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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淼眨动她那极具杀伤力刀片般的睫毛看向我,忽然笑了:“我认识你,我们班好几个小姑娘暗恋你呢。” 这一句跟我整的真是一点都不饿了,要多恶有多恶,你他妈敢再做作点么? 白天见我不说话,以为我害羞,立刻帮我接过了话:“我们家锦年特别招小姑娘喜欢,谁让他长得这么帅呢。” 我心里大骂白天这傻叉,整不好别人一看还以为这是给我介绍对象呢。还有,我他妈什么时候变成你家锦年了,去你妹的锦年! “是么,那年哥现在有女朋友么?”张淼兴致勃勃的问。 “没有没有,你是不知道,我家锦年大学三年从来都没交往过女朋友,没准现在还是个处-男呢,哈哈!”白天答道。 “啊?真的假的?看不出来啊,年哥有很多追求者吧?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呢?” “这个我最了解了,锦年就喜欢那种脸蛋漂亮,身材好,个子高,多金的那种。” “咦?我怎么感觉你说的是我啊。” “哈哈,是啊是啊。” …………马勒隔壁! “我看你干脆改名叫白痴好了。”我实在忍受不了这两个人强大的二逼气场了,我觉得再这么下去我也快要变成白痴的小二逼了。 所以,我大巴掌直接胡在白天脸上:“你丫的能不能有点出息了,你到底喜欢她……”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白天死死捂住了嘴巴把我拼命往洗手间推。 就当我被他捂的险些一命呜呼的时候,那白痴左右张望了一番这才松开了我。 “年哥!你怎么能说出来呢!” 我看着白天一脸可怜巴巴的受样,再联想到外面那个妖孽女人一身小豹纹站在大款家门口跳辣舞的样子,我擦,我要是让你俩在一起了我就跟你一个姓。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准备往外走:“妈的,那个妖女有什么好的!” 白天抱住我的大腿死活不撒手,一脸我这个棒打鸳鸯坏人去死去死的表情。 不过为了兄弟我他妈今天就坏人了,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年哥,我是真心的。” 白天的声音里忽然飘过一层蛋蛋的悲伤,我忽然愣住了。我看着他强忍着耐心:“为什么会是她?为什么……” “对不起,我……我看了她的身体!” 这么一个吐血的答案让我一瞬间觉得我小看了白天,妈的,原来这受也没我想象中那么不行啊!竟然抢先一步生米煮成熟饭了! “你真的看了到了?” 白天脸一红,忽然捂住了嘴巴:“嗯……有一次体育课,我路过女更衣室的时候发现门没关关严,然后就从缝隙里看到了张淼……” 我瞬间失望了,果然,还是要除了那个妖孽。 我大腿拖着白天一起往外走,嘴里还不停教育他:“你他妈是不是傻逼啊,那是她自己犯贱不关门和你有毛线关系啊。我要去杀了那个贱人!贱人!贱人!” 我怀疑我一定是出现幻觉了,因为就在白天还抱着我的大腿,我还在不停叫骂,刚挣扎着推开男洗手间的门时,我看到了…… “那个,你叫什么?” “秦诺。” 我点点头,这货不就是那天碰到的那个多管闲事的会长么? 这个时候我已经忘记我现在的姿势了,全身心在这个直男面前扮演起我在他人面前的忧郁骄傲冷漠攻的姿态。 直到直男低头看了一眼还在泪眼朦胧抱着我大腿不肯撒手的白天,立刻皱起了眉。 “你们在干什么?” 我低头一看,使劲甩了甩腿……没他妈甩开!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是用来搞笑的!= =,但是也由剧情,啊哈,放松一下大家的心情。。。叫我宝宝~) ☆、突然的告白 曾经有人说同性-恋是病态的,是错误的,畜生什么的就不会。可畜生,也不会爱。 ——by.赵锦年 我觉得我和这个叫做秦诺的大眼睛男人还是挺有缘分的,第一次我救了他,这一次他救了我。托他的福,本来还抱着我大腿瓷牙咧嘴的白天终于松开我,一本正经的解释道:“呵呵,你别误会,我们闹着玩呢。” 我瞪了白天一眼:“谁特么和你闹着玩,赶紧让那女的走人。” 白天有点不乐意了,挺了挺胸脯道:“我就是喜欢她。” 其实这事要是换别人我肯定不扯他,可白天是我朋友。我看了他一会见他不说话,有点郁闷的从兜里掏出烟。 那个叫做秦诺的小子还在直勾勾的盯着我,很显然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 “咳、咳咳、” 我将烟雾吐在秦诺脸上,看着他捂着鼻子呛得满眼眼泪,调笑道:“会长大人,这大周末的不在家看书跑这干嘛来了?” 他皱了皱眉看了我旁边的白天一眼,又看了看我:“你们……” 我抢先道:“你别多想,我们是朋友。” 秦诺点了点头,正准备说话,忽然被人打断了。 “小诺。” 这声音对我来说称不上熟悉,但绝对永生难忘。我没敢回头,看着秦诺的一张脸越发觉得事情发展的诡异。 我做梦都想不到我竟然强吻了差点成为我嫂子的女人的弟弟,那一张相似程度高达百分之八十的脸我没能认出来。 我真是个傻逼。 “那个,抱歉,我姐和我姐夫还在等我,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姐夫?原来赵落白也在这。我忽然有点憋屈,就没吱声,刚刚一直沉默的白天却替我回答:“叫年哥就行。” 我真想揍白天一拳。 秦诺走了之后我没敢回头,我真怕看到他们一家子其乐融融的景象,我绝对受不了。 想到婚礼那天赵落白和秦丽说不能结婚的时候我还有点感动,可现在看来结婚是早晚的事,或者说接不接婚都没什么区别。 白天看我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一头雾水,我知道他想安慰我,但现在就是给我吃云南白药也弥补不了我心灵上的创伤。 我深吸一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先走了,那个女人不适合你,你好自为之。” 可事实上我知道那个应该好自为之的人是我。 我回到家的时候赵落白也在,他和另外一户租户关系似乎很好,萌萌每次看到他都笑的很开心,萌萌爸爸mama也会端出水果热情招待。 我觉得喜欢赵落白大概是一种本能,就像人要喝水,吃饭,呼吸。无论在任何方面他都做的相当完美,我根本找不出不喜欢他的理由。 我习惯性的钻进房间,赵落白看到我回来紧随其后跟了进来。 “怎么不开灯?” 他随手点开灯,我躺在床上闭上眼睛问:“你怎么来了?” 赵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