么久,那些东西肯定不在了! 不过随即又一想,苏顾不是没谱的人,他肯定是发现了什么。 见千柏忆一会儿皱眉,一会想事情,苏顾解释说,“我是去看看那些东西是从哪里出来的。” 那些东西?千柏忆问道,“不是术士墓?” 对于这件事,苏顾不是很确定,“看了才知,也许是京师研究所去的那座墓也说不定。” 千柏忆没再多问,既然要去山谷,那就赶紧走吧! 今天的天气还不错,温度比前几日高了不少,最好的是没有风,他们不用边走路边吃土。 这边儿是比较落后的山区,除了村里通了柏油公路,地里的小道还是土公路,那些土山什么的甚至连个正经的路都没有。 千柏忆常年在外面跑,没有开发的森林她都走过,爬个坡对她来说根本就不算事,所以她走的很轻松,连个粗气都没喘过。 土狗就更不用说了,跑的倍儿欢。 至于苏少爷,已经需要人扶着了。 见后面的人迟迟不跟上来,千柏忆找了块儿还算干净的地儿坐了下来。 她掏出手机,准备玩几把游戏打发时间。 意外的,她发现这地方的信号特别好,往周围一看,原来不远处有一座信号塔。 只是信号塔上挂的那是什么? 因为隔得有些距离,她只能看到个模糊的形状,有点儿像人。 “苏顾你快点儿,我们去那边看看!” 听到喊声,苏少爷加快了步伐,只是他走的再快,也赶不上千柏忆,因为千柏忆是用跑的! 可能是跑得太急了,她还跌了个脚。 土狗伸出一只爪子过去扶她。 也不知是不是她倒霉,这个地方几乎到处都是土,偏偏她经过的地方是石质的。 从地上爬起来,她的速度放慢了些,没一会儿苏顾跟了上来。 “刚才没事吧?” “什么?”见千柏忆没听懂,苏顾回了句没什么,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片刻后,他们走到了信号塔旁,在十几米的地方确实是站着个人。 那人五十几岁的年纪,穿着个蓝色的旧棉服,像是附近村里的。 也不知他是什么意思,一直冲大家招手,好像是让他们上去。 千柏忆冲他喊道,“你在那干什么?” 那人把食指往嘴上一放,似乎是在让大家噤声。 千柏忆看的特别懵,她对苏顾道,“不会是个神经病吧?” 苏顾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