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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了。 等了一会,还是没人出现,刘云开慢慢走出教学楼,继而出了校门。 一路上一无所获,让刘云开一度怀疑刚才是不是看错了?幻觉? 经过一条羊肠小道,一只手突然在人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搭在了肩膀上,刘云开下意识回头,只见一个顽劣的笑脸放大着逼近:“劫色!” 一肘顶过去,韩臣赶紧退后,刘云开撇嘴:“就这身手,谁劫谁?” “小的是大爷您的人,不用动武,想怎么色招呼一声便是。”韩臣无赖的搂上去,笑道。“是不是发觉想一个人会想出幻觉来?” “是啊,想的我手痒。”刘云开握握拳,指关节咯吱作响。 “喂喂喂,别动不动就动粗!”韩臣将人的手握住,一股凉意侵袭。“那么冷也不带副手套。” 刘云开抽出手:“没那习惯。” “还好,有我在,你会慢慢改掉那些坏习惯的。”韩臣说着,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副手套,是新的。递过去,“送你的。” 刘云开傻眼!久久无言。 韩臣在他眼前挥挥手:“怎么了?是不是感动过头了?来,戴上看看合不合适。那么好看的一双手,冻坏了多让人心疼。” 不容分说的给他把手套戴上,别说,正好,不大不小。韩臣很满意的拍拍手:“怎么样,暖和吧?我特意买的羊皮的,又软又保暖。最重要的是不妨碍你手指的灵活性,带着打球都活动自如。” 刘云开举起手,反复看了两眼:“挺会打发人啊。头一次见演出费就用一副手套结算的。” 这话说的太突兀,韩臣想了一会才弄清楚他的意思:“对啊,奖金应该给你们都分分的。” “神经!”轻轻骂着,眼底却闪现暖意。刘云开把另一只手套戴上:“真的很暖和。”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韩臣洋洋自得。 “我哪句话说喜欢了?”嘴硬的人死活不承认。 韩臣摇摇头,一个劲的笑:“行,我心里知道就好了。对了,说起来,我确实给王诺一准备了五百块钱,你替我给他吧。” 刘云开以为他说笑,却发觉那人来真的。 “你呢,我都是你的,钱就不用了,给你你也不会要,再说都花在爱心手套上了。至于向北他也不会看在眼里。青青那边一直就是我的长工,只出力不谈钱。”韩臣解释着,“可王诺一不一样,我从来没想过让他义务帮忙,而且,那束花应该让他花费不少,不管怎么说,都算我的一点心意吧。” “他不会要!”刘云开一口回绝了。以他对王诺一的了解,这个钱是绝对不可能送的出去的。但是同时,他又十分佩服韩臣的心思缜密。 “不给真的好吗?”韩臣总觉得欠王诺一的。 “我请他吃顿饭。”刘云开把这事揽了下来。怕某人不理解,又加上一句。“去我家吃。” 韩臣似有所悟的点点头,去家里能见到王诺一想见的人,这报酬比钱实惠多了。 “下次有这样的事情,报酬上跟他事先谈好。”刘云开又道。“一次半次无所谓。” 不得不说,刘云开也是个顾虑周全的人。 “喂,话说快过年了啊。”韩臣掐指一算,还有两周。“估摸着我过一阵可能会很忙,不能常见面了。” “哦!” “就一个哦啊?”韩臣很不满,“貌似根本不想见我。” “你才知道?”刘云开故意的。 “小年之后大年之前,我爸妈都会把我发落到我奶奶家,一直住到年三十。让我陪陪她老人家。郊区,来回很不方便,我只能偶尔给你打电话了。”韩臣看着刘云开。“我们家每年三十晚上吃完晚饭就会赶回来。12点之后你来找我玩吧。” 十二点之后,那不就是大年初一!大半夜跑去他家里? “你不睡觉?”刘云开奇怪的问。 “陪我爸妈看春晚,十二点之后煮饺子,吃完才睡。” “那我去干嘛?”刘云开更不解了。 “陪我睡觉!”韩臣不知死活的来上这么一句。 刘云开一脚踢过去,又被他躲开了。 “你再靠过来别怪我不客气!”面红耳赤的瞪着那人,刘云开活动一下肩膀,大有要将人大卸八块的意思。 韩臣双手举过头顶,笑着靠近:“我错了,少侠饶命。” “白痴吧你。”刘云开轻骂一句,却低眉笑出。“到底能不能好好说话。” “我说真的。”韩臣走过来,“初一本来就是拜年的吗,好歹我比你大一岁,你去给我拜年不应该吗?再说又不是没见过我爸妈。” “再议!”刘云开甩开那双缠人的爪子。 “就那么说定了。”韩臣就不放手。反正大街上也没什么人,再说俩男的勾肩搭背也没人会起疑。“对了,你还没回答我今天在电话里的问题呢。” “什么问题?”刘云开开始装傻。 “想不想我!”韩臣就不给他这个机会充愣。 “不、、、” “哎,我劝你想好了再回答。”韩臣斜眼看过,“我怕万一不是我想听的答案,会忍不住在大街上非礼某人。” 刘云开看了看四周,偶尔经过一两个行人,韩臣眼眸含笑,唇齿凑近。 简直就是个疯子!刘云开推开他,嫌恶的拍拍肩膀,无奈的说了一个字:“想。” “啊?”韩臣手扶上耳朵,故意很大声的问“你说什么,风太大我听不见。” 刘云开羞涩的环顾周边,恨不能一脚把人踢飞了,可理智告诫他不能这么做。 “你聋了?” “你才知道我聋了啊?今天被一个小没良心的用不知什么现代化武器给震聋的。” 刘云开哭笑不得:“怎么没震死你。” “你快说,刚才你说什么?”韩臣又提高了分贝,“再不说,我可保不准要做出什么事来啊!” 刘云开对着他勾勾手指:“把耳朵贴过来。” 韩臣欣然前往,刘云开的薄唇带着冰凉轻轻附上前去,对着那丰厚的耳垂狠狠咬了下去。正等着听美言的人突然吃痛的叫了出来,捂着耳朵往后退了一步。 刘云开笑出了声音,挑衅的看过去。韩臣揉着耳朵抬眼望去:“你这是赤裸裸的挑逗知道么。” 敏锐的察觉到他眼神里复杂的变化,刘云开警觉的转身就跑。韩臣笑着追上去:“我让你一百米!” 咬人的代价就是一只耳朵被那个人嘬到发紫,耳垂上的吻痕,又肿又热难以消退,还要在被吻得情动之时迫于某人的yin威说了十几遍想他,直到他满意才肯罢手。 韩臣的杰作,害的刘云开回别墅的时候,都是一只手捏着耳垂进屋的,那深紫色,顶了足足三天才逐渐消退!每次有人问起,他都只能脸红的敷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