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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是楼下锁门的声音。 杜雨晴莫名其妙地看看着门外,问陆凝,“你爸爸这是怎么了?” 陆凝拉住她的手,说道,“mama,不管遇到什么事,你一定一定不能激动好不好?” 杜雨晴更莫名其妙了,她觉得今天所有的人似乎都在打哑谜,而这个哑谜大家都知道是什么,只有她不知道。 “你们到底在做什么?”她有点不高兴,被所有人瞒着的感觉并不好。 荣文瀚从楼下跑上来,紧张地问,“人呢?” “哥哥在他房间里。”陆凝从床上起来,穿上鞋子就往荣泽的房间走。 荣文瀚拉住杜雨晴的手,跟在后面。 杜雨晴愣了一下,看看陆凝,又看看身边的丈夫,她这个喜怒从不形于色的丈夫,现在已经是激动的手都在颤抖,额角爆出一根忍耐着什么的青筋。 杜雨晴回想着,陆凝刚才说什么来的?她说……哥哥?陆凝不是孤儿么,她的哥哥又是谁? 一个她不敢相信的答案突然在脑海中浮出,杜雨晴跌跌撞撞地想往前跑,却在踏出脚步的一瞬间直接瘫软到地上,她觉得心跳的好快好快,她的手麻麻的,腿脚也麻麻的,整个身体都麻了,麻到她感觉自己喘不上气了。 “晴晴!”荣文瀚紧张地喊了一声。 陆凝被身后那一声响吓了一下,急忙回头,“mama?!” 杜雨晴摔坐在地上,荣文瀚在旁边想扶她起来,可扶了几次都没能把人扶起来,陆凝也急忙上去帮忙,可杜雨晴现在全身都瘫软了,没有一个能扶得住的着力点,她只好将人半抱起来,扶着往荣泽的房间走。 那边,原本关着的房间门被人唰地拉开,一道人影飞快地冲出来将陆凝扶着的人抱住,“妈……” “阿泽!”荣文瀚抱住抱在一起的母子,强忍了许久的眼泪挂满了脸颊。 “啊……啊……” 杜雨晴哆嗦着摸着荣泽,嘴巴一张一合,她想说话,想喊儿子,可是她现在不光发不出声音,甚至她连呼吸都不会了,一张脸从苍白憋成了紫红,却怎么也喘不过那口气。 “妈!” “晴晴!” 荣泽惊慌地拍着母亲的背,荣文瀚也慌了,捧着杜雨晴发紫的脸喊,“呼吸啊!晴晴,呼吸!呼吸啊!” “咯……” 杜雨晴掐着荣泽的手腕,她也想呼吸,可是她就是喘不过那口气。 “凝!”荣泽对着被吓得呆住了的陆凝喊了一声,回过神的陆凝看着荣泽对她伸着手,做了个抓握的动作,她立即会意,荣泽说的是生机。 当下赶紧握住杜雨晴的肩膀,给她送了一小波生机过去,荣泽随即在杜雨晴背心连拍了好几下。 “咳——额……”杜雨晴终于将那口气吸了过来,趴在荣泽肩膀上咳的撕心裂肺,一边咳,一边喊着“阿泽,阿泽”。 荣泽一遍遍回应着,原本就沙哑的声音,更是哑的跟声带被人撕裂了一样,陆凝只好也给他输了一波生机过去,看看旁边太阳xue附近全是青筋眼珠通红的荣文瀚,干脆也给他来了一点。 哭的昏天暗地的杜雨晴到底还是听出了自己儿子声音的变化,捧着他的脸问,“你的声音怎么了?” 荣泽为难地张了张嘴,把眼光投向了陆凝。 “mama,我们起来,我给大家倒一杯水,我们坐下来好好说好不好?” 杜雨晴看看陆凝,再看看荣泽,点了点头。 两个人便合力将人扶到楼下,荣泽陪着杜雨晴和荣文瀚坐着,陆凝给他们拧了条热毛巾,又给大家倒了杯热牛奶,四个人在客厅坐定后,她便开始了说了两人碰面的经过。 当然,这个经过是经过修改的。 陆凝说:她今天早上去花圃,看到荣泽在偷摘花圃里的果蔬,她吓得要报警,荣泽只好说出了自己的身份。 杜雨晴果然问:为什么回家还要偷偷的。 陆凝便回答:哥哥说他是偷偷回来的,不能让别人发现,回别墅只是想看看家,看到花圃里有瓜以为是杜雨晴种的,想偷偷摘几个就走,结果不小心被发现了。 杜雨晴心疼的眼泪汪汪,抱着荣泽亲了好几下。然后又问:为什么这么久都不回来,喉咙怎么了,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不能让别人发现。 陆凝答:哥哥说他当年执行任务时受了很重很重的伤,到现在都有很多事情记不起来,也不记得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记得他回来的事情不能让别人发现。喉咙是当年受伤时弄的。 第六十八章 再认一个 荣泽在旁边点头,杜雨晴很快就相信了这个故事。 不过荣文瀚一边听着事情经过,一边却在考虑另一件事情,荣泽回来了的事要不要跟自己的父亲去说,要怎么说?能不能说? 杜雨晴依旧很激动,她的手一直都在颤抖,怎么都停不下来,荣泽就一直握着她的双手,让她能镇定一些。 她问荣泽,“阿泽,那么mama那两次看到的人影是不是你?” 荣泽回想了一下,记忆中似乎自己在别墅里做过什么,但做的是什么事情就想不起来了。看了看陆凝,陆凝的样子似乎也不明白杜雨晴说的是什么事情,正疑惑地看着他。 “不、记、得、了。” 杜雨晴又问,“那,那次用阿凝的手机打我的电话,是不是你?” 荣泽无奈的摇头,陆凝给他生机之前的事情,他真的很多想不起来,他有印象自己在陆凝床边待过,但是他为什么会在那里,做了什么就完全不记得了。 看荣泽很多事情想不起来的样子,杜雨晴心疼的继续掉眼泪,也不用面纸擦了,直接拿着陆凝拧给她的毛巾捂脸。 荣文瀚这个时候已经镇定下来了,他拍拍荣泽的肩膀,自个儿子原本厚实强壮的肩膀现在拍上去碰到的全是凸出的骨节,忍不住也叹息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是啊,能回来就好,这已经是最大的安慰了。 “阿泽,”杜雨晴看看陆凝,看看自己丈夫,又看看荣泽,“如果不能说你回来了的话,mama有个想法,不知道能不能行。” 三个人看着她。 “我能认一个干女儿,就可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