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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姿势趴桌上问:“你那下肢外伤会传染么?” 余乱没好气的撇了蓝添一眼:“要传染,第一个也得传染你。” “超市约不约?”感觉有点口渴,早上忘记买水了,早知道他就买两瓶冰水了,后悔买了那啥棒棒冰哄他同桌。 余乱撇了一眼桌子里放着的饭卡:“你就惦记爸爸的饭卡?” 蓝添转过身叹了口气:“一觉睡醒怎么还是这么没大没小啊。” “你用我的卡,难道不该叫我一声爸爸?”余乱伸手想摸蓝添的头。 蓝添抓住余乱的手腕,脸上带着玩味儿的笑:“志向挺远大的,再说一遍试试?” 被人拽住的感觉很不好,手腕上的力气让余乱脾气上来了,伸脚踢了一下蓝添的椅子,一脸不爽的看着蓝添:“说了又怎样,臭傻逼。” 挑衅的表情被看在眼里,两人互相抑制着对方。 余乱手腕被捏痛了,伸脚勾着蓝添的椅子,椅子倾斜的时候,看着时机用头狠狠地撞向蓝添。 疼痛带来的平衡失控,椅子哐当倒地上,手肘处有点发麻和疼痛,蓝添看着压在他身上的少年,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说:“起来。” 余乱手肘抵在蓝添的肋骨上,然后一脸得意的表情看着蓝添说:“叫爸爸。” 听着这句话,蓝添用另一只手拍了一下余乱的屁股,挑衅的说:“乖儿子,以后别这么没大没小了。” 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嗯,学霸的屁股头一次被男生摸。 余乱一脸不爽的吼道:“神经病啊,你个死变态。”手肘还在不断用力压着蓝添的肋骨。 骨头有点痛,不过炸毛的表情挺可爱的,蓝添忍住笑继续逗弄:“我的病有点多你想先试哪一个?” 没等余乱回答,蓝添听到外边好像有声音,伸手捂着余乱的嘴,小声的说:“嘘,有人来了。” 检查跑cao的学生手臂上带着值周的红袖标,在六班教室门口看了一眼,“没人,下个班。” 感觉外边没了动静,余乱张嘴咬着蓝添的手,嘴里的一点咸味让余乱皱眉,甚至还感受到了灰尘。 蓝添气笑了:“我被咬了都没皱眉,你皱什么眉?” 余乱嫌弃的松开嘴,手撑着地面:“关你屁事。” 等余乱起身的时候,蓝添看到了余乱校服里不小心露出来的白花花胸膛,还有粉色的那两点,下意识的扭头看着桌腿。 身上的人离开了,蓝添坐在地上的时候看着手肘火辣辣的擦伤,扭头看着拍着手的余乱说:“我这伤就赖学委身上了。” 余乱拍拍手:“爸爸去给你买创可贴行了吧?” “那我还得谢谢你了。”蓝添气笑了。 余乱一脸无所谓:“这样也好,受伤了你也可以不用去跑步了,岂不是两全其美。” 拍了拍身上的灰,蓝添把在椅子扶起来,拿出手机给高三那边不用跑步的程凯发了条信息。 蓝添坐下的时候看了一眼旁边刚刚被他不小心调戏了的余乱,好心的开口问:“要不要喝水?” 余乱拿出抽屉里的湿纸巾,扯了一张擦着手冷哼:“我怕你下毒。” 想着对方第一次喝的那个绿色的玩意儿,蓝添发了个抹茶味的给程凯,刚放下手机,手臂一片冰凉。 余乱胡乱擦了一下蓝添手肘上不太明显的灰,口嫌体正直的说:“我怕你的伤传染给我。” 擦完的湿巾丢在蓝添桌上,“那只手自己擦。” 蓝添拿起揉成一团的湿纸巾有点嫌弃的擦了擦自己手,湿巾的水迹在课本上异常明显,最后二次利用的湿巾被揉成一团抛进教室最后边的垃圾篓里。 “再来一张。” 余乱撇了一眼拿起湿纸巾丢了过去:“事精儿。“ 蓝添下意识的说了一句,“还不是你造成的。” 听着推脱的话,余乱一点又炸的吼道:“我又怎么你了!谁先动的手?” “我的错,我的错。”蓝添皱着眉着说。 他的耳朵都快被震聋了,年纪不小,脾气挺大,身高不高,声音挺大。 感觉有点过意不去,余乱弯腰低头找着桌子里的东西,换座位收拾的时候他记得看到的,伸手摸了一下,最角落的创可贴找到了。 余乱拿出一张看了看保质期,然后撕开,看着旁边的人,没好气道:“手拿过来。” 看到对方的犹豫,余乱不耐烦的说:“快点。” 没脾气的蓝添把手臂伸向了余乱的方向,口是心非的同桌挺有责任心的。 少年的手有点凉,手指头白嫩白嫩的,和他手臂的肤色有点对比。 他昨天晚上就见识了他的同桌白花花的身体,有点好奇吃什么长得这么好看,找不到夸奖的词,他只能用很好看来形容,就是少了点他的帅气。 蓝添转过身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撑着下巴问:“你怎么那么白啊?” 听着算夸奖的话,余乱一脸傲娇:“天生的,爹妈给的,你羡慕不来的。” 骄傲的语气像个到处炫耀新玩具的小朋友一样,突然骄傲起来,还有点可爱。 “添哥,东西买来了,要不要去打球?” 突然出现的声音,蓝添扭头看着门口的程凯,离开座位走到门口接过袋子,有点可惜的说:“不去了,一个星期不能剧烈运动。” 伤筋动骨一百天,他的擦伤应该得一个星期才能好。 程凯偷偷打量了一眼空旷教室里剩下的余乱,然后无奈的笑着说:“那行,下次约,添哥再见。” “再见。” 余乱看着走到桌边的蓝添打趣道:“哟,还有小跟班呀,校霸混得不错啊。” 蓝添拿出塑料袋的两瓶饮料摆在桌上:“想喝哪个自己拿,我第一次这么照顾同桌,我以前都一个人坐的,嗯,没人不敢跟我做同桌。” 脸上落寞的表情还有可怜兮兮的表情,余乱的善良在此刻有了形状,拿起桌上的一瓶绿色外包装饮料,然后拍了拍蓝添的肩膀,安慰道:“没事儿,爸爸未来几学期的同桌都预定你了。” 想着手肘上的创可贴,蓝添感慨着:“其实我挺想一个人坐的,没有那么聒噪。” 余乱用胳膊肘轻轻怼了一下蓝添的伤口处:“跟爸爸坐是你的荣幸好不好?再嫌弃,小心我送你一拐。” 想着昨天晚上和今天上午的切磋,蓝添好奇的问:“你打架跟谁学的啊?招势怪异路子还有点野。” 这个问题有点奇怪,余乱背靠在墙上想了一下说:“小学六年级的时候,成绩太好了惹人嫉妒,被堵初中生堵了,那是我第一次打架。” 蓝添想像着那幅画面,笑着问:“然后呢?被揍哭了?” 余乱手刮着桌上饮料的绿色包装:“我小时候和我爸爸朋友的儿子