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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张太医欲言又止,这个方法他也在古医书上见过,医书太过久远无从考证,他也从没试验过此方法是否可行。 他看向,“将军,此法万万使不得,风险太过巨大。” “张太医,其他方面先不说,你就告诉我,是否真的有这个方法?” 张太医犹豫了一会儿,终是点头,“将军,的确有这个方法。” “那我问你,若是我患了天花,你有几分把握能将我治愈?” “五分。” “若是我被治愈,你又有几分把我能将我的血换入她的身体里面?” 张太医道“换血之术并不难,古书上记载了方法,老臣有八成把握。” “那好。”说罢,便取了一碗水,用匕首将自己的手掌划开,滴了血之后,又将陆蔓蔓的手掌滑了一个小口字,两人的血液在水中逐渐融合了。 张太医和刘太医都知晓那个古方法,由于此法成功率较低,张太医开始并未将此方法说出。而刘太医则是迫不及待将那方法说出,又急切地去寻找痊愈的患者。若是他没有料错,刘太医找不到天花痊愈者。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以身试毒。看来这刘太医是谁的人已经很明了。 道“张太医,你且出去守着,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入内。” 知晓要做什么,张太医跪在他的面前,“将军,三思而后行。” “我意已决。” “将军,您是做大事之人,万不可如此冒险。” 的眼神一冷,他道“张太医,我自有分寸,退下吧!” 张太医摇了摇头,他决定的事情,没有谁能够改变,只望得一切都顺利。 张太医出去之后,看着陆蔓蔓,他道“他舍了命救我,我如今也舍命救他最心爱之人,就算是还了他的人情。” 快速患上天花的方法就是与天花病人近距离接触,直接陆蔓蔓的被子,也躺了进去。 她半昏半睡之中,感觉有一个较为冰凉的东西靠近了她,包裹着她,她潜意识得朝着他靠近了少许。 他还是想不通,她为何会莫名其妙得了天花。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终于,他在她怀里摸到了一块帕子,这帕子是用的最下等的麻料制成,上面的绣花虽然精美,但绣线也是粗糙不堪。 这帕子一看就不是她该拥有的东西。他心下已然明白,她之所以会患了天花,全是因为这块帕子,说不定这帕子正是一个患过天花之人使用过。 她分明时时刻刻都处在危险中,却对他什么都不说,她是害怕连累他吗? 大约过了一注香时间,带着那块帕子从陆蔓蔓的房中出去,张太医也随着他一道回了将军府。 老夫人房中,陆幽然的凤眸扫了一眼兰英,她道“兰英,那死人帕子你可毁了?” 兰英一听,立刻吓得脸色惨白,陆幽然回府之后,便带回了一方帕子,她说那帕子是从一个患了天花的死人身上取下来的,将它放入陆蔓蔓的贴身之处,以陆蔓蔓那样娇弱的身子,一定会患病。 那时,陆蔓蔓已经受了老夫人的杖刑病床不起,晴紫受伤在自己房中养伤,大夫人虽然日日夜夜都守着陆蔓蔓,但是奈何她的神经也衰竭了。 她只是趁着大夫人不备之时,偷溜入明月轩,再将那帕子放在陆蔓蔓的贴身之处,便跑了。 陆幽然吩咐,帕子在陆蔓蔓发病之前,一定要取回烧毁。那样粗鄙的东西,只要眼不瞎的人,都知道那不是陆蔓蔓使用的东西。 陆幽然见兰英这个表情,知道她定是没有将帕子取回烧毁,本来她已经大怒,但是一想到她的前世因为听信谗言将兰英杖毙,就无法责怪她。 她道“罢了,这件事情也不该怪你,你且下去吧!” 兰英跪在陆幽然面前,她哭道“小姐,奴婢这就去明月轩,将大小姐身上的帕子取回来。” “不必了。” 此时陆蔓蔓身边虽是没有什么人,但是守在明月轩外,人却不少,若是兰英此时去取帕子,被人看见后,哪里还说得清。 上一场苦rou戏为了演得逼真,身上的伤都是自己实打实弄上去的,所以才将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兰英。 不过兰英没有取回帕子也情有可原,毕竟那时候陆蔓蔓已经发病,与她靠得太近,被传染的可能性太大了。 老夫人迈着蹒跚的步子了陆幽然的房间,以前的老夫人,虽然已是年过八旬,但是身子骨还算矫健,但此时的老夫人,她的身子骨不但不明朗,就连眼睛也不太好了。她表面看起来很是坚强,能理智地阻止陆萧然去见陆蔓蔓,其实到了她自己这里,她就是过不了自己这关,晚上一宿一宿地睡不着,开始吃斋念佛,望着陆蔓蔓早日好起来。 陆幽然一见老夫人,她立刻迎了上去,毕竟现在老夫人是她唯一的靠山,如果不将老夫人哄好了,陆府难有她立足之地。 陆幽然扶着老夫人,她柔声道:“祖母,您这几日都瘦了几圈了,虽说jiejie的身子骨大家都担心着,但是祖母若是再这般,就算jiejie好了之后,看见祖母这样子,怕是也要伤心的。” 老夫人一脸愧色,她由着陆幽然将她扶着坐好,苍老地如同树皮的手握着陆幽然的手,一双眼里含着泪花,她其实就怕害怕陆蔓蔓和陆幽然姐妹相残,陆幽然虽是陆家的孩子,但是她年十六,却从来没有享受过一天陆家二小姐的待遇,前段时间她的母亲还得了风寒去世了,她也是着实可怜这个孩子,所以才偏向陆幽然,其实在她心里,手心手背都是rou,不管是陆幽然还是陆蔓蔓都同样重要。 老夫人道:“幽然,这件事情是我的错,我不该不问青红皂白就去明月轩打了蔓蔓,她从小就身子骨虚弱,我觉着她之所以会患了天花是因为挨了我的打。” 陆幽然安慰道:“祖母,人乃是rou体凡身,本就是要经历病痛的折磨,jiejie得了天花,我们都很担心,这不是祖母的错。” 老夫人摇着头,“那就是我的错呀!李氏以前虽说是刁蛮了一些,但对于我这个母亲还是十分尊重爱戴,但此事一出,她竟再也没有叫过我一声母亲。她与萧然的婚事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他们成亲之后相敬如宾相濡以沫,在我们陆家最为困难之时都没有离开过萧然,她竟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