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0
的。” 李俨时一番话说得天/衣无缝,令蔓好像找不到回绝的理由。 晚上,李倬云给她发短信。 “李俨时跟你说过了吧?你去吗?” 令蔓心想,这小子真是诡计多端啊,知道叫李俨时来跟她说成功率会比较高。 令蔓回复:去。 她能猜到李倬云多高兴,秒回了她一个爱心的表情。 可惜令蔓机票订晚了,没能买到跟李倬云他们同一班的飞机。 恰逢出发那天还碰上航班延误,令蔓足足比他们迟了六个小时才抵达成都机场。 起飞前,李倬云发短信通知她:我们包了一辆大巴,下午四点准时出发去四姑娘山,你可能赶不上了。 令蔓:没事,你们先走吧。 李倬云:还有一个同学也误机改签了,跟你差不多时间降落,他在肯德基等你,你们会合之后一起过来吧。 令蔓难免有些失落:啊?你不等我吗? 她想了想,还是删了。 又不是十八/九岁的小女生了,还那么需要人照顾。 这点小事嘛,别放在心里就好了。 谁叫她自己迟到了呢。 令蔓改口:你那个同学我见过吗? 李倬云:没见过。 令蔓:那我怎么认出他? 李倬云:他一米八三的个子,穿黑羽绒,戴鸭舌帽。 令蔓:嗯,好吧,到时候再说。 两个半小时的飞行时间后,令蔓抵达成都机场。 她拖着行李箱直奔肯德基餐厅而去,四处张望,寻找目标。 一眼放去全是黑压压的人头,不管是接机的还是候机的人都爱坐这打发时间,而且大多都穿着黑色羽绒服。 令蔓有些发愁,这怎么找啊? 突然,她视线捕捉到远处一个戴着鸭舌帽的背影。 那个男人各项特征看起来都跟李倬云描述得挺吻合的,令蔓决定上前试一试。 她走上去,小心翼翼地拍拍那人的肩膀。 那人回过头,一张陌生的面孔。 令蔓试探性地问:“请问你是李倬云的同学吗?” 那人迷茫地摇摇头:“你认错人了吧?” 令蔓尴尬笑笑:“哦哦,不好意思,打扰了。” 她囧囧地拖着行李箱离开。 偌大的餐厅里就刚才那一个人戴了鸭舌帽,而且还不是令蔓要找的人。 会不会是李倬云的同学还没降落? 令蔓给李倬云发短信:你同学到了吗?把他手机号给我吧。 李倬云半晌没回复。 令蔓没办法,只好先找了个空位坐下来,静静等候。 她拿出手机玩一会儿小游戏,没多久,一个人走到她对面的位置坐下。 令蔓忙着玩连连看,没顾得上看。 又过了一会儿。 “喂。” 一直静坐着的那人突然喊她一声。 令蔓抬起头,对面那人戴着鸭舌帽。 脸型很完美,帽檐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尖尖的下巴。 令蔓还没认出来。 那人终于摘掉帽子,一张俊美的脸出现在明亮的灯光下。 令蔓慢慢张大嘴巴:“李倬云!” 李倬云冲她一笑,露出洁白牙齿,“嗯。” 令蔓没回过神:“你不是说你同学来接我嘛!” “对啊。”李倬云摊手:“一米八三,穿黑大衣,戴鸭舌帽,说得不就是我吗?” 令蔓不解:“你也误机了?” “不啊,我早到了,一直在等你。” “那你刚刚为什么不直接出来,让我找这么久?” 李倬云笑容得逞:“我在暗处观察了一下你唉声叹气的样子,很好玩。” “……” 令蔓才反应过来被他捉弄了,“这有什么好玩的,你很无聊哎!” 李倬云不服,“你不是也拿户口本骗我,你就不无聊了?” “……”被他反咬一口,令蔓懒得再争辩,别过脸去。 切。 不管怎么样,在等自己的人是李倬云而不是别人。 这点让令蔓心情明媚了许多。 他们赶上最后一班去四姑娘山的大巴。 最近高速修路,得绕山路,原本三小时的车程足足延长了一半。 山路弯多,大巴晃晃悠悠,再加上高原反应,令蔓和李倬云都不时感到一阵胸闷头痛。 令蔓事先准备了感冒药,拿出来一人吃一颗,又强迫李倬云吃了一块巧克力,这才好受一些。 天色渐渐暗下来,令蔓感觉到四周气温越来越低。 大巴正在穿越一片高原雪山。 以星空为背景,一座座巍峨的雪山屹立着,夜色隔档并不能窥探它们的全貌,但能看见覆盖在顶峰处那一层白茫茫的雪。 那里是一片威严、神秘,又圣洁的领域。 眼前的美景使令蔓开始对这次旅程隐隐期待起来。 夜里一两点,他们终于到达四姑娘山,司机在宾馆前放他们下车。 个别人已经早早睡下,还有一些人一边玩桌游一边等他们来。 这次旅行一共十二个人,六男六女。 两个女生住一间,两个男生住一间,原本六个标间正好。 结果史亚松和他女朋友非要一起住,最后多出来的这间双人房,只能是令蔓和李倬云的了。 他俩是姐弟,大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的。 只有令蔓在心里呐喊。 不妥啊! 很是不妥啊! 但她也不知道找谁换房间去。 不是她跟李倬云住,就得换别的女生跟他住。 她不跟李倬云住,就得换去跟别的男生住。 令蔓问过老板了,国庆生意火爆,这几天都没有空余的房间。 ……只能先这样住下了。 所幸两人奔波了一天都很疲惫,没有多余的精力想别的事情。 天气太冷,他们随便洗漱了一下就各自上床休息了。 开关在李倬云那边,熄灯之前他告诉令蔓一声:“我关灯了”。 令蔓答应:“嗯,好。” 黑暗如期而至,像保护色一样笼罩了各个角落。 令蔓终于安心地缩进被窝里,准备入睡。 夜静悄悄的。 他们隔壁久是史亚松和他女朋友的房间,原本应该是令蔓和卢佩珊住的。 两个年轻小情侣黏在一起,卿卿我我,打得火热,间或传来几声微妙的动静。 令蔓强忍着尴尬,装聋作哑。 咳…… 毕竟是二十来岁的人,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难免的难免的。 令蔓眼睛睁得大大的,四处乱转。 不知道李倬云听见了隔壁的声响没有? 一定不能让他知道她在偷听…… 她做贼心虚地闭上眼睛。 最终强大的困意还是战胜了其他小情绪,令蔓思绪渐渐放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